凤香续写,有兴趣的朋友帮我续上半阙苏幕遮

1,有兴趣的朋友帮我续上半阙苏幕遮

雕梁故,画屏冷。树挂疏星,藤萝挂明月。品茗独酌,独看浩幕天。

有兴趣的朋友帮我续上半阙苏幕遮

2,三生三世东凤续写

第二章:下凡 (接上文)凤九看着折颜这副模样,心不在焉地问“老凤凰,怎么了?”“九丫头,你怀孕了!何时怀上的?”折颜迷惑又有些惊讶地问。“什么?!”凤九吓得把桃花瓶摔在地上,折颜看着碎片好不心疼,那瓶子可是新做的,还没给真真看。“怎么会?何时怀上的?”凤九摇着头,不相信这是事实。折颜吸了口气“唉,已有一月余。”凤九苦笑,不正是在阿兰若之梦里她和东华同房那天吗?原来那时候早已怀上,只是自己没发现。 凤九摸着肚子流下了两行清泪“东华,我怀上你的骨肉了,可是你在哪?”“小九,别理东华了,还是想想怎么瞒住你爹吧。若是被他知道你未婚先孕,四海八荒都不得安宁。”折颜顺着她的背,轻声说着。“老凤凰,你说帝君他为什么要骗我,他呜呜呜……为什么要呜呜……要骗……我,我呜呜呜……等了他这么久呜呜呜……”凤九低头小声哭泣,看着着实是有些心疼。折颜本来想说“别动了胎气。”但又把话憋了回去,心想或许让九丫头哭一会是好的。 倒在地的东华帝君醒来,身体的秋水毒若隐若现,心头的赤金血缓缓流着。他忍着巨痛强行睁开眼,口干舌燥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沉睡。 “小白……”东华靠在树下,喃喃地叫道。抬头那轮明月,正足凤九望的那月,良人不在身边,有美景在身边又有何用?明月里仿佛有心爱之人的脸,让东华如此着迷。 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自以为单相思。一个心疼,一个心碎,情深似海,奈何缘浅。他36万年遇见她,却又错过她,不是命薄是如何? 东华曾探索过三生石,他与小白本无任何缘分,是凤九的执着感动了上天,把一丝缘分放在两人影子身上。可影子又因为变数没在一起就把那一丝缘分又安在两人身上,才有了他们的正式相见。 “小白,你在哪?是不是很恨我?若恨就恨吧,起码这样你还记得我……”东华这句话像是又月亮说,又是像自言自语。 一夜未眠。 第二天。 太阳刚露出半边脸,凤九破天荒早起,郑重地对折颜说“老凤凰,我呆在仙境会被发现,等到生产之日我再回来。”“好,”折颜语重心长地说“到时我会传信给你。” 凤九走了。 她不知不觉来到太晨宫,进了她和东华的寝殿,一阵花香飞进凤九的鼻子,粉色的窗帘在四角,物品整齐得好像没人来过。凤九用纤细的手抚过兵藏之典在上面刻字的书桌,熟悉的话面又在眼前。 她又来到亭子里坐了下来,这是她当小狐狸时东华给她建的,前边的静心湖上一对鸳鸯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凤九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无奈。一件件事浮在眼前…… 她误闯魔族,被东华帝君相救,一见钟情,借报恩之心去接近他…… 她做仙娥被知鹤刁难,依旧痴情,为救东华不惜用自身皮毛换得一会修为…… 她变成灵狐守在他身边,他对她很好,只是姬蘅来了一切都变了…… 东华大婚,她伤心之下被弄得一身伤回青丘…… 姑姑大婚,他巧缘遇见她,对她有了感觉…… 她掉落梵音谷,他把天钟罩安在自己身上,但隔了半年才来救她…… 她本得的频婆果被换成仙桃,得知东华给了姬蘅,便自己去偷…… 他舍下九成法力进梦救她,不知自己早已动情…… 在阿兰若之梦里,他告诉她真相,她原谅了他…… 在大街上用法力化出满地佛铃,只为讨她一笑…… 他亲口说,“我喜欢你,小白。”可大婚之日为何没有出现?! “东华,我怀了你的孩子,但我青丘女君困在这情情爱爱大久了,我累了,不想再爱你了……”凤九满面流泪,刚欲离开,却撞进一个怀抱……

三生三世东凤续写

3,续写小诗只要一段哦急急急帮帮忙拉

春, 我悄悄告诉你: 你的照片我收到了, 那浮现着你的笑脸的鲜花与嫩芽. 春, 我悄悄告诉你:你的凤琴我听到了那悠扬着昨日欢笑的余韵和心香
任务占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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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凤华正茂缘再续1缘起缘灭会有时续写东凤情缘

