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没智能手机,平时的钱都寄回家了,手里每人留八百多块钱的现金)。那时候的一棒冰棒是二分钱,不过那时的“二分钱”非当今的“二分钱”,那时的二分钱可买许多东西的,大约一斤大白菜也就二分钱。一摸身上的钱,在。就是这二分钱的冰棒,那时想吃也多是奢望。
打胰岛素一个月大概要花多少钱?
六年前因为感冒查出糖尿病,扛了半年没有抗过去直接住院胰岛素伺候,当时是用诺和锐30一只75一个月大概是200加上针头三五百以下,去年住院换成了优思灵50一个月四只每只42二百左右就够了,自己查了一年血糖,高一点就紧张后来索性不管了,吃饭忌口多运动,今天去做了个肝肾血糖全面检查血压没事,血糖高点空腹6.6,医生说还凑合吧,记住了少吃多运动别有心理负担饭后来个四公里快走能活个几十年,我现在只要是晚上十点以前下班绝对去运动得了这个病不能自爆自弃否则离并发症不远了。
你们小时候吃的冰棒都是多少钱一支的?味道如何?
我小时吃的冰棒,也就是水放些糖冰冻而成,更有甚者就是水放糖精冰冻而成,那有现在这般丰富多彩呀。大约现在市面上的牌子老冰棒的就是过去的冰棒的传承吧。那时候的一棒冰棒是二分钱,不过那时的“二分钱”非当今的“二分钱”,那时的二分钱可买许多东西的,大约一斤大白菜也就二分钱。就是这二分钱的冰棒,那时想吃也多是奢望。
因为那时父辈们辛辛苦苦在田里劳作,打下的粮食一斤也值不了一角钱。说起吃冰棒或冰糕,我还上过当呢。那里在八十年代初,我当时二十岁,已参加工作了,因出差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上有人用京腔吆喝“三毛冰糕,三毛冰糕”,我那时即年轻又实在,就要了一根冰糕并拿出三角钱付款,卖冰糕的女人说,不是三角钱一根是五元一根,我争辩说你刚才不是喊三毛冰糕,这位女人辨解道,是三毛牌冰糕,不是三毛一根冰糕。
抽了别人一支烟,给了别人很多钱,他说中了迷幻药,有这种药吗?
这题看了很多答案,都不是亲身经历,甚至有人不相信有迷幻药这种东西,我以我的亲身经历来谈谈这件事。迷幻药绝对是有,不是谈玄。但这个药有个期限,过了一定的时间,药效失去作用,人就彻底的清醒了。那年,我们一行人去F市打工(不说地名,以免引起地域黑),过春节的时候,我和我嫂子一起回家。从工厂赶到F市火车站,己经是下午快6点,没有当天的车票,我们买了第二天早上5点回家的火车票。
那时就想,就在车站候车室熬几个小时吧,省得去住旅馆。车站候车室挤满了候车的人,等到夜里11点半时,车站的人将候车室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于是,一群人就露宿在火车候车室的门口,等第二天的火车。到夜晚12点时,联防队过来,再一次来驱赶候车室门口的一群人。其间,有拉客住店的,我们没有投宿,是不敢,怕遇了黑店。
果不其然,过了5分钟,随拉客投店的人,又返回到候车室的门口,说是那些拉客的,将人引至一条深港里,搜光投宿者身上所有的钱,然后,让他们滚。驱赶一遍后,联防的又返回候车室门口,这次,将候车室门口所有的人都赶走。人群分两路散开,我和嫂子随一群农民工一起,走进一条马路上。我俩在离农民工3丈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只等天明。
凌晨3点的时候,就有四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朝我跟我嫂子走过来,其中,一位穿着一身白色西服,脚着黑色皮鞋,长得象电影明星一样帅气的小伙子,靠近我们,跟我们问路,借打火机用。只见他期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说是找到了打火机。于是,很优雅的点着香烟,贪婪的吸了一口。然后,将吐出的烟雾吹到我和我嫂子脸上,顷刻,我们俩个人便迷迷糊糊的,全身不能动,便睡着了。
不一会儿,我醒了,全身不能动。我看见那人的两个同伙在翻我们的东西,其中有一个人正用刀片割我嫂子的上衣口袋,裤子口袋,我忙喊了一声迷糊中的嫂子,那穿白西装的人,再一次往我脸上吐了一串香烟雾,我便又失去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眼睁睁的看着这伙人将我们的东西全部倒出来,翻个底朝天。人不能言,也不能行,只有眼珠子能转动,就滩软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我嫂子也醒了,也是直着眼晴,瞪着这一伙人,无助的望向我。大约半个小时,这群人便离去,消失在路灯下的黑夜里,直到他们走出10丈多远,我们俩个人才彻底清醒。一摸身上的钱,还在。因为我们出门时,早将钱缝进衣服的暗格里,人家根本找不到。(那时没智能手机,平时的钱都寄回家了,手里每人留八百多块钱的现金)。后来,那群农民工看不过眼,喊我们过去,跟他们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