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水浒传中武松喝了十八碗酒还能打死老虎十八碗等于现在的多少 搜
古代山东地域碗口大,底小。十八碗相当于现在23升!小说存在夸张手法。不要当真!
因为在当时(宋代)的时候,酒碗比较小,比较浅,不能与现在的碗相比!其二,当时的酒一般来说,酒精度不高,只有5—7度,当时的酒主要用于解渴(可参见《水浒传》〈智取生辰纲〉“给洒家来碗酒解解渴”),可见其酒精度之低了! 武松喝的酒,酒精浓度也许在15度左右,最高不会超过20度。如果按每碗盛三两酒计算,武松的酒量大概是十二瓶雪花的酒量。
武松和李逵 李逵在背妈妈去梁山时路过一座大山在他去给妈妈找水喝时妈妈被老虎吃掉了李逵就把一窝老虎都杀了两只大的三只小的不是同时杀的
2,古代酒的度数武松的十八碗酒等于多少二锅头
武松的18碗酒没有办法和二锅头相提并论啊。现在已知的蒸馏酒技术是在汉朝就有了,蒸馏所取得的酒还是很纯的,高度白酒。所以曹操有“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诗词,说明杜康这酒历史悠久,古代酿酒不是放开的,是官府行为,因为粮食紧张啊。但是到了唐朝,私人酿酒管的就不严了,所以有“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葡萄美酒夜光杯”等等的经典诗句。“绿蚁酒”是个什么东东呢,说白了就是“一壶浊酒”,食物或者水果经过发酵酿造的酒,不纯液体里面有很多的残渣。到了宋朝,武松喝的就死这个浊酒,类似于现在的黄酒、花雕、啤酒、葡萄酒等等吧,度数不稳定3度—15度不等。现在家庭当中也有好多人在自己做酒,不难,挺容易的,喝起来也不难喝。另外关键是宋朝的盏扁平且敞口,不能装多少。总体来说18杯红酒,喝下去也够牛的了,第二天肯定头疼,哈哈。
3,李白的酒量有多大
通常的印象,仿佛古代的诗人都挺能喝酒,特别是李白,他的《将进酒》中说“将进酒,杯莫停”,杜甫也在《饮中八仙歌》中说“李白一斗诗百篇”。可见李白是很爱喝酒的,但是他是不是真的能够喝很多酒,是不是一喝就是“一斗”呢? 这得先从“斗”说起。 现在已经没人用斗了,我们曾经见过的斗,一般是称量粮食的工具。一斗大约是50斤粮食。谁要是喝一斗酒,酒量自然是大得惊人。古时候量酒用的也是斗,但是跟现代称粮食的斗并不是一回事。 《公羊传》:“熊蹯不熟,公怒,以斗击而杀之。”这斗就是喝酒的杯子,能够顺手拿起来投人,体积一定是有限的。《史记·项羽本纪》中,刘邦从鸿门宴上逃走时,让张良送给项羽白璧一双,送给范增玉斗一双,这玉斗也是酒器,张良可以随身带着,体积也不是很大。 还有另一种称为斗的酒器,北斗七星,排列出来的形状就是这种斗的样子,这种斗有长长的柄,实际是盛酒的勺子。 《诗经·大雅·行苇》有“酌以大斗,以祈黄考”。朱熹注:“大斗,柄长三尺。”古代的三尺,也就是现在的二尺多一些。大斗如此,小斗一定还要小。从出土的青铜斗看,也就是现在家里饭勺大小,一斗的容量也就是现在常用的一个玻璃杯。《史记·滑稽列传》齐威王问淳于髡能喝多少酒,淳于髡答:“臣一斗亦醉,一石亦醉。”“一斗亦醉”,这是说喝得很少,不算什么;“一石亦醉”,这是说喝得很多。 古代酒的度数很低,喝上一斗酒是很容易的事,也就跟现在的一杯啤酒差不多。《水浒》中的武松,在景阳冈上喝了十八碗,是悬了点,但这是“燕山雪花大如席”式的夸张,并不为过。如果换成现在的白酒,那可就悬了,没有可信性了,成了“广州雪花大如席”式的夸张,成了败笔。 只有李白喝酒的记录,没有发现李白连气喝上几斗酒的记录,估计李白的酒量是不大的。 杜甫《饮中八仙歌》说:“汝阳三斗始朝天”,“张旭三杯草圣传”,“焦遂五斗方卓然”,只有“李白一斗诗百篇”。比较起来,人家是三斗始迷糊,五斗“方卓然”,可老李只一斗就“长安市上酒家眠”了。论酒量,李白显然不如那几位。 杜甫说他“一斗诗百篇”,实际意思是,李白只要喝上一斗酒,就能够写出许多诗来。只喝那么一杯啤酒,就上了诗情,显然是酒精起了作用,这正说明了他酒量并不大。 从李白的诗作来看,他喝酒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求醉,更不追求喝进肚里多少,而是借酒抒情,借酒发泄。