“九尾狐一族之尾,可化执念法器,此为其一。卸去周身法力,每七日剜心头之血,此为其二。待法器呈赤色,方可逆转三生石。”情深何惧缘浅,凤华正茂缘再续!————楔子相见不如不见(凤九篇) 三百年来,我不曾再见过东华,但又却时常看见他,在我的梦中。梦里的他,很不一样,不再冷眼相对,反而很温柔,用他那低沉慵懒的嗓音唤我九儿。修长的手指拂过我的面庞,穿过我海藻般的长发,温柔的唇吻过我额间的凤尾花。我甚至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如此真实,可梦醒了,孤寂的夜只剩我自己。 我自袭青丘女君之位以来,不再任性妄为,处理青丘大小事务,勤于修炼,尽量让自己忙一些。忙的时候,能暂时忘记一点点。凡人的戏本子上有句话,说是尘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不能和心爱之人相守。相比断尾之痛,这种痛苦更胜剜心。三百年来,我阅尽上古史籍,希望能够找到破解三生石之法,却从未见到只言片语。不过,我不会放弃,我青丘白凤九,在这四海八荒只爱你一人,来日方长,我总会等到那一天的。天涯亦咫尺(东华篇) 我自问世以来,在这四海八荒中活了几十万年,除却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之外,可以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惊起我内心的波澜。早年在外征战,哪怕是遍体鳞伤,甚至是元神撕裂,于我而言不过尔尔。但你不一样,九儿。你为我的断尾之痛,三生石旁你哭泣时无助的样子;若水河畔,你告诉我:“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的心隐隐作痛,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不知何时开始,你成为我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激起我心底最原始的渴望。我想要你,唯一想要的也只有你。这三百年来,我时常用妙华镜看你。看你翻遍上古史籍,看你治理青丘,你的一颦一笑,点点滴滴。我亦常常在你熟睡之后或梦中来看你,你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有时喃喃自语说着醉话……等着我,九儿。这些年你所受的苦楚,我定会补回来。我东华,在这四海八荒只爱你一人。第一章 亦幻亦真 凤九跌落在东华怀中,任他怎么用力掌心的真气却再也灌不进她的身子里。声音有些模糊了,气息微弱:“没用的,不必再浪费你的真气了。在我遇见你之前,你便抹掉了三生石的名字,这故事的开始我无法选择,可还好,我能选择自己的结局。帝君,这些年来我为青丘而活,为所有关心我的亲人而活,为守着你的四海八荒而活,可这一次,九儿想为自己而活,想为自己做回主……” “九儿,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一定能救你的。你莫要开口,提着一口气,只要你一息尚存,我一定能把你救回来。”紧紧拥住怀中的人儿,生怕一松手便就此失去她。 “不,帝君,九儿想和你说会儿话,我怕现在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你让我说好不好?”指尖轻触过他皱起的眉头,仿佛要替他熨平所有的忧愁。 “好,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好好听着你说。” “九儿曾听过一个故事: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哪怕只是转瞬即逝,也只为一人绽放到极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为爱而生,亦为爱而亡。虽然算不得什么好的结局,可我好生羡慕那昙花,至少她能做她自己,倾其一生只为了韦陀一个人。而我不能,你也不能,我们肩上有太多的责任,我们从来都不只是我们自己。世人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怜我们,既没有天长地久相伴,也没有须臾间的相守,好多次我就站在太辰宫的墙外,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许是岁月将我的性子打磨的都不像我自己了,让我生出无边无际的怯意。我害怕,怕这四海八荒因我们而战乱纷纷、生灵涂炭,我有些懂了你当初的苦衷,明白你说过的相见不如不见。这么多年我走遍四海八荒中的每一个角落,看过南荒的浩瀚烟海,看过北荒的白雪皑皑,却依旧看不尽你眼底的落寞。最可惜的是,你一手打下的四海八荒遍地都有你的气息,却没有属于我们的容身之处。我数着青丘大泽之上花开花落,潮落潮涨,你却依旧仍在我心上,愈渐清晰。好多次我也晓得你就在那狐狸洞外,可拦在你我之间的从来就不是那一墙之隔,是跨不尽的千山万水、年年岁岁。听说凡间女子有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我却连这的资格也没有,自始至终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你,却只能是痴心妄想。帝君,你告诉我,我们怜悯苍生,可又有谁怜悯过你我?那一杯忘情水,我终究不忍饮下,宁愿抱着那些如数家珍的回忆和这满身的伤痕了此残生,也不愿在这没有你的世间苟延残喘。他们都说我傻,劝我放下,可这世上傻的不止我一个,我们都一样,哪怕是相忘于江湖,可我也要就这么陪着你,我晓得在天际的彼端有一个你与我一般无二,我们便是这天地间的一对痴儿。世人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亦有说“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可九儿觉得我们此生最大的过错从来都不是相逢不恨晚,亦不是生不逢时,只不过是终将彼此错过。你说过你见过这四海八荒中无数生灵归于尘土,我不过也就是那无数生灵中的其中之一,所以你不要难过,你难过的话九儿会痛。你说过你是没有七情六欲,不知红尘为何物的东华紫府少阳君,可你能不能,能不能在心里留一点点位置给我,不要忘了九儿?九儿于你真的只是一个过客吗,世间万物当真渺小至厮,没什么值得惦念的吗?这些年来,没人在同我提起你的名字,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就算不再提起,却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一直就在我心里。九儿走过了四海八荒,却从来没走出过自己的心。许是九儿太笨了,时至今日还是无法参透你所说的尘世情缘尘世尽。于我而言,能死在你怀里便是最好的结局,这样很好,我心里很欢喜。” “我说过,有我在,你不会死。我命令你,你不准死。”诛心之劫,她便是她的诛心之劫,她一直就在他心上,他便日日诛心。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两行热泪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而下。“对不起,九儿这次不能听你的话了。天大地大,这四海八荒却容不下我们。如此,我便解脱了。”她的气息越来越弱,灰飞烟灭就在这顷刻之间。“陛下,若是有来生九儿还做你的妻。” “不用等来生,今日你就是我的妻。”转眼间染血的衣裳已变成了大红喜服,一如那一年菡萏院中,她轻移玉步缓缓而至。牵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面庞,贴着他的温暖:“东华,你穿这样真好看。你知道吗,凡世的两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回忆一幕幕,往事一重重,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与她相守的短短两年,胜过他过往的所有。每逢雷鸣电闪的夜晚,她总是钻到他怀里撒娇;不喜欢吃的菜总是任性的夹给他让他吃掉;总是要他给她说故事,像哄小孩子般哄着她。那时的九儿任性到无边无际,眼睛里总是灿若星辰,所有的温柔都想要一次用尽。那一世的结束,她眼里的笑意也随之离去,取而代之的是总是闪着泪光的双目,到后来却再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从无败绩的东华紫府少阳君却在她这里败得一败涂地,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天命。本以为相忘于江湖,护她一世周全便是最好的结局,其实只是自己骗自己,日日诛心的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她亦是如此。替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在她耳畔声声低语。说的是什么,没有人听到,只有凤九知道,他说的是:“不怕,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再也不放开,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她嘴角上扬,搂着他的颈子贴上他的耳边:“东华,有句话,我要还给你。今日,我以命护苍生,没人能与我同生共死。我不要你死。” 不只是为何,他竟也勾起一抹微笑:“九儿,以后我都依你,唯独这一件,我不能依你。”衣袖一挥,星陨结界中只有他二人,他覆上她的唇,有泪从眼角划过。她的手也垂落在地上,她去了。东华放出幽冥之火,熊熊烈火之中一双人影相偎相依,任凭结界之外的人如何呼喊,他们也再听不见了。结界之外,漫天桃花如雨纷纷在这青丘大泽之上肆意纷飞…… 第二章 缘起缘灭会有时 “东华、东华……凤九从梦中惊醒。又梦见他了,只是这一次比以往更加真实,青丘大战,她死在了他怀中,而他放出幽冥之火陪她共赴黄泉。 再也顾不得应不应该,只是跟着自己的心,她要见他,现在就必须要见到他。化作一阵青烟而去,随即来到太辰宫外。奇怪的是,向来守卫森严的太辰宫竟空无一人。寝殿外强大的结界笼罩,想以一己之力撕开结界却是徒劳无功。直至脚上的佛铃响起,念动咒诀佛铃落在掌心之上,佛铃上凝聚了他的法力,与这施界之力一脉相承,终于结界裂开了道口子,化作狐狸原身钻了进去。 “不要,东华,不要……”只见他将匕首刺向心房,赤金色的血溢出来。那匕首,正是昔日那断尾所化。九尾狐执念所化的法器,每一刀都更胜剜心之痛。凤九想阻止他,可他周身有着天罡罩,根本碰不到他。见他涔涔汗水而下,眼里都快渗出血来。只能在天罡罩外看着他,声声唤他“东华,东华”。听不见他的声音,他的唇动了一下,是在说“别哭,九儿”。良久,终于,结束了。天罡罩消失了,结界也散去了。凤九立刻奔向他抱住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眼泪如雨珠一般止不住的往下落。 “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指腹抚过她的眼角,他的声音沙哑而又疲倦,语气却极其轻柔。他衣袖一挥。这里是,三生石。回忆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三百年前在此断尾,拼尽全力也未能将东华的名字刻在这三生石上。