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西白酒现在多少钱,兰西擎天一柱白酒去哪里买

1,兰西擎天一柱白酒去哪里买

兰西县山上白酒经销处。兰西位于黑龙江省绥化市,该地区内可以前往兰西县山上白酒经销处内购买擎天一柱酒,价格便宜,性价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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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兰西东林寺现在开放了吗

没有。兰西东林寺自2022年1月16日0时起实行“双暂停”(“暂停对外开放”、“暂停集体性活动”),恢复时间另行通知,截止到2022年8月2日还未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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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永远的八年五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同学和故乡以及那段遥远的岁月百度

那是1986年,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齐聚兰西县胜利乡中学八年五班,开始了一年的学习生活。在那个时代,小学读五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因此,八年五即是初三五班。那个时候,初三毕业后有三条路,一是考上高中,最终目标是大学;一条是考中专、师范、卫校,读完国家包分配工作;最后一条是家里有门路的找个班上,没门路的回家务农。不说未来,未来我最后说,单说那一年的八年五生活吧。在胜利中学所有毕业班中,我们班的男同学个个都是淘气包,因此最乱,乱得几乎惊动了乡政府,更别提那个以王翔校长为首的校领导了,王校长的脑瓜仁子在我们恶行的催化下整整疼了一年,嗡嗡的,从来都没消停过。你要问,八年五乱到啥程度呢?举几个例子。胜利中学共四排平房,八年五位于前排左边一排的西山,八年四与我们班是邻居。当时的学校条件不好,班级和班级之间隔墙上部有个大窟窿,冬季烧炉子取暖用的柴禾是学生们从家里带来的苞米秆。只要老师不在,在班长佟金库的带领下,大家便通过墙上的窟窿向八年四练习投掷苞米秆,看谁投的准。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要是扎了八年四班同学的眼睛上或其他容易受伤的部位,不摊大事了吗。八年五班的恶劣行为很快导致了严重的后果,八年四的一个女生被扎伤,不重,此事反映了到了校领导那里。虽然我们没有亲眼看见班主任杨老师挨批,但杨老师肯定免不了王校长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杨老师就此事批评了我们整整一节课,八年五的“苞米秆”投掷事件算是被彻底镇压,涉事的同学亦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自此,同学们少了一项危险的“娱乐”活动,现在看起来真是一件幸事。第二件事。那时候,农村都不富裕,像我的家庭那样贫困的不在少数。八年五有三四十人,家里条件好的也就十来个人吧。早晨我在家吃完早饭,用饭盒装好了中午饭放进书包,骑着自行车行驶10公里才能到达学校,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来说,够辛苦的。同学们的家距离学校远近不一,有的离学校比我还要远,绝大多数同学午饭是在学校的教室内吃自己早上带的饭。上午一下课,女生都出去活动了,某人大喊一声:开翻!于是几个比较激进的男同学开始翻查女生们的书包,好吃的、好玩的无一幸免地被我们据为己有,尤其是饭盒里的饭,是我们最感兴趣的。待中午吃饭时,从很多女同学的表情中,不明事情原委的人都能看出不正常来,更别提我们这些始作俑者了。其实,她们心里很清楚,肯定是我们偷窃的,尤其是班上几个插上翅膀就能作到天上的人。无奈,那时候男女同学之间很少交流,她们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忍吧。后来,下课时女同学不敢同时走出教室,怕我们故伎重演,害得我们这些人没有下手机会,手痒呀,甭提了。第三件事,到厕所顶上掏鸟窝。