在当时来说,李白的酒量是很大,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可惜那时的酒是低度的,相当于现在村里酿造的米酒.若换了是现在,来两瓶五十几度的高梁让他灌下,立刻就让他横趴在那儿 给你说说古代的酒,你就知道李白的酒量是怎么样的。说起酿酒,最早的还是两河流域,公元前6000年就有写在黏土板上的啤酒制作配方---这块土板现在应该还在芝加哥大学的oriental institute,那里囤积了不少两河流域的文物。而在中国,大致在公元前5000到3000年的仰韶文化可能已经出现了谷物酿酒,中国的酿酒技术和西方一直不同, 仰韶、龙山时期的古人应该是用蘖酿的酒,蘖就是发芽的谷粒,酿出的是黄酒。后来古人们逐渐掌握了用酒曲酿酒的方法,秦汉时虽然仍然用蘖造酒,但是大量的造酒开始用酒曲,前阵子还在《汉书·食货志》上读到:一酿用粗米二斛,曲一斛,得成酒六斛六斗。那位有兴趣模仿一下古酒可以试一试:)事实上,用蘖酿出的酒被称为“醴”,是甜酒,酒精度很低,所以古人才说“小人之交甘若醴”,而用曲酿造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酒,酒精要重一些,酒精度大致在10%到18%左右,酒的味道因为制作工艺的不同而所有不同。但是醴和那时的酒都是黄酒。 南北朝时,制酒曲的工艺日益完善,当时的一部奇书《齐民要术》上记载了很多种制曲的方式,这些方式现在有不少还用在造高粱酒里。唐宋时有了红曲,酿造出来了“红酒”,不知道古书里说的女儿红是不是就是这种就,不过绍兴的状元红应该不是,那酒俺喝过,其实不红,颜色是橙黄色的(也许俺喝的是假的?) 前面说到曲酿酒只能得到酒精度是10%到18%的酒,古人曾经想用酒代水再酿酒以希望得到更高的浓度,可是不成,因为酒精是酵母菌糖代谢的产物,对酵母菌的发酵有一定抑制作用,当酒精成分达到10%左右时,酵母菌就停止繁殖,发酵过程也就随之放慢。即使是耐酒精能力很强的酵母菌,耐酒精度也不会超过18%,所以就是以酒代水二次发酵,也得不到度数更高的酒了。 到了元朝,出现了蒸馏酒也就是烧酒,把酒曲发酵酿造的酒再蒸馏一下,得到度数更高的酒,大致酒精度有50%,这和现在的酒比较相似了,如果想感受一下,去个北方小城(最好是山西的)要二两“两毛烧”,体会一下古酒的味道。小作坊两毛烧的做法和古法差不多,不过现在可能不止“两毛”那么便宜了吧:)说烧酒是元朝时才有的,是依照李时珍的纪录,不过在白居易等人的诗里已经有了“烧酒”一词,并且对山西汾酒历史的考证似乎说明早在元以前的南北朝时就有烧酒了,因此武松三碗不过岗有可能是早期的烧酒吧,不然十几度的酒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总结一下,用蘖酿的酒度数非常低,味道也很甜,宋应星说“后世嫌醴味薄,遂至失传”;用曲酿造的酒度数大致在十几度,味道因酒曲的制作工艺不同而不同,因为酒曲中一般加入的有草药,不够味道要更辛辣些,比较类似现在的绍兴黄酒;蒸馏后的烧酒度数很高,大约有50% 左右,所以就更辣了,呵呵,现在仍有烧酒,不妨一试。 古人喝的酒是低度酒。武松喝的十八碗酒相当于是二斤56度的二锅头。
4,李白到底能喝几两酒