他带她来此是何意?莫非是要提醒她们终究无缘,终不该再见嘛?他将赤色的匕首放在她掌中,这匕首何时变成了赤色,上面还沾有还有他未风干的血迹。他握住她的手,一笔一画在三世石上刻下他的名字,这一次,没有消失。幸福来得太突然!凤九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两个名字,东华帝君、白凤九。眼泪静静划过脸庞。“这是梦吗?三生石,帝君……”帝君将语无伦次的凤九圈到怀中,轻轻地抚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似的:“我就在这儿,不哭了”。陌生而又熟悉的怀抱,她魂牵梦萦的,却又遥不可及的人。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将她所有的伪装及委屈轻而易举地勾出来,仿佛这三百年来不曾有过变故,他一直都在。 “咳咳……来得有些不是时候”说话的是折颜,随后而来的是墨渊与夜华。 墨渊看了眼三生石,东华帝君、白凤九七个字金光闪闪,尤为醒目:“你倒真是迫不及待了!” 凤九有些错愕,但还是行了个礼:“折颜,姑父,你们怎么来了?凤九见过墨渊上神。” “你还没同她说么?想来是多年不见,只顾着一诉衷肠了。”折颜讪笑。 “我逆改三生石,有几道天雷罢了。你先去洗梧宫你姑姑那里,过后我再来接你。听话!”帝君云淡风轻的说到。 还有天雷,不过方才听帝君说只有几道,司命说帝君已然恢复了法力,以他的修为想来是可以应付的。但她还是不放心,还是要问一下,到底是几道呢。还未等凤九开口,墨渊说到:“来了。”东华对着夜华说了句照看好她。 转眼间三人幻化出各自的兵器,苍何剑、轩辕剑、伏羲琴三大上古神器矗立在三生石前,结出一道强大的结界。黑云布满整个九重天,漫天星辰纷纷陨落,道道白光打在东华身上。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这逆改天命的天劫当真不是吃素的,每一道都犹如剥皮抽筋般痛彻骨髓。东华苍白的脸上已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色,嘴角溢出血来,却还挂着一丝浅笑,仿佛是某种仪式的加持,经此一役仿佛前方就是柳暗花明。 这特么到底是几道啊?凤九内心忍不住爆粗口。看着越来越虚弱的东华,天雷却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东华,姑父你放开我……”夜华使了个定身诀定住凤九:“小九,休要胡闹,这天雷非你所能承受的。况且帝君也不希望你有事。”凤九动弹不得,束手无策的无助感,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受如此苦楚,自己却无能为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知是过了多久,一切停止了。凤九上前抱住东华:“你骗我,不是说几道嘛,怎么那么多……”凤九哭的更厉害了。“没事。”东华扯出一抹微笑,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折颜上前搭上帝君的脉门,“丫头,别哭了。死不了。来,把这个服下。”递给帝君一粒丹药。 凤九对着折颜质问道,虽是问,语气却是肯定的:“折颜,你早知道是不是?早知道他改三生石,知道天劫的事?你还不告诉我!” “是他定要让我瞒着你呢。” “你偏心,从小你最疼我的,他让你不说你就不说,你不是我这边的嘛?” 在场的几位失笑,凤九自承君位以来,人前始终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如今这朝折颜撒起泼来倒多了几分少女的模样,仿佛从前那个无所顾忌的青丘小帝姬又回来了。 折颜也是无辜,内心想着你们小两口的事倒叫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不过二人也实属绝配,一个呢,逆改天命要他瞒着;一个呢,成日里痛不欲生,也让他瞒着。“你这丫头,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凤九心想虽然这老凤凰瞒了她,可眼下却也来助了东华,算了,功过相抵吧。“所以姑父还有墨渊上神此番你们都是来助帝君一臂之力。” 墨渊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能噎死人:“非也!我和东华认识几十万年,他被雷劈得半死不活的场面实属难得,来凑个热闹。” “很遗憾,没让你看到本帝君半死不活的模样,区区几道天雷而已。” “也是,元神破损而已,难不倒你。” 这些个上古尊神说话都这个调调,恨不得噎死人。等等,元神破损,这是而已。 凤九心急如焚:“元神破损你还说没事,快让折颜再帮你看看。” 帝君白了墨渊一眼,那意思就是不要在我家小狐狸面前胡言乱语,语气轻柔道:“不妨事。” 凤九一副焦心的模样,折颜还是出来解围了:“丫头,你也不要这幅表情了。不是吃了我的丹药嘛,将养一些时日会恢复的。” “真的?” “你这小丫头,我何时骗过你?” 听折颜这么说道,凤九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放下了一丢丢。 这几人中,平时夜华最是一本正经,比起他的兄长墨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直未开口的他开口道:“如此,我们便都回去吧!小九,你是同我回洗梧宫,还是回太辰宫呢?” “我……”凤九有些羞于启齿,帝君受了伤,她自是要寸步不离的照顾他的。可她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现下长辈们又都在,她若是回答要随帝君回太辰宫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还是墨渊发了慈悲心:“虽然东华仅是挨了区区几道天雷,元神撕裂对他也算不得什么,可若是凤九若替他处理一下伤口什么的,他恐怕恢复得会更快。夜华,我看凤九还是随他回太辰宫的好。” 折颜也随之附和:“我们这些碍事的人也该走了,不要妨碍他们继续互诉衷肠。” 凤九暗暗想着,这几个为老不尊的,合起伙来调侃她了。连姑父也是,一定要上姑姑那里告姑父一状才好。 “还愣着做什么,走吧!”帝君牵起她的手,掌心传来他的温度,恍然如梦。 凤九扶他到榻上,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伤口。胸口触目惊心的那道口子,还在渗血。泪又止不住的往下落,心疼的要命,却还是强忍着:“一定很痛吧?” “有你在,便不痛了。”他的声音温柔的出水。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漆黑的眸。此情此景,该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但凤九不得不大煞风景一次,因为有太多的疑惑了。 “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三生石,你的名字为什么又能刻上去了?你为什么要用匕首剜心头之血呢?”凤九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他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个好呢?” 凤九愣了愣神,只听帝君问道:“你不是已经睡下了吗,怎么会到此处来?” “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浑身是血。我害怕,我……” “没事了,我在这儿,不用怕。” “不对,明明是我在问你,怎么现在是我在回答你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已经睡下了?” “又多了一个问题,小狐狸。”帝君失笑,手指拂过她额间的凤尾花。“九儿这些年很长进,青丘治理的有条不紊,于术法上也精进不少。白日里都是青丘女君的派头,夜里却常常一个人偷偷掉眼泪。还学会了喝酒,折颜的桃花醉怕是要被你给喝光喽。以后我在,不用逞强,做你自己就好。” 凤九呆呆的望着帝君,三百年来,的确如此,人前她一板一眼,端着她青丘女君的份儿,时刻记挂着不能丢了青丘的人。可四下无人的夜,她会发疯似的想念帝君,他的冷漠,他的温柔,他的一切一切。想的心碎,想到流泪。梦中百转千回,帝君总是出现在他的梦中。为她拂去眼角的泪痕,亲吻她的发丝。至于喝酒,凡人有句话,一醉解千愁。可于凤九而言也不见得,喝醉了帝君的一切会更加清晰,他的剑眉星目,历历在目。凤九渐渐分不清梦和现实,不过这样也好,虽然只是梦中。 “九儿,我时时都在看着你。”掌心化出一面铜镜,里面竟是凤九居住的狐狸洞。 原来帝君竟也是这样记挂着她,她的满腔柔情并非是一厢情愿。“所以……” “所以什么?” “这是不是代表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呢,帝君?”凤九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不是……小傻瓜,我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凤九的心好似跌进了一汪湖水,触碰不到边际,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三百年来,只听闻九重天的那位帝君愈发避世,连太辰宫都很少出。她甚至以为,这位石头尊神真的把她抛到九霄云外,那段往事于他而言也不过是过眼云烟。虽然他曾说,若没有抹去三生石的名字会喜欢她,虽然她也从未放弃找寻破解之法。可今日,帝君却对她说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这是梦吗?可明明就那么真实,她心仪了那么多年的东华帝君,的确就正抱着她,温柔地在她耳畔说着那些温存的话。 看着眼前彻底傻掉的凤九,帝君叹了一口气拥住凤九。“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来日方长,以后会想明白的。乖,睡吧。” “可你还没告诉我……” “别动,碰到伤口会痛。”凤九不敢再动,羞红了脸。手指划过帝君的眼眉,再到鼻梁,最后停在帝君唇畔画圈。 “你这是在挑逗我,九儿。”帝君漆黑的眸子中闪着火光。 “没有,没有。”凤九矢口否认。我只是,还是觉得这是个梦。我以前也常常梦见你,也能摸到你的脸,可醒来却只有我自己,我……话音未落,被吞没在帝君的唇舌之中,凤九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还觉得是梦吗?还是要我再证明一下?” 帝君怎么如此不正经了。“不用了。”凤九小声答道。 微微烛光中,凤九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 “睡不着吗?还是你想做些什么?” 凤九正色说道: “好吧,诚然这不是梦。但我不能睡。虽然今日你说了喜欢我,万一我睡着了,之后你又反悔了,这可怎么好?所以还是不睡的好”。 帝君被凤九这番论调逗笑了。将她的手放在心口:“天地为证,永世不悔。三百年来,每一个漫漫长夜,冷裘孤枕无人可为伴,有的只是绵绵密密的疼痛和无尽的思念。如今,温香软玉在怀。疼痛感也渐渐模糊了。