八年五的男生,迟到、早退、旷课是家常便饭,老师的苦口婆心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就是笑话。有一天,张亚东对我说:“学校厕所上边的瓦里有麻雀絮的窝,窝里有很多鸟蛋,组织几个人咱淘去。”真的佩服张亚东对生活的观察力,掏鸟窝这种好事在八年五得到大面积的响应,当然只是在男同学中,女的可不敢跟我们混。于是,当天下午放学前的自习课,我们攀上了厕所的房顶,一块一块瓦地掀,将鸟窝一网打尽,捡了不少鸟蛋。当时除了我和张亚东参与外,记得好像有魏民,其他的参与的同学我忘记有谁了。厕所顶部的鸟窝掏完了,我们就淘教室和校领导办公室所在的房檐上的,当然了,是偷偷摸摸的,一旦被老师发现就死定了。第四件事,喝酒。自小我就爱喝酒,这是真的。到了八年五,我能喝半斤60度的兰西白酒,保证喝完后不散脚、不说胡话。记得1987年的春天到张亚东家帮忙捡苞米砟子(估计只有东北人才明白干的是啥活,不解释),干完活了,到他家吃饭,他父亲(是个小学老师)问喝酒不,我们都说喝。于是,兰西白酒拿上了桌,开喝!我那次至少喝了七八两,有点多。其他的同学也没少喝,都醉醺醺的。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回自己家是不可能的了,太远,我们一大帮人骑着自行车从亚东家来到了学校。没有教室的门钥匙,我们就把窗户撬开,将课桌摆在一起,躺上去一觉睡到了天亮。和我一起的有张亚东、佟金库、沈兴国、孙占全、魏民。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喝那么多酒,记忆中第二天早晨照常上课,头不晕眼不花精神杠杠好,跟没有那回事一样。第五件事,给女同学起外号。八年五的女生都有外号,都是我们男生起的,并且,从始至终所有的女生都不知道我们给她们起了外号。自从我们给女生起了外号,就从来不叫她们的真实姓名,清一色用外号代替人名,弄得八年五的男生们在所有的公共场合唠嗑时,女生们根本不知道在说谁,外班的同学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说为何人。现在,我几近忘记了女生们所有的外号,这件事倒是千真万确存在的。不说第六件事了,反正导致八年五乱象丛生的事太多太多,以至于经过了近三十年岁月的冲刷,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八年五的男生最对不起的是班主任杨德祥老师,在忍无可忍的激动情绪下,杨老师留给八年五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们这样的我是管不了了,再见吧,八年五的同学们……”无奈,八年五中途换了班主任,叫陈勇,比杨老师年轻很多,尽管班级的乱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乱七八糟,但陈老师担任我们的班主任一直到毕业为止,没有中途退堂,我很佩服他具有如此忍耐性格的深厚内功。时间久远,我们的少年时代在懵懵懂懂中无所顾忌地度过,那时候,没有家庭作业,没有家长的唠叨,没有老师的严加逼迫,现在看起来,当时的我们没有现今的孩子们所承受的那些个沉重的负担,我们够幸运的。除了淘气,我们并没有放弃学习,我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淘气和学习并不冲突,也许正是因为天性的彻底解放才使我们能坦然地面对学业,最终在毕业时,八年五交了一份还算不错的答卷。说说我的几个同学吧。先说佟金库,他时班头儿。虽然身为一班之长,但说心里话,八年五管理得一塌糊涂,与佟金库不无关系,否则,就不会那么乱了。再客观地说,他还真管不了,因为他和我们都是一伙的,一起闹,一起喝,一起干坏事,这样的班长我们喜欢。金库长的高长的壮,从外形上看绝对是个当班长的好料子。实际上,八年五的男生是个非常团结的集体,班长如果不同流合污,估计肯定叫我们这帮人孤立了,肯定会成为我们斗争的对象,因此,班主任从外形上选择老佟当班长也许是个美丽的错误。老佟当班长,怎一个乱字了得,那是乱乱乱乱乱。沈兴国,我们一直叫他老沈,现在是一个学校的校长。他是八年五男生集体的核心人物之一,话不多,性格随和,他算是八年五班乱中比较淡定的一个,但是,我们的很多活动他也参与,因此,他并不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可以打个形象的比喻,荷花可以从泥中艰难地长出来,以证明自己的高洁,但是荷花没有想到的是,空气是脏的,任凭它如何挣扎,也终于逃脱不过被污染的命运。张亚东,前文我好几次提到他。亚东有个特别牛叉的特长——跑的那叫真快,奇葩呀。