人们谈阮籍必离不开酒,《晋书》记载他一口气“饮酒二斗”,且“醉六十日”没醒。王绩在《醉后》诗中写道:“阮籍醒时少,陶潜醉日多。百年何足度,乘兴且长歌。”《晋书·阮籍传》也记载:“籍闻步兵厨营人善酿,有贮酒三百斛,乃求为步兵校尉。”我们暂不考究阮籍是否是冲着三百斛酒去当步兵校尉的,但他爱酒是肯定的,阮籍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浸泡在酒里。 陶渊明的诗则几乎“篇篇有酒”,且常用酒作题目写诗,如《连夜独饮》、《述酒》、《止酒》等等,苏东坡“白衣送酒侮渊明,急扫风轩洗破觥”说的就是陶渊明有一年重阳节苦于无酒,菊篱久坐,欣逢江州刺史王弘送来一壶酒,便立地尽醉而归。还有,女词人李清照的词也是一样,也在酒中浸泡,令人尤为神迷、泪落。 李白的一生更是离不开酒,“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街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有了酒,天子在他眼中也就那么回事。在李白这儿,有酒必有诗,无诗酒不雅,无酒诗不神,酒能激发他的创作灵感,让他过着“浪迹天下,以诗酒自适”的生活,逍遥无比。以至“李白斗酒诗百篇”成了中国人心目里一个最为动情和完美的故事。那么“李白斗酒诗百篇”中的“斗酒”到底有多少酒?古代的文人们这么喜欢喝酒,究竟有多能喝? 古代中国,十合为一升,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斛,一钟为六斛四斗。南宋末改五斗为一斛,二斛为一石。也就是说,宋前一斛和一石重量相当,大概是现在四十斤左右。东汉每斗两千毫升,建武十一年大司农斛人还把一百粒黍的重量,作为一铢的标准重量。但是一铢究竟有多重,古人也是说法不一的。有人说,一铢是96粒黍的重量。也有人说,是144粒粟的重量。24铢重为一两。十六两重为一斤。唐代以后,两以下不用铢,改用十进制的钱、分、厘等单位。一两等于十钱,一钱等于十分,一分等于十厘。古代将圭也作为重量单位,一圭等于十粒粟的重量。一铢等于十圭。换句话说,一铢是一百粒粟的重量。 旧制一市斤等于十六两。秦和西汉时期,一斤相当于258.24克,一两等于16.14克。王莽及东汉、魏晋南北朝,一斤相当于222.73克,一两等于13.92克。隋朝初年,一斤相当于668.19克,一两等于41.76克。隋末一斤相当于222.73克,一两等于13.92克。唐至清代,一斤相当于596.82克,一两等于37.30克。按此算来,李白算是比较能喝的了,但古代酒的酒精含量、酒的纯容量没有现在这么高,所谓斗酒之量不算太惊人。
说起酿酒,最早的还是两河流域,公元前6000年就有写在黏土板上的啤酒制作配方---这块土板现在应该还在芝加哥大学的oriental institute,那里囤积了不少两河流域的文物。而在中国,大致在公元前5000到3000年的仰韶文化可能已经出现了谷物酿酒,中国的酿酒技术和西方一直不同, 仰韶、龙山时期的古人应该是用蘖酿的酒,蘖就是发芽的谷粒,酿出的是黄酒。后来古人们逐渐掌握了用酒曲酿酒的方法,秦汉时虽然仍然用蘖造酒,但是大量的造酒开始用酒曲,前阵子还在《汉书·食货志》上读到:一酿用粗米二斛,曲一斛,得成酒六斛六斗。那位有兴趣模仿一下古酒可以试一试:)事实上,用蘖酿出的酒被称为“醴”,是甜酒,酒精度很低,所以古人才说“小人之交甘若醴”,而用曲酿造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酒,酒精要重一些,酒精度大致在10%到18%左右,酒的味道因为制作工艺的不同而所有不同。但是醴和那时的酒都是黄酒。 南北朝时,制酒曲的工艺日益完善,当时的一部奇书《齐民要术》上记载了很多种制曲的方式,这些方式现在有不少还用在造高粱酒里。