5,续写下面这句话要求引用古诗词中的语句句式与括号内语句一致

深阅读似品茗,须细品,在风静人定的夏夜,想起那“留得枯荷听雨声”的闲情;快浏览似吟诗,当速吟,在风冽雪飘的冬夜,念起那“争得梅花扑鼻香”的快感。
长相思如赏曲,要心赏,在意兴阑珊的午后,浅吟那“多情自古伤别离”的叹惋.
深阅读似品茗,须细品,在风静人定的夏夜,想起那“留得枯荷听雨声”的闲情;深阅读似雕玉,须慢琢,在暮烟疏雨的黄昏,想起那“醉里吴音相媚好”的恬静

6,三生三世东凤续写 此爱 第七章

第七章 东华回到寝殿时,果然凤九已经乖乖坐在床边烤火了。受了伤以后,凤九身上的玉寒毒也被引了出来,时常冻得浑身哆嗦。东华令寝殿里的火炉终日燃着,以便凤九取暖。折颜说的没错,若是要根治凤九的玉寒毒,需得要炙骏草。只是炙骏草极难取得不说,还一千年才长成一株。算算时日还不到,凤九只能先用折颜炼的丹药苦挨着。好在凤九并不是柔弱娇气的女子,自受伤到现在,东华未听过她喊一句疼,也未听她抱怨过一句病痛。 凤九见到东华走进来,扬起一张笑脸,说道:“折颜走了吗?这次真的多亏了他,我的伤才能好这么快。” 东华点点头,在凤九身边坐下,问道:“伤口还疼吗?” “隐约还有些感觉,但是已经不怎么疼啦。我估摸着,再养几日,我就可以回青丘啦。”凤九乐观地说着。 东华不知为何,听到凤九说要回青丘,心中竟有一点不是滋味。仔细一想,自己竟也没有什么立场留住她,毕竟青丘才是她的家,她是东荒女君。自己与她,本就是没有什么瓜葛的。 凤九见东华一时沉默,不知是那句话得罪了他,便凑到他身旁,拿起一个刚从炉子里拨出来的地瓜,举到东华眼前,问他:“帝君,吃不吃烤地瓜?我刚烤好的,很香的。” “你在十恶莲花境里还没吃够烤地瓜?”东华有些嫌弃地问道,但是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现在想想,待在莲花境里那段日子也没有那么痛苦。有烤地瓜吃,你还教了我一套剑法,想想我也没吃亏。天底下能有几个人得东华帝君亲自传授呀。”凤九得意洋洋地说着,不着痕迹地拍着马屁。 东华轻笑了一声,嘱咐道:“我教你剑法的事情,切记千万不可外传。” “为什么?”凤九不解地问道。 “若是被旁人知道了,是我亲自传授的你剑法,却被你使成了这样,丢人。”东华掰开地瓜,咬了一口说道。 “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凤九一张笑脸垮了下来,泄气地问道。 “差不多。”东华一边吃地瓜一边点头。 “帝君,”凤九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又打起了精神,“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也挺喜欢吃烤地瓜的?” “你什么意思?”东华感觉凤九的笑容藏着什么鬼主意。 “我的意思是,我烤了好多地瓜的,帝君你多吃两个。”凤九说着,又从炉子里扒拉出来几个烤好的地瓜。 “白凤九。”东华难得连名带姓地叫了凤九一句。 “帝君,我是想说,要不等我的伤好了,你再教教我?”凤九一脸谄媚地看着东华。 “我吃好了。”东华拍拍手,起身准备离开。 “帝君!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差嘛!你再考虑一下啊。”凤九不甘心地冲着东华离去的背影喊着。 东华脸上挂着笑意,脚步却并未停下来。到了凤九该喝药的时辰,他要去亲自煎药,毕竟这药里,还要入他的赤金血。 凤九这几日喝的药,几乎都是东华亲自端来给她的。只有一日,帝君一早被元始天尊请去参加一场法会,端药的事情交给了一位凤九也认得的故人。那时,凤九正靠在榻上,慵懒地翻着之前从司命处拿来的话本子,却听见大门被推开,接着是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凤九抬眼看向走进来的青衣青年,笑了笑说道:“重霖,好久不见。” “女君,真是好久不见,想想上次相见,还是五百年前。”重霖弯身行礼,随后将放着药碗的托盘放到床榻边的矮几上。 “是啊,这五百年间,我也未曾上过九重天一次。”凤九略有些伤感地说着。 重霖看着凤九略有心事的模样,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凤九时的情形。那是五百年前,有一日,司命奉帝君的旨意,来藏经阁寻他,让他暂且把手中整理修复经文藏书的差事放一放,继续回太晨宫打理一切大小事务。重霖虽领了旨,但是心里多少有些不解,帝君向来不是个半途而废的神仙,而且太晨宫向来杂事甚少,交予司命办完全可以,实在不解帝君为何急召他回去。司命看出重霖心中的疑惑,斗胆向他透露了几句,说帝君身染剧毒,修为和法力又大损,若是此遭挨不过去,怕是有羽化或者沉睡的可能。吓得重霖马上奔回了太晨宫继续去做太晨宫的管家。 就是在那时,重霖第一次见到了凤九,传闻中可以被东华帝君另眼相看的女子。重霖觉得,另眼相看这个词简直是太客气了,帝君对这位青丘小殿下简直是宠溺爱护。他回到太晨宫找东华复命时,正巧看到两个人坐在后花园的石凳上。凤九着了一身水粉色的裙子,灵气动人,面庞虽是纯真清秀,额间的凤尾花却十分鲜艳妖娆。就是这样一位四海八荒都为之赞叹的美人,此时正一脸痛苦地在看佛理书,而东华则在一旁剥荔枝。剥好的荔枝直接喂到凤九嘴边,凤九则很自然地张口吃进去。不知是因为荔枝吃得急还是佛理书太难懂,凤九呛住了,一直咳嗽。东华连忙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倒了杯清茶递给她,接着,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重霖自东华上了九重天便一直服侍在东华身侧,从未见过东华如此细心地照顾过一个人,一时间惊讶地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只得呆呆地站在原地。那时,凤九虽被佛理书折磨得无比惆怅,可是掩不住眼里闪烁的光芒和每次看向东华时满足的笑意。 如今隔了五百年,重霖再见到凤九,自是比当年稳重沉静了许多,虽然是笑着与他打招呼,却可见眉眼间淡淡的忧愁。重霖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青丘女君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女君,这是帝君临出门前吩咐的,给您喝的药。”重霖贴心地先探了探碗壁的温度,确定不烫了,才将药碗端给凤九。 “谢谢你。”凤九礼貌地道了谢,接过药碗开始喝药。 “女君,”重霖皱眉担心地看着凤九,“身上的伤可还疼?” “好多了,谢谢你还惦记。”凤九抬头看着重霖,二人是五百年前才相识,远不如她和司命关系这么要好。重霖能关心她的伤势,凤九还是很感动的。 “女君可曾怪我?”重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怪你,为何要怪你。”凤九有些不解地问道。 “小仙一直觉得,五百年前,是因为小仙的那番话,才害得小殿下伤心离开太晨宫的。”当年,重霖说完那番话以后,其实就已经有些后悔。只是后来看着帝君闭关修炼,法力和修为又全部恢复,才略放了心。今日见到失了往日光彩与活力的凤九,重霖觉得,五百年前那桩事,不仅是帝君,青丘女君也受伤颇深,只不过这伤,是心伤。 “重霖,我从未怪过你。”凤九轻叹了口气,真诚地说道:“我非但没有怪过你,还很感激你。当年,他们所有人都瞒着我,不肯告诉我帝君的真实情况,只有你肯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是你把我从自私与执迷中拉了出来,让我没有犯更多的错误。” “女君,其实您并没有错,帝君更没有错,只是天命。。。。。。”虽然天宫中极少有人知道三生石的事情,但是司命和重霖身为东华帝君的亲信,自然是了解。 “是啊,天命。”凤九好久没听到这两个字,感觉心中闷闷地,感慨道:“说到底,天命都不许我们在一起,即使心中再痴恋,也不过是徒劳。” “是小仙的错,小仙不该提起往事,惹女君伤心。”重霖觉得自己今日真是有些失态,频频提及往事,勾起了凤九的忧思,真是枉费了太晨宫解语花的名号。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凤九宽容地笑了一下,“以后漫长的日子,还要劳烦你好好照顾帝君。” “女君放心,小仙定当尽职尽责。”重霖郑重地行了一个礼后才告辞。 又过了几日,太晨宫继折颜之后又来了一位探病的不速之客,便是曾经在太晨宫洒下汗水做过苦力的魔君燕池悟。那日他火急火燎地赶到十里桃林请折颜为凤九疗伤,自己却在没脸跟着折颜一起去太晨宫探望凤九。他总觉得是自己手欠掉了锁魂玉放出十恶莲花境,才害得凤九遭此劫难的。凤九是他上九重天时碰到的第一个人,也在太晨宫帮了他好几次,可是自己却害得她深受重伤,实在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燕池悟回到自己宫中左思右想了好几日,才鼓着勇气来太晨宫见凤九。想着凤九若是埋怨他,他就做牛做马伺候她几日。 燕池悟自然知道如今太晨宫的们怕是更难进了,所以这次他干脆翻墙进来。也是燕池悟运气好,还没等他一间屋一间屋地去找凤九,便看到了裹着毯子坐在院子里砸核桃的凤九。 “小九!”燕池悟一脸讨好地笑着,朝凤九走去。 “小燕壮士,你怎么来啦?”凤九抬头看到燕池悟,自然也是高兴。 “老子不放心你,过来看看。”燕池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九,虽然说老子和冰块脸有过节,可是并未想牵扯上你。老子哪想到你这么实在,会跟着冰块脸一起进那十恶莲花境!” “小燕,我知道,这事情也不能怪你。你不是有意的。帝君是昔日的天地共主,是足以威慑四海八荒的远古尊神,我也是担心万一他进了莲花境出了事神族会出乱子,才跟上去的。”凤九遮掩地说着。 “不管怎样,凤九你真是难得的侠义女子,老子佩服你!你受伤老子也有责任,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和老子说,老子一定照做!”燕池悟拍着胸拍说道。 “我这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不需要你再做什么。”凤九真诚地说着。 “冰块脸这次还算有良心,把你接到太晨宫来养伤,说到底你受伤他也有责任!”燕池悟忿忿不平地说道。 “小燕壮士,其实帝君人还是不错的。你这次也算是困住了他十几日,要不然你俩这恩怨就此消了吧?”凤九试图劝燕池悟放弃和东华决斗的念头。 “一码归一码,老子这次暗算了他,是老子做事不周全。但是他抢了老子的女人,这笔账老子一定要和他算到底!小九,你休要再劝耍 毖喑匚蛱鹊故呛芗峋觥? “你看吧,虽然姬蘅倾心于帝君,可是帝君并未接受她的心意啊。这样看来,也不能说是东华帝君抢了你的女人啊。”凤九不甘心,仍然劝解着燕池悟。 “老子不管,老子就知道老子喜欢姬蘅,姬蘅却一心倾慕那个冰块脸。要是老子能把冰块脸打败,姬蘅肯定对老子刮目相看。不过凤九你也放心好了,老子最近怕是没有时间找冰块脸决斗了。刚刚听到消息,我们魔族的老祖宗要回来了。”燕池悟一脸期待地说着。 “老祖宗?”凤九好奇地问道,一时想不起魔族的老祖宗是谁。 “对啊,我们魔族始祖少绾,听说是她要回来了。”燕池悟拣了几颗凤九砸好的核桃仁,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少绾?”凤九有些不可思议地念了一声。她自然是知道这位魔族始祖,听折颜说,当年东华,墨渊,折颜,少绾,还有她爷爷,曾经是水沼泽时期的同窗。这位魔族始祖生得明艳动人,喜红衣,善歌舞,法术修为更是拔尖,是四海八荒最能打的女子。只是十九万年前神魔大战,战死沙场,只留一具躯体,却也下落不明。 “说道我们魔族老祖宗,却又要提起那个冰块脸。”燕池悟不满地说道。 “怎么,少绾回来和东华帝君也有关系?”凤九有些不解。 “你有所不知,我们魔族的老祖宗当年和冰块脸交情匪浅。听说你们神族有个三生石?上面刻着命中注定的姻缘是不是?当年冰块脸爱慕我们老祖宗,可是我们老祖宗却喜欢上了父神的嫡子墨渊上神。冰块脸一怒之下,就将自己的名字从三生石上抹去了。你说,这个冰块脸是不是太花心了?不仅和我们老祖宗纠缠不清,还勾引善良纯真的姬蘅。要是哪天老子真能灭了他,那也是为民除害。。。。。。”燕池悟越说越起劲,凤九却听不进去了。东华当年从三生石上抹去名字是因为少绾?可是司命给她的史书典籍上并不是这么说的啊。折颜总说那些史书典籍是骗骗后人而已,真正的历史只能听他们这些老神仙亲口讲,难道真是如此? 燕池悟见凤九久久不出声,以为是听入了迷,便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告诉凤九:“当年我们老祖宗断了气之后,是冰块脸赶到战场,抱着她的尸体安葬的。老祖宗究竟葬在了哪里,除了冰块脸谁都不知道。其实,我们这些后辈也不确定老祖宗还能不能回来,只是这两百年来,魔族之地天象异常,听族里的老人说,这是老祖宗要回来的征兆。可是老祖宗究竟什么时候回来,谁也说不准。不过前几日,章尾山雾气缭绕,百兽齐鸣。章尾山是魔族圣地,是当年魔族始祖出生的地方。恐怕这一次,真的是老祖宗要回来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魔族始祖归来,最开心的岂不是东华帝君?”凤九失神地说道。她想起五百年前有一次,她一身红衣,躲在后院的一棵梨树上偷喝太晨宫的藏酒,被东华逮了个正着。东华似是有些慌神,用略带怀念的语气问她:“你可知你这样很像一个人?”凤九好奇,一再追问,东华才说出了少绾的名字。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从东华的口中听到少绾的名字,东华轻描淡写地告诉她,少绾是一位已逝的故人。如今听燕池悟的描述,倒不是一般故人那么简单。 “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呢。即使冰块脸是我们老祖宗的挚友,老子也照打他不误!”燕池悟不以为意地说道。 凤九还未再多说什么,却见司命走进了院子。司命看见燕池悟,先是吃了一惊,转而随和地对燕池悟说:“魔君好兴致,今日竟到太晨宫来做客了。” “老子可不是来做客的,老子是来探病的。看到凤九无恙,老子也就放心了。”燕池悟争辩道。 “魔君和女君的关系真是好啊。只不过魔君,这毕竟是东华帝君的太晨宫,你这样不打声招呼就偷溜进来,若是被帝君撞见了,怕是不好啊。”司命善意地提醒着。 “老子难道还怕他不成!他人呢?”燕池悟嘴硬地说着。 “帝君被天君请去议事了,不过现下应该快回来了。”司命算着,快到了凤九喝药的时辰,东华帝君应该不会在天君处逗留太久。 “哼,老子现在不想见他!他回来我就走!”燕池悟有骨气地说着,随即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对凤九说道:“小九,你且安心养伤。待你伤好了,我接你去魔族玩儿两日,好吃好喝招待你。” “好。”凤九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燕池悟原路返回,又翻墙离开了太晨宫。司命看着离去的燕池悟,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虽不知道帝君与凤九为何一起被困在十恶莲花境,也不知他们在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东华这几日对凤九的态度,司命知道,若是被东华帝君撞见魔君翻墙前来探望凤九,燕池悟定是不能全身而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帝君与魔君,还是不要再打起来得好。司命正为自己巧妙避免了一场争斗而欣慰,转身却看到凤九一脸失落地坐在地上砸核桃,原本披在她身上的毯子已经滑落在地,而凤九似乎并未察觉。 “小殿下?小殿下?”司命试探地叫了凤九两声。 “司命,”凤九慢慢回过神来,唤了司命一声,然后问道:“你可知魔族始祖少绾?” “魔族始祖?那可是在十九万年前那场神魔大战中就死了啊,”司命掐指一算,说道。 “这个我知道,我想问的是,你可知魔族始祖同东华帝君有何瓜葛?”凤九不甘心地追问道。 “小仙听闻,当年帝君在水沼泽求学时,魔族始祖少绾是帝君唯一的朋友,两人关系甚是亲密。后来魔族始祖战死,还是东华帝君将她安葬的。整个魔族和神族都不知道她被葬在何处。”司命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凤九。 “我知道了。。。。。。。”凤九有些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她想起来三生石,那块她曾经不惜斩断一条尾巴也要刻上一个名字的三生石。若是真如燕池悟所说,东华在三生石上抹去名字是因为少绾,那她执意要刻上东华的名字,想求得与他的缘分,倒是显得有一些可笑了。东华毕竟是活了三十多万年的神仙,人们都以为他远离红尘,但是洪荒时期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不为外人知晓,也是很可能的。 “小殿下,你还好吧?是不是伤口又疼了?需不需要我叫药王来给你看一下?”司命瞧着凤九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免有些担心。 “我没关系的,司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再砸点核桃就回寝殿去。东华喜欢吃核桃千层酥,我最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想给他做一次。”凤九故作轻松地对司命说道。 “小殿下果然还是最惦念帝君的,那小仙就先告辞了。”司命向凤九行了一个礼,便安静地离开了,留下凤九一个人,一边砸核桃,一边回想着燕池悟与司命的话。 东华得到太晨宫的小仙娥来报时,正在元极宫里同连宋下棋。凤九的伤一直被他挂念着,将养了这些日子,瞧着已经是大好了,东华终于也放心了,难得有闲情逸致和连宋下上一盘棋。可是当太晨宫的仙娥急匆匆地赶来时,东华才意识到自己放心得有些早了。 太晨宫的仙娥焦急来报说青丘女君玉寒毒发,连折颜上神的丹药都不管用了。现下女君浑身发抖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脸色惨白,还在吐血。