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的诗句 经典,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是谁的诗句

1,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是谁的诗句

凉州词二首·其一【作者】王翰 【朝代】唐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中国古代谈及葡萄酒的诗,最著名的莫过于唐朝王翰这首《凉州词》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是谁的诗句

2,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中国古代谈及葡萄酒的诗,最著名的莫过于唐朝王翰这首《凉州词》
凉州词 (唐)王翰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唐朝王翰的《凉州词》
唐代 王翰
凉州词 王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

3,唐诗写葡萄酒的有哪些

诗人李欣,《唐才子传》称其“性疏简,厌薄世务”。他在《古从军行》中写道: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   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云万里无城廓,雨雪纷纷连大漠。   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   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   年年战骨埋荒外,空见蒲桃入汉家王绩不仅喜欢喝酒,还精于品酒,写过《酒经》、《酒谱》。他在《题酒家五首》(一作《题酒店壁》)中写道:   竹叶连糟翠,蒲萄带曲红。   相逢不令尽,别后为谁空。 李白,又称“诗仙”、“酒仙”,素有“斗 酒诗百篇”的名声,十分钟爱葡萄酒,甚至在酒醉奉诏作诗时,还忘不了心爱的葡萄酒。他在《对酒》中 写道: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  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 (王代)(王冒)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李白不仅是喜欢葡萄酒,更是迷恋葡萄酒,恨不得人生百年,天天都沉醉在葡萄酒里。《襄阳歌》就是他的葡萄酒醉歌。他在《襄阳歌》中写道:“……,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遥看汉 江鸭头绿,恰以蒲萄初酦醅。此江若变作春酒,垒曲便筑糟丘台。……”曾官至吏部侍朗、京兆尹的大诗人、大学者翰愈,在《蒲萄》诗中写出了他种植葡萄的细心:   新茎未遍半犹枯,高架支离倒复扶。   若欲满盘堆马乳,莫辞添竹引龙须。白居易的《和梦游春诗一百韵》中有“带襭紫蒲萄,袴花红石竹”的诗句;在《房家夜宴喜雪戏赠主人》中有“酒钩送盏推莲子,烛泪黏盘垒蒲萄”的句子;在《寄献北郡留守裴令公》中有“羌管吹杨柳,燕姬酌蒲萄”的诗句。 在唐代的葡萄酒诗中,最著名的莫过于王翰的《凉州词》了。诗中写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诗人王心鉴在《品红酒》一诗中这样写道: “玄圃撷琅玕,醒来丹霞染。轻拈夜光杯,芳溢水晶盏。豪饮滋佳兴,微醺娱欢婉。与君浣惆怅,莫道相识晚。”

唐诗写葡萄酒的有哪些

4,表示1000年前中国就有葡萄酒的诗句

唐朝王翰《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葡萄美酒夜光杯 李白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中国古代谈及葡萄酒的诗,最著名的莫过于唐朝王翰(生卒年为公元687至726年)这首《凉州词》了,盛在夜光杯里的葡萄美酒,更衬出“醉卧沙场”、征人不归的悲壮。那么,诗里所说的“葡萄美酒”究竟是种什么样的酒,跟现代的葡萄酒是否一样呢?   一般诗词选本注释这首诗,只笼统说"葡萄美酒"产自西域。由《凉州词》这个题目,以及“琵琶马上催”、“沙场”、“征战”等语,可知这种美酒确实应该与西域有关。而一般工具书解释古代的“葡萄酒”时,也比较笼统,比如《辞源》说是“用葡萄酿制的酒”,“汉时来自西域,唐时已能自酿”,《汉语大词典》解说稍详,云“用新鲜葡萄或葡萄干经过发酵而制成的酒”,并引《史记·大宛列传》、晋张华《博物志》等为例。殊不知,古代的葡萄酒并非只有一种,而来自西域的葡萄酒制法与中原地区旧有的葡萄酒制法尤其不一样。   明代李时珍著《本草纲目》卷二十五明确记载“葡萄酒有两样”,一种是简单地酿制而成的,“取汁同曲如常酿糯米法,无汗用干葡萄末亦可”,这也就是中原地区旧有的方法,据传汉代或三国时期就已开始制造,“魏文帝所谓葡萄酿酒,甘于曲蘖,善醉而易醒者也”。宋人朱翼中所著《北山酒经》也记载了酿制葡萄酒之法,比《本草纲目》所说要详细,说明了原料的份量、比例及具体制作工艺等,但可以肯定的是,用这样的方法酿成的“葡萄酒”并非现代意义的葡萄酒。   另一种葡萄酒的制法则类似烧酒,“取葡萄数十斤同大曲酿酢,取入甑蒸之,以器承其滴露,红色可爱”,据李时珍说,这种制法“古者西域造之,唐时破高昌始得其法”。《太平御览》卷九七二引《唐书》:“葡萄酒,西域有之,前世或有贡献,人皆不识。及破髙昌,收马乳葡萄实于苑中种之,并得其酒法。太宗损益造酒。酒成,凡有八色,芳辛酷烈,味兼醍醐。既颁赐群臣,京中始识其味。”《唐会要》、《册府元龟》等也引述了这段记载,文字略异。既然三国时已有葡萄酒,而来自西域的这种酒居然“人皆不识”,直到唐太宗试制成功,“京中始识其味”,这就是说,从高昌学来的酒法,与先前所知晓的酿制方法是迥然不同的。《吐鲁番出土文书》记载了古代高昌所谓“踏浆”之法,也就是破碎葡萄果粒的方法,与今日欧洲一些小型酒厂沿用的方法非常相似。现代葡萄酒酿造技术告诉我们:葡萄只有被破碎,使果汁与果皮上的酵母接触后,才能发酵,除了自然酵母,还可以在葡萄浆汁里加入酒母。《本草纲目》所称的“大曲”,应该就是酵母或酒母。王翰诗中产于西域的这种美酒,其制法与现代葡萄酒酿造技术颇为相似,据周桓刚《白酒工艺学》、李约瑟《中国古代金丹术的医药化学特征及其方术的西传》等著述说,它就像是古代的白兰地或葡萄烧。也有专家认为,《唐会要》等书中描绘的那种西域葡萄酒,更像是现代葡萄酒中的桃红葡萄酒,其颜色介于红、白葡萄酒之间。   来自西域的这种新型葡萄酒,其技术居于同时代之前列。不过这方法在中国似乎并未得到广泛流传,据美国学者劳费尔《中国伊朗编》载,直到晚唐宣宗大中五年(公元851年),阿拉伯商人仍认为“中国人喝的酒是米制的,他们不用葡萄制酒,也没有从外国输入葡萄酒”(这记载是针对华南地区的)。金朝文豪元好问写了一篇《蒲桃酒赋》,序言中说,当时虽然多种葡萄,但“人不知有酿酒法”,“世无此酒久矣”,他的朋友刘光甫等人试着酿制了一些,自认为得到了“不传之秘”,但他们也承认,他们造的这种酒已没有古人所谓甘而不饴、冷而不寒等特点,看来顶多达到《北山酒经》、《本草纲目》等所载的酿制葡萄酒水准。   回到王翰所在的唐代,可以想象,这种来自西域的葡萄美酒,除了京中少数权贵,普通人是无法享受的,从这一点来说,《凉州词》中那些可以痛饮西域葡萄美酒的将士们还是有口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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