唐宋时有了红曲,酿造出来了“红酒”,不知道古书里说的女儿红是不是就是这种就,不过绍兴的状元红应该不是,那酒俺喝过,其实不红,颜色是橙黄色的 前面说到曲酿酒只能得到酒精度是10%到18%的酒,古人曾经想用酒代水再酿酒以希望得到更高的浓度,可是不成,因为酒精是酵母菌糖代谢的产物,对酵母菌的发酵有一定抑制作用,当酒精成分达到10%左右时,酵母菌就停止繁殖,发酵过程也就随之放慢。即使是耐酒精能力很强的酵母菌,耐酒精度也不会超过18%,所以就是以酒代水二次发酵,也得不到度数更高的酒了。 到了元朝,出现了蒸馏酒也就是烧酒,把酒曲发酵酿造的酒再蒸馏一下,得到度数更高的酒,大致酒精度有50%,这和现在的酒比较相似了,如果想感受一下,去个北方小城(最好是山西的)要二两“两毛烧”,体会一下古酒的味道。小作坊两毛烧的做法和古法差不多,不过现在可能不止“两毛”那么便宜了吧:)说烧酒是元朝时才有的,是依照李时珍的纪录,不过在白居易等人的诗里已经有了“烧酒”一词,并且对山西汾酒历史的考证似乎说明早在元以前的南北朝时就有烧酒了,因此武松三碗不过岗有可能是早期的烧酒吧,不然十几度的酒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总结一下,用蘖酿的酒度数非常低,味道也很甜,宋应星说“后世嫌醴味薄,遂至失传”;用曲酿造的酒度数大致在十几度,味道因酒曲的制作工艺不同而不同,因为酒曲中一般加入的有草药,不够味道要更辛辣些,比较类似现在的绍兴黄酒;蒸馏后的烧酒度数很高,大约有50% 左右,所以就更辣了,呵呵,现在仍有烧酒,不妨一试。 古人喝的酒是低度酒。武松喝的十八碗酒相当于是二斤56度的二锅头。 古代的酒度数较低,所以酒具多数比较大,到现则度数高,酒具也精致小巧。 古代的酒,度数很低,为了表示豪爽,一饮而尽也是常见的。杜甫《饮中八仙歌》中,李适之饮酒的风貌是「饮如长鲸吸百川」,这何止是一饮而尽?因此关键是酒的度数。现在的宴席上常以「干杯」劝酒,实际上喝高度数的酒是很难做到「干杯」的。
古代的酒,最多酒精度数超不过25度 我觉得李白怎么着也喝它10斤吧!
5,李白酒量多大
如果按照现在的一斗来计算,一斗等于十升,一升又等于一千毫升,那么,一斗就是一万毫升了,相当于现在的二十斤酒。从酒量上说,如果说有人一次能喝二十斤啤酒,这或许可能,但那时还没有啤酒,因为啤酒是二十世纪才从国外传入中国的。但假如是白酒或黄酒,这么个喝法就难以让人相信了。 根据杜甫诗中所讲的,喝二十斤酒的说法也靠不住。 杜甫曾写过一首诗,叫“饮中醉八仙”,李白“斗酒”的说法就是从这里来的,诗中是这样说的:“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假如李白真的能喝二十斤酒,诗中提到的另外两个人,酒量就更是不得了。 在醉八仙这首诗中,提到了汝阳王李琎,杜甫说他能喝三斗:“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汝阳王李琎是唐玄宗的侄子,据说他每次都是痛饮后才入朝。就算是喝了那么多,路上遇到酒车还是止不住流口水,恨不得把自己的封地搬到甘肃的酒泉。诗中的另外一位就更不得了了:“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这个焦遂据说是个布农之士,史上没有太多的记载,但酒量惊人,喝过五斗以后反而更加神采焕发。按照上面的计算,汝阳王要喝六十斤酒,焦遂则要喝一百斤。 由此说来,李白喝的“一斗酒”并不是现在人们说的容量单位“一斗”。 东汉末年,有一个叫服虔的人写了一本书叫《通俗文》,对研究中古汉语,尤其是中古汉语的方言、俗语有着很高的文献价值。在这本书中提到一句话,“木瓢为斗”。木瓢,是一种民间普遍使用的盛酒量器,既然叫瓢,恐怕再大也大不到哪去。老百姓进酒店,没那么多说道,喊过小二:“来瓢酒!”