东华“啪”地一下将手中的棋子一落,说了句“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便急匆匆地化作一团烟雾,不见了踪影。连宋自然也是为凤九担忧,一抬眼看着东华留下的空位,不由轻叹了一声。 当东华赶回太晨宫时,凤九还在吐血,一张小脸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东华皱皱眉,走向凤九,也许是因为太虚弱,凤九都没有发觉他的到来。直到东华略带凉意的手抚上凤九的额头,她才勉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笑容,问道:“帝君,你怎么来了?” 东华并未回答凤九的问题,而是有些不满地问凤九:“不是一直恢复得不错吗,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折颜不是一直标榜医术高明吗,炼的丹药却如此不顶用!” “这也不能怪折颜的,”凤九费力地扯了扯东华的衣袖,说道:“这玉寒毒原本就是每十年要发作一次,平日里也要受着如蚂蚁啃咬一般疼痒入骨的痛苦,要不是折颜炼的丹药,我平时的日子哪会这么好熬。每十年才受这一次罪,已经好多了。” 东华心中的怒气虽未消,但是看着凤九忍着痛也要说那么多话为折颜辩解,就知道她无论多痛苦都会维护折颜。其实在刚才入寝殿之前,东华就遣了司命去十里桃林请折颜过来。毕竟凤九的身体一直是折颜在照料,他自然是比天宫的药王更能化解凤九的痛苦。 折颜匆匆赶来,瞧着东华那张比平日又冷了几分的面容,心里默默地叹了句“糟了”,已经开始思索着要不要医完凤九去白浅的洗梧宫躲上几日,还要记得送信给白真,让他回北荒避避风头,免得被连累。折颜一时盘算着,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东华见他这副样子,以为是对凤九的状况束手无策,刚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厉声问道:“你倒是说说,凤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玉寒毒原本就是会每十年发作一次,这是吃再多丹药也避免不了的。可是小九发病的日子我一直记着啊,现在还没有到时候呢。”折颜一边为凤九把脉,一边看着凤九苍白的嘴唇问她:“丫头,你这次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凤九已经虚弱得不想说话了,只勉强说了句:“我没事,老凤凰,你也别担心,这些年早就习惯了。” “你这是急火攻心,你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折颜关切地问道。 凤九摇摇头,接着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她很冷,也很疼,此刻只想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好好睡一觉。折颜见她这个样子,也知道她不会多说什么了,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了凤九。接着,把白瓷瓶交到东华的手中,对他说:“虚宁那两剑对凤九来说太致命了,怕是剑伤和剑上的毒将凤九体内的玉寒毒引了出来。再加上,不知道这丫头遇上了什么事,竟然有些急火攻心,一下子就提前毒发了。玉寒毒每十年毒发一次,除了取得炙骏草拔毒,我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让凤九免遭这些罪。这瓶子里的药是止痛的,多少对凤九有些帮助。挨过这七日就好了,挨过这七日,我炼的丹药可保她接下来的十年都不被玉寒毒折磨。” “你这次的药,最好是管用的。”东华语气虽稍有缓和,但是折颜还是听出了威胁。凤九若再出事,折颜担心他们凤族真的是要绝种了。 “即使有了这药,她这七日也是会很难熬。帝君还是要多留心照顾一下凤九。对了,若还是担心我的药不管用,帝君倒是可以继续用赤金血喂凤九。赤金血阳气盛,正好可以调和一下凤九极寒的体质。”折颜觉得,能让东华多放点血,也是报复了。更何况他并没有扯谎,赤金血确实对凤九的毒症有缓解。 “本帝君自由分寸。”虽然嘴上对折颜的医术略带怀疑,但是东华心里还是信任这位同窗旧友。他想嘱咐宫娥往火盆里多添些炭火,便随着折颜一起出了寝殿。 折颜有些好奇地问东华:“帝君可知晓凤九为何会急火攻心?” “不知道。”东华坦诚地说。他也有些好奇凤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用早膳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毒发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折颜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只是又老妈子般嘱咐了东华一句:“凤九还劳烦帝君多照顾了。” “人在太晨宫,我自然会照顾她。”东华承诺道。 东华回到寝殿的时候,凤九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过似乎睡得并不安慰,一直紧蹙着眉,即使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还是在轻轻地颤抖。东华瞧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走到床边坐下,手轻轻地抚了抚凤九的脑袋。 凤九似是察觉到了东华的气息,虽没有睁眼,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握住东华的手,让他不能抽回去。凤九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像是贪恋东华手上那淡淡的白檀香气,随后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呢喃了一句:“东华。” 东华皱了皱眉,这世间如今极少有人敢直呼自己色名讳,就连折颜墨渊平日里都要摆出一副板正神仙的模样称他一声“帝君”。可是这个才几万岁的小姑娘却一次次叫他东华,虽说大多数都是在梦里,却也仍是让人琢磨不透。还未容东华多想,凤九又轻声说了句:“东华,对不起。” “你有何对不起我的?”东华不知凤九这声道歉所谓何事。 “对不起,我是实在没办法才那样做的,你不要怪我。”眼泪从眼角流出,滴在了凤九脑袋下面的那个缠金云锦枕上。 “你究竟做了何事?”起初,东华只当凤九是服了药神志有些糊涂才说的这些话,可是看她哭得伤心,像是真有什么事情。 “其实我也很痛苦啊,这些年过得很不好,非常不好。”凤九用略带乞求的语气说道:“看在我中了玉寒毒那么痛苦的份上,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东华还未来得及再问其他,便听见司命在门外密声传音,说是天君在大殿等候,有件要事来找帝君商议。东华低头看了看仍旧留着泪的凤九,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帮她紧了紧被角,便将自己被她紧握的那只手抽出来,轻声离开了寝殿。 在东华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也将凤九的那句:“对不起,五百年前喂你饮下了忘情水,”一起关在了寝殿内。 凤九再睁开眼时,感觉周身轻快了许多,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痛难耐了。她第一个反应是想见东华,很想看他一眼,感觉见了他心里才踏实。凤九着急地坐起身,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东华的身影,心里一阵失落,眼睛里甚至起了水雾。就在这时,熟悉而清冷的声音从她的右后方响起“醒了?有没有觉得没那么疼了?” “帝君?”凤九惊喜地看向声音来源,刚刚她太心急,床顶垂下的帷幔又遮住了她的视线,害得凤九没注意东华就坐在床头另一侧的一张软榻上。 “看来折颜的药还是管点用的。”东华走向床边,仔细端详了一下凤九,看着她依旧苍白的面孔起码有了几丝血色。 “老凤凰的药一直都管用的,这十年一次的毒发,他也是尽力帮我缓解了。真的,我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凤九怕东华不信,还扬起了一张笑脸。 “折颜说你这几天会很难熬。”东华刚才还微皱的眉头现在舒展了一些。 “没关系,十年一次,我都习惯了。”凤九倒是不以为意。 东华随手为凤九倒了杯清茶润嗓子,又静静地看了她一小会儿,终于开口问道:“凤九,你为何会中玉寒毒?” 凤九接过茶杯,原本想送到嘴边喝一口,却被东华的这句话问得呆住了。一时间回忆翻涌而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东华。