那时候每年胜利乡都要召开一次全乡综合性运动会,1987年5月,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在我们胜利中学的操场上如期举行,亚东包揽了成人组100米、200米、400米、800米所有单项的冠军,那时候他还没成人,十六七岁,但是,他专门跟成人跑,全乡没有一个人能跑过他,刷刷的,飕飕的。记得那次运动会北岗村有个特别能跑的姓唐的农村在全部比赛结束后说:“我真是服了,这小子真能跑。”只要有亚东在,其他人甭想跑第一名,从来没有失手过。胡丽敏,女,她爸妈当时都是老师,因此,家庭条件要比我们这些穷孩子好多了,上哪说理去?胡丽敏的出身验证了一句真理——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公平。她学习挺刻苦的,也学习挺好的,当男生们在淘气时,经常能看见她趴在桌子上学习。谁给她起的外号我忘了,好像我参与了,在这里她的外号我就不说了,反正与她的性格无关,与姓氏有关。胡丽敏毕业后考上了卫校,现在时肇东市一家医院的护士长,多么崇高的职业呀,胡护士长好,胡护士长辛苦了!郎淑云,女,在女生当中算是比较淘比较猛的,我为什么这么说?在我们行将毕业时,一次老郎对我说:“栾树民,咱俩比看谁上树上的高上的快,行不行?”我说没问题。她先爬,飕飕地就上去了,吓得我最终没敢比试。老郎学习成绩还不错,与我的一个男同学于会文考上了同一所师范学校,目前老郎在兰西县某局工作,只是身体不太好。老郎,希望你好好锻炼,还能爬树,保重!孙占权。1987年夏天,我们学校胜利中学只有两个人考上了县里唯一的重点中学——兰西一中,一个是占权,一个是我。占权最有正事,现在都当爷爷了。记得那时他家里的条件也不太好,和我一样属于穷人家孩子。高中毕业后一直到去年才联系上,联系上之后不久她就当爷爷了,是胡护士长告诉我的,恭喜呀,恭喜!张金华,女,我家距离她家只有三四里路,小学我们就是同学,她是公认的最刻苦的同学,目前在兰西县中医院上班,各位看官有妇科治疗、接生需要的,就找张医生吧,她老有经验了。要说的同学太多,田文海,高明亮,高明,李景艳,金秀艳,魏民,太多了,夜已深,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八年五的所有同学在我心中的重量都是一样的。去年回乡,在胡丽敏、老郎、张金华等八年五的同学的张罗下,我们在肇东进行了时隔27年的首次聚会,虽然人数不多,但那是一次酝酿已久的难得的相聚,那种美好的感觉和回忆留存至今,回味绵长。回想起来,同学们在一起海阔天空地谈心说地,那真是一种人生的莫大享受。从十五六岁,到四十多岁,二三十年的时光倏忽流走,但是,同学们之间深深的情谊仍在,因为,我们生长在那同一块土地上,那里的沟沟壑壑,那里的淳朴乡音,那里的湛蓝天空,那一所胜利中学,那一间八年五的教室,使我们的心永远也不会分开。最后,还是说说那时的我吧,如果不说我,同学们肯定给我打电话骂我说:“你净说别人,咋不说说你自己呢?你在八年五可是个风云人物呀……”好,那我就不谦虚地、实事求是地说说。要说我,确实是风云人物,八年五要是少了我,估计不会乱成那样,我带坏了一大批同学。如果不是我学习成绩稍好,估计王校长早把我开除了。为什么这样说呢?告诉大家,以上所说的坏事我都干过,并且很多情况下我是主谋。在胜利中学的每一天,我从来没有那么一天在凳子上老老实实地学习,始终处在疯狂的玩闹之中,以至于全校认识我的老师和同学是最多的,我是胜利中学最淘气的人之一,甚至不是之一,是唯一。恶作剧太多,导致我现在回忆起来想不起来了,此处省去吧,等我想起来再跟大家汇报。但是,有一件事我要负责任地坦白出来,当年,是我将沈兴国的照片夹在裴建华的书里,因为在那之前,有人说沈兴国对裴建华有意思。我想说的是,那时候我们所做的所谓的坏事在每个人的少年时代都有过吧,年少时的无知无畏也许正是天性的自然流露,因此,未必就一定是真正的坏事。1987年的那个八年五一天天地离我远去了,但是它就像我的生命中的一个图腾永远存在我心,让我深深地怀念和不舍,幸好,我每年能和八年五的同学们相聚,我每天能和八年五的同学们在QQ和微信上聊天,与大家一起彼此慰藉那一颗颗八年五单纯的心。现在,同学们各有各的事情做,都很开心。就像贾平凹说的那样,有一碗饭能吃饱,其他的都不重要。我认为只要开心地活着就好,活的单纯轻松就好,这才是人生的大境界——与八年五的同学们共勉。人生易老天难老,心却还是那颗心,八年五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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