文人墨客们却不能这样,因为至少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层人物,一定要高雅一些,尤其是写文章,显然要有更雅的称呼,斗比瓢大,更能显示气概豪迈,以斗来喻瓢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唐代的刘言史在诗中直接就说:“伛偻山夫发似丝,松间石上坐多时。瓢饮不曾看酒肆,世人空笑亦何为。”但这是在说山野村夫的饮像。 还有一些例子也可以左证这里所说的“斗”,实际上是用手就能轻易端起来的酒具。《史记·项羽本纪》中说:“玉斗一双,欲与亚父。”并不是说项羽送给范增一对像盛粮食那样大的两个玉斗,而是一对玉酒杯。《大戴礼记·保傅》中说:“太宰持斗而御户右。”明确地告诉人们这个“斗”是可以用手来“持”的。 从这个角度,杜甫对每个人的酒量评价可能是真的,因为除了上面三个人,其他人的酒量并没有用“斗”这个量词,比如:“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张旭酒过三杯便狂草如飞了。另外,也不能完全排除艺术夸张的成分。 比较起来,李白应该属于好饮、豪饮但并非酒中高手。他自己就说:“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喜欢喝,而且大多情况下是一喝就醉,甚至就睡在酒店里,旷达不羁,一派超世脱凡的酒仙。所以,李白的“斗酒”并非是现在普通意义上的容量,而是一种酒的专有度量。
在当时来说,李白的酒量是很大,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可惜那时的酒是低度的,相当于现在村里酿造的米酒.若换了是现在,来两瓶五十几度的高梁让他灌下,立刻就让他横趴在那儿 给你说说古代的酒,你就知道李白的酒量是怎么样的。说起酿酒,最早的还是两河流域,公元前6000年就有写在黏土板上的啤酒制作配方---这块土板现在应该还在芝加哥大学的oriental institute,那里囤积了不少两河流域的文物。而在中国,大致在公元前5000到3000年的仰韶文化可能已经出现了谷物酿酒,中国的酿酒技术和西方一直不同, 仰韶、龙山时期的古人应该是用蘖酿的酒,蘖就是发芽的谷粒,酿出的是黄酒。后来古人们逐渐掌握了用酒曲酿酒的方法,秦汉时虽然仍然用蘖造酒,但是大量的造酒开始用酒曲,前阵子还在《汉书·食货志》上读到:一酿用粗米二斛,曲一斛,得成酒六斛六斗。那位有兴趣模仿一下古酒可以试一试:)事实上,用蘖酿出的酒被称为“醴”,是甜酒,酒精度很低,所以古人才说“小人之交甘若醴”,而用曲酿造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酒,酒精要重一些,酒精度大致在10%到18%左右,酒的味道因为制作工艺的不同而所有不同。但是醴和那时的酒都是黄酒。 南北朝时,制酒曲的工艺日益完善,当时的一部奇书《齐民要术》上记载了很多种制曲的方式,这些方式现在有不少还用在造高粱酒里。唐宋时有了红曲,酿造出来了“红酒”,不知道古书里说的女儿红是不是就是这种就,不过绍兴的状元红应该不是,那酒俺喝过,其实不红,颜色是橙黄色的(也许俺喝的是假的?) 前面说到曲酿酒只能得到酒精度是10%到18%的酒,古人曾经想用酒代水再酿酒以希望得到更高的浓度,可是不成,因为酒精是酵母菌糖代谢的产物,对酵母菌的发酵有一定抑制作用,当酒精成分达到10%左右时,酵母菌就停止繁殖,发酵过程也就随之放慢。即使是耐酒精能力很强的酵母菌,耐酒精度也不会超过18%,所以就是以酒代水二次发酵,也得不到度数更高的酒了。 到了元朝,出现了蒸馏酒也就是烧酒,把酒曲发酵酿造的酒再蒸馏一下,得到度数更高的酒,大致酒精度有50%,这和现在的酒比较相似了,如果想感受一下,去个北方小城(最好是山西的)要二两“两毛烧”,体会一下古酒的味道。