7,跪求伤感文章 原创有的发来

M回头望了望,伴随着马达的轰鸣声,她和他消失在了长街转角、他也自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跨上单车寻着路灯骑去。 天越来越黑,冰冷的初春,风刮在M的身上,似乎在告诉他,所有的猜测都是真的。 这是第四年,她和他的第四年,M是个蛮有幽默感的人,有时他会给自己一个安心的理由,所谓的七年之痒。 今年他们十九岁。 三年前,M十六岁的时候,他喜欢上了她。 闲下来的时候,M在自己的阳台上种了一朵踏青摘来的野玫瑰,他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它,它开的很鲜艳,但和别的玫瑰不同,鲜红的花蕊上带着点点粉色,于是,他把玫瑰带回了家。 M天天会去浇水,把它挪到阳光充足的地方。 他和她依旧亲密无间,伴随这成长,一年一年、M的玫瑰越开越艳,粉色慢慢消失了、于是M拿出彩笔,执着的一笔一笔,为玫瑰添上粉色。 第三年的年关,伴随这绚丽的烟花,M对女孩表白了 M永远记得那个冬天的寒冷 "对不起"女孩说 回到家中的M,面对无尽的为什么,他起身,砸掉了和女孩一起,陪伴着他的玫瑰, “M 她和他在附近的医院,听说...” M跨上单车,几近疯狂的来到了那条街,街道很长,很暗、伴随这马达的轰鸣声,她和他消失在了长街转角、M不会怀疑,因为自己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她在这里的气息,M也自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跨上单车寻着路灯骑去。 拉开自己的柜子,M小心的捧出已经枯萎的玫瑰、将他重新种到了盆子里。M天天会去浇水,把它挪到阳光充足的地方。 “早晚有一天,它还会回到最鲜艳的时候” M的眼泪,滴在了心里,无数的人生哲理在M脑中盘旋。 抱着枯萎的玫瑰,M沉沉睡去......
在学校的第三天: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    随着散落的雪花湮没于尘土之中,洋洋洒洒的飘落与我心中,一切在皑皑之中,显得那么苍凉,却透露着温馨。昨日的伤秋之绪,如今已不再留有痕迹,悄然溜进了凛冽的烈寒里。    凛风中飘飞的雪花伴着瑟缩的枯叶轻扬慢舞,于是有一片脆雪落下了,空荡的街畔便油然多了一份寒冬中蛰伏的缱绻思绪。不要埋怨冬是那么的无情,洒落满天寂寞的飞絮,心依旧有缕无言表达的温馨,只不过当一切都瞬间消逝时,我只能闭上双眼在雪的季节里默默守望。我伸出冰冷的手掬起略寒的雪花时,蓦地发现梦的脚步在散落的细雪中转道折回。而当我用双手揽住双目又再次放开时,却看到散落的雪花于眼前一片一片地飘零。我想这也许就是冬留给我的记忆。皑雪是冬赐予的清丽,散落的雪花是寒风中逃逸的孤寂,而我,想你了,让雪花带上我的话语,告诉你。    一样萧瑟,一样轻狂,散散落落、飘飘扬扬,漫长的绵延,因为想你,显得有些忧伤,一片一片的彷徨,一片一片的优雅,在心中,飘荡。    莫名执着的一路走,一路的回望。踏着雪白,然后想象着一扇窗,从里面折射出温暖的阳光。    弹指流连,回首过往,芳华一梦,斑驳恍然。情如烈酒,浅饮则醉,思念如潮。    读一首:    镜中花,仿若如梦,枝头盼春似隔秋。    水里月,虚幻如雾,夜色念影俩相思。    看远空山色,莫懂绿野茂翠,恍惚默然,沉寂如眠,今朝醉迷又何妨。    幽路径,小轩阁,朱门窗台,别院深闺何人念?这那堪怨忧人一世风尘。    沉醉,沉醉,落魄天涯人儿谁人知?世间路尽头难寻。    唱一曲:    白色染过了青眉,在这喧嚣的红尘中,谁的痴狂在大漠中飞扬?谁的微笑刻画成永恒的瞬间?掌心拂过流年,即使在千年以后,那是永久的画笔,续写着又一段销魂断肠的寂寞。    随雪,随着清梦,青鱼飞鸟,遍地清霜,越过惆怅。    梦转千回,烟尘消散,弹指间。    曾经素手端香,拾花葬月,任青丝飞舞。雪花幕中雪花落,望不见你悠然的脸,清清身影,一抹残弦。    手捧暖暖奶茶,想象着肆意的温馨。我借这一缕气息,聆听,雪的呼吸。    凝视,你的方向,守望。    思念,你的轮廓,迷惘。    在学校的第三夜:    夜深,人静,瓦冷,霜雪。    孤星西垂,浅云独悬。苍穹广袤深邃,天宇邈远高寒。    暮霭沉沉,楚天阔别,仅有杨柳岸晓风残月,依旧烟蒙。    今夜明月我尽望,已知冬思落你家。月明星稀,我把思念寄托与此。    突然想起一句关于月的句子:月是永恒的完美,感情的载体,思念的依托,是古往今来容纳一切不顾之人的港湾,从容不迫。乌啼落月接纳张继放肆的忧伤,晓风残月怀抱柳永执手相看泪眼的依依不舍,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雁字回时,西楼满月,月折了易安满地地堆积的黄花,收揽她载不动的忧愁……    难免望月,可以透漏着思绪楚楚,恣意妄为的任我飞洒。    好想你,不管是什么载体,让她们带为我转达吧。    风过,无痕,淡淡的青烟,挣扎的盘桓上升,最终烟消云散。    北方的干风吹枯了我的梦,抽离了我的缱绻,一枚满载的愁绪,抵御着,席卷着。    梦离碎,心难眠,月光轻洒柔顺,醮一笔的墨香,为梦轻轻低吟,让夜澜姗。    眸着那一行行婉约诗句,回味那一阕阕饱含温情的腼腆,聆听那隔世的花蕾绽放的呢喃,那流溢出的柔水情愫,萦绕在那个时空中。    而此刻,被雪溅落的心事,攀上心头,穿越空灵的桃花林,有季节空洞的凝伫,在微风中怔忡,轻淡清新,飘荡在心的一角,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夜殇。    听说:遥远的月光,总会伴有深忧浓郁的念想。    而此刻,不知是雪,还是月亮。    很想知道,在芳草凄凄之上,是谁在子夜时分收拢了满地的清晖,它究竟积蓄了多少盈音无语的凝望?又有哪一束光,可以盛满我的心事,温暖我的梦?又是谁轻舞云烟,把心事荡漾?    苍茫夜色,一帘幽梦,天体流香!遥遥千里,坠落的那抹月色,是否灼热了你的目光?    雪飘思,月寄情。同样的天空,依旧是同样的气息,同样的温度,只是,如今,我却离你千里之外。    想快点来到你的身边,因为,你在。    想你,在飘雪的呼吸间,在月的舞动幻影迷蒙中,留有余香。    