小作坊两毛烧的做法和古法差不多,不过现在可能不止“两毛”那么便宜了吧:)说烧酒是元朝时才有的,是依照李时珍的纪录,不过在白居易等人的诗里已经有了“烧酒”一词,并且对山西汾酒历史的考证似乎说明早在元以前的南北朝时就有烧酒了,因此武松三碗不过岗有可能是早期的烧酒吧,不然十几度的酒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总结一下,用蘖酿的酒度数非常低,味道也很甜,宋应星说“后世嫌醴味薄,遂至失传”;用曲酿造的酒度数大致在十几度,味道因酒曲的制作工艺不同而不同,因为酒曲中一般加入的有草药,不够味道要更辛辣些,比较类似现在的绍兴黄酒;蒸馏后的烧酒度数很高,大约有50% 左右,所以就更辣了,呵呵,现在仍有烧酒,不妨一试。 古人喝的酒是低度酒。武松喝的十八碗酒相当于是二斤56度的二锅头。
6,李白的酒量究竟有多大
只有李白喝酒的记录,没有发现李白连气喝上几斗酒的记录,估计李白的酒量是不大的。
如果按照现在的一斗来计算,一斗等于十升,一升又等于一千毫升,那么,一斗就是一万毫升了,相当于现在的二十斤酒。从酒量上说,如果说有人一次能喝二十斤啤酒,这或许可能,但那时还没有啤酒,因为啤酒是二十世纪才从国外传入中国的。但假如是白酒或黄酒,这么个喝法就难以让人相信了。 根据杜甫诗中所讲的,喝二十斤酒的说法也靠不住。 杜甫曾写过一首诗,叫“饮中醉八仙”,李白“斗酒”的说法就是从这里来的,诗中是这样说的:“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假如李白真的能喝二十斤酒,诗中提到的另外两个人,酒量就更是不得了。 在醉八仙这首诗中,提到了汝阳王李琎,杜甫说他能喝三斗:“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汝阳王李琎是唐玄宗的侄子,据说他每次都是痛饮后才入朝。就算是喝了那么多,路上遇到酒车还是止不住流口水,恨不得把自己的封地搬到甘肃的酒泉。诗中的另外一位就更不得了了:“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这个焦遂据说是个布农之士,史上没有太多的记载,但酒量惊人,喝过五斗以后反而更加神采焕发。按照上面的计算,汝阳王要喝六十斤酒,焦遂则要喝一百斤。 由此说来,李白喝的“一斗酒”并不是现在人们说的容量单位“一斗”。 东汉末年,有一个叫服虔的人写了一本书叫《通俗文》,对研究中古汉语,尤其是中古汉语的方言、俗语有着很高的文献价值。在这本书中提到一句话,“木瓢为斗”。木瓢,是一种民间普遍使用的盛酒量器,既然叫瓢,恐怕再大也大不到哪去。老百姓进酒店,没那么多说道,喊过小二:“来瓢酒!”文人墨客们却不能这样,因为至少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层人物,一定要高雅一些,尤其是写文章,显然要有更雅的称呼,斗比瓢大,更能显示气概豪迈,以斗来喻瓢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唐代的刘言史在诗中直接就说:“伛偻山夫发似丝,松间石上坐多时。瓢饮不曾看酒肆,世人空笑亦何为。”但这是在说山野村夫的饮像。 还有一些例子也可以左证这里所说的“斗”,实际上是用手就能轻易端起来的酒具。《史记·项羽本纪》中说:“玉斗一双,欲与亚父。”并不是说项羽送给范增一对像盛粮食那样大的两个玉斗,而是一对玉酒杯。《大戴礼记·保傅》中说:“太宰持斗而御户右。”明确地告诉人们这个“斗”是可以用手来“持”的。 从这个角度,杜甫对每个人的酒量评价可能是真的,因为除了上面三个人,其他人的酒量并没有用“斗”这个量词,比如:“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张旭酒过三杯便狂草如飞了。另外,也不能完全排除艺术夸张的成分。 比较起来,李白应该属于好饮、豪饮但并非酒中高手。他自己就说:“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喜欢喝,而且大多情况下是一喝就醉,甚至就睡在酒店里,旷达不羁,一派超世脱凡的酒仙。所以,李白的“斗酒”并非是现在普通意义上的容量,而是一种酒的专有度量。
在当时来说,李白的酒量是很大,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可惜那时的酒是低度的,相当于现在村里酿造的米酒.若换了是现在,来两瓶五十几度的高梁让他灌下,立刻就让他横趴在那儿 给你说说古代的酒,你就知道李白的酒量是怎么样的。说起酿酒,最早的还是两河流域,公元前6000年就有写在黏土板上的啤酒制作配方---这块土板现在应该还在芝加哥大学的oriental institute,那里囤积了不少两河流域的文物。而在中国,大致在公元前5000到3000年的仰韶文化可能已经出现了谷物酿酒,中国的酿酒技术和西方一直不同, 仰韶、龙山时期的古人应该是用蘖酿的酒,蘖就是发芽的谷粒,酿出的是黄酒。后来古人们逐渐掌握了用酒曲酿酒的方法,秦汉时虽然仍然用蘖造酒,但是大量的造酒开始用酒曲,前阵子还在《汉书·食货志》上读到:一酿用粗米二斛,曲一斛,得成酒六斛六斗。那位有兴趣模仿一下古酒可以试一试:)事实上,用蘖酿出的酒被称为“醴”,是甜酒,酒精度很低,所以古人才说“小人之交甘若醴”,而用曲酿造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酒,酒精要重一些,酒精度大致在10%到18%左右,酒的味道因为制作工艺的不同而所有不同。但是醴和那时的酒都是黄酒。 南北朝时,制酒曲的工艺日益完善,当时的一部奇书《齐民要术》上记载了很多种制曲的方式,这些方式现在有不少还用在造高粱酒里。唐宋时有了红曲,酿造出来了“红酒”,不知道古书里说的女儿红是不是就是这种就,不过绍兴的状元红应该不是,那酒俺喝过,其实不红,颜色是橙黄色的(也许俺喝的是假的?) 前面说到曲酿酒只能得到酒精度是10%到18%的酒,古人曾经想用酒代水再酿酒以希望得到更高的浓度,可是不成,因为酒精是酵母菌糖代谢的产物,对酵母菌的发酵有一定抑制作用,当酒精成分达到10%左右时,酵母菌就停止繁殖,发酵过程也就随之放慢。即使是耐酒精能力很强的酵母菌,耐酒精度也不会超过18%,所以就是以酒代水二次发酵,也得不到度数更高的酒了。 到了元朝,出现了蒸馏酒也就是烧酒,把酒曲发酵酿造的酒再蒸馏一下,得到度数更高的酒,大致酒精度有50%,这和现在的酒比较相似了,如果想感受一下,去个北方小城(最好是山西的)要二两“两毛烧”,体会一下古酒的味道。小作坊两毛烧的做法和古法差不多,不过现在可能不止“两毛”那么便宜了吧:)说烧酒是元朝时才有的,是依照李时珍的纪录,不过在白居易等人的诗里已经有了“烧酒”一词,并且对山西汾酒历史的考证似乎说明早在元以前的南北朝时就有烧酒了,因此武松三碗不过岗有可能是早期的烧酒吧,不然十几度的酒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总结一下,用蘖酿的酒度数非常低,味道也很甜,宋应星说“后世嫌醴味薄,遂至失传”;用曲酿造的酒度数大致在十几度,味道因酒曲的制作工艺不同而不同,因为酒曲中一般加入的有草药,不够味道要更辛辣些,比较类似现在的绍兴黄酒;蒸馏后的烧酒度数很高,大约有50% 左右,所以就更辣了,呵呵,现在仍有烧酒,不妨一试。 古人喝的酒是低度酒。武松喝的十八碗酒相当于是二斤56度的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