8,作文 幸好梦想还在

人来到这世界,背负着罪恶,导致身体沉重,到处掣肘,他们此生的唯一目的就是不断挣扎,洗刷罪恶,一件一件把重负抛掉,让身体变轻,变轻,最终能够飞起来,回到他们来的地方,外星球。 我一直坚信我来自外星球,当然,也包括你。我想,我们最终都是要回去的,但是这话也有两说,毕竟我们的星球把我们派过来不是培养干部,终归有一些人是回不去的,哪些人回不去?就是那些忘记自己来自哪里的人,或者根本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的人。 你要去哪里? 在我看来,这个问题就等于在问,你来自哪里? 请扪心问问自己。丹泽·华盛顿有一部电影叫《艾利的书》,在这部电影里,艾利活着就为了一个目标,把书带到西边,西边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就这样走了三十年。一路上斩荆除魔,有诱惑,也有抢书的人,这都没阻止他的前进。其实所有的人都在往西走,但是很多人走着走着就忘了要去哪里?有人落草为寇,有人围聚水源,有人贪图安逸,有人享受称王,在世界末日里,大家迷失了方向。 在西方,有重建的世界,那是来的地方。但是谁还记得?艾利最终丢掉了自己的书,也险些丢掉性命。当这本“能够号令天下的书”最终丢掉的时候,艾利才真的走到了西边。那是梦想结束的地方,也是梦想开始的地方。 现在我们问一个人的梦想,在我看来就是问他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或者,看看他还有没有回家的打算。 艾利的故事很像《西游记》,唐僧此生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到西天取回真经,真经在哪里?其实故事应该在被老鼋翻下河就结束的。真经在心里,就是那个你未曾忘记,又一直在追寻的东西。九九八十一难,这就是真经,落得一箱白纸,这就是真经。经历过,又卸掉了,重新反思自己,回去大唐,这才是唐僧真正的梦想。一定有个人在狗尾续貂,把这么牛逼的故事变了味儿,让原本已经卸掉欲望的唐僧师徒重新变为物质狂,求加封,求厚禄,求回到大唐的世代尊奉……这等于他又重新背上了罪恶。 艾利的真经在自己心里,他视作生命的书最终被夺去,但是这一刻艾利才发现,原来他要带回家的梦想一直在自己心里,而不是那个拼死护卫的破书。那玩意什么也不是。就好像唐僧带回大唐的几箱子破烂,几百年后照样遗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一个人记得起。而他一路的经历却流传至今,愈久弥香。梦想在哪里? 《老男孩》告诉我们,梦想就是一直苦苦追寻,却不小心压到了箱子底的东西。好,回去翻翻你的箱子,看看它到底是什么?那是你来的地方。 艾利的梦想在自己的心里,唐僧的梦想是回到大唐,老男孩的梦想是重新拾起自己的希望。这些东西都在我们身边,但是这些东西都需要我们出去走一遭才能回头发现,也只有卸掉了多余的欲望的才能重新体会到。乱花总会迷人眼,欲望越多,你将背负的罪恶也越重。 青春是一个磨难,就像唐僧遇见女儿国国王一样,谁也逃不掉。但是你终究要走过去,这不是来的地方,也不是去的地方,而且你肯定,也是必须要留下遗憾的,这个遗憾如果不在女儿国,那就在白骨精那里。唐僧能跨过去,八戒就过不去,而且我认为悟空和沙悟净都过不去,为什么?因为唐僧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而徒弟们不知道,他们的梦想在唐僧身上,等着这老家伙早早到西天,好分行李。不知道从哪来当然也就不知道要往哪去,沿途所有地方都可能是终点。这说明,唐僧也曾经是个牛逼人。 我还想说,找到梦想才是你的起点。我们的梦想并非与生俱来,但是他需要在磨难之后才露出光泽,窦唯歇斯底里唱了那么久才发现自己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这个事情不是“山河水”,也不是“艳阳天”,更不是“黑梦”,而是他心底对从容和随性的眷恋,他本是个这样的人。 也许这已经不是摇滚,甚至不是音乐,但这是一个梦想的开始。《老男孩》里的筷子兄弟,一个因为没拍出去的板砖混为蹩脚的婚礼司仪,一个因为没说出口的爱情挣扎在巷头街尾做理发师,眼看路就要终结。幸亏还有梦想,是的,我要说幸亏他们还能从箱子底翻出梦想,无论被刀子刻过,还是被岁月摧过,这终究是他们的梦想,尽管已经鲜血淋漓,破碎不堪。 迟来的梦想才弥足珍贵。 我坚信,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们谁都不是唐僧,生下来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换句话说,即使有天赋也不要做唐僧,唐僧的梦想来的太早,于是他在翻身落水后就迷失了,梦想也找不到了,这个傻逼沦落到交人事搞潜规则来换几本破教材的地步。这说明,梦想这东西,早晚是要思量的,来的早不好,来的晚也不对。 对于筷子兄弟来说,压抑过的生活让他们明白,原来自己的梦想不是平庸过活混口饭吃,而是要活的精彩。梦想可以允许平淡,但决不能平庸。所以我们不要感谢梦想,真正要感谢的是百般挫折的生活,只有痛苦后的信仰才是真的信仰,只有压抑过的梦想才是真的梦想。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终究是要回到外星球的。你只有跋涉过挣扎,卸掉过多的欲望,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可以飞的……
从出生开始,每一个人就会有一个梦想,每个梦想的实现都需要一对羽翼。而我此时站的地方——文锦中学,便是孕育出这对翼的地方。   今天,是文锦中学一年一度的校运会,也是我来到文锦中学的第一次运动会,我带着紧张激动的心情参加了这次校运会,在这期间,我一直都在拍摄同学们以及老师们努力比赛的样子、运动场上的每一个精彩瞬间。   第一张:女子一百米跑  我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之中。“砰”枪声响了,场上加油声一片,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班的同学加油打气,我先跑到终点线去等待胜利者的到来,于是,刚好在胜利者身体碰到终点线的那一刻,我急忙按下了快门,就这样,把她胜利的那一刻定格了下来,把精彩的瞬间保留了下来。一张精彩的、美丽的照片就诞生了!   第二张:清洁工阿姨    当我在校园内抓拍时,我不禁停下脚步来,这是因为我看到令我十分感动的一幕:一位清洁工阿姨在捡着场上同学们随手扔下的垃圾,寒冷的风穿过她单薄的衣裳,冻得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但她依然在场上捡着同学们随手扔下的垃圾。我便随手按下快门,把这感人的一幕拍了下来。    第三张:教师800米跑    今天上午的最后一项比赛就是教师800米跑,这一精彩的时刻,我又怎能错过呢?    我带着相机在一个人少的地方站了下来,枪声响了起来,我看到了老师们都在努力跑着。这时,曾老师跑了过来,我大喊了一声:加油!终于,老师跑到了最后一圈,我急忙跑到终点线去,“咔嚓”我把曾老师赢了的那一瞬间拍了下来,那是多么美丽的时刻啊   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他们都很努力的尽全力的去比赛,无论输赢,他们依然快乐,因为在比赛的过程是快乐的,还有同学们的呐喊声、加油声!   在运动会上,还有着许许多多美丽的精彩的一幕,运动会会结束,但精彩的时刻会延续下去。在运动会上,同学们运动之梦的翅膀在成长着,终有一天,她们会展翅翱翔,飞向梦想的终点。   文锦中学,是孕育出同学们双翼的地方,是梦想起飞的地方,是我们飞向蓝天、飞向梦想终点的起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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