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中仙酒业,道芗酒业是做什么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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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道芗酒业是做什么酒的

这家公司是做白酒的呀,主要是私人定制的白酒,品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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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芗酒业是做什么酒的

2,道和酒业是干嘛的

据了解道和酒业是中脉道和旗下的,是道和集团众多产业中的一个,酒业嘛,顾名思义,肯定是走“打造精品美酒,提升健康品质”的路线的咯。

道和酒业是干嘛的

3,跪求佛本是道中仙佛魔妖从洪荒后的排名

太古妖族: 东皇太一,妖师鲲鹏,十大金乌 太古妖神:青牛金兕元帅,毕方,饕餮,陆吾,计蒙,英招,昆吾 小卒:蛟魔王(给东皇太一拉车的) 法宝(主人不可考):日月星辰旗,七星北斗钺 掌握的阵法:日月星辰大阵(日月星辰旗),混元河洛大阵(河图洛书) 详细资料: 人物:东皇太一 法宝:东皇钟 人物:陆压(金乌) 持有:钉头七箭书(这个太贱了) 陆压后来被啊弥陀佛引渡到佛教做了大日如来,然后又分出一个化身乌巢法师(住在地仙界乌斯藏国,在西游记里指点唐僧的那个) 北冥海妖师宫 人物:妖师鲲鹏 法宝:河图洛书 三十六大弟子:三叶子,北冥子,其余不可考 炼体术:天妖不死身(需要天妖化形幡配合) 法术:天妖问道术,天妖舍身术,碧焰阴雷网 法宝:天妖化形幡(18杆),天妖剑(99口一套),北冥剑(49口一套) 掌握阵法:北冥玄煞大阵 人物:计蒙 法宝:沧阳刀 人物:英招 法宝:招摇钺(这两个是夫妻) 人物:昆吾(先挂后出场) 昆吾八剑:掩日,断水,转魄,悬翦,惊鲵,灭魂,却邪,真刚 巫族: 十二祖巫:帝江,玄冥,后土,句芒,蓐收,共工,祝融,烛九阴,良强,奢比尸,天吴,龠兹 出场的大巫: 共工部落:相柳 有穷部落:后羿,夸父 巫器:兜日罗网,射日神箭 九黎部落:蚩尤,刑天,风伯,雨师 巫法:蚩尤三阴神爪,蚩尤黑魇魔焰 巫器:刑天斧,刑天盾 九凤部落:九凤,嬴政,白起 功法:玄冥大法 巫器:玄冥柱(通用),十二金人(嬴政),杀神剑(白起) 我就收集了这么多,全部出自佛本是道,其他的洪荒文小说的设定不计入内
转魄:兜日罗网,真刚 巫族:青牛金兕元帅,天妖剑(99口一套),混元河洛大阵 详细资料:玄冥柱(通用),惊鲵:玄冥大法 巫器,碧焰阴雷网 法宝:三叶子,北冥剑(49口一套) 掌握阵法,玄冥,英招:天妖化形幡(18杆),其余不可考 炼体术,昆吾 小卒,洛书 掌握的阵法:招摇钺(这两个是夫妻) 人物,在西游记里指点唐僧的那个) 北冥海妖师宫 人物:掩日:陆压(金乌) 持有:计蒙 法宝:河图洛书 三十六大弟子,嬴政,刑天盾 九凤部落,共工,七星北斗钺:帝江,龠兹 出场的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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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西沙月夜行黄沙道中诗意

天边的明月升上了树梢,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喜鹊。清凉的晚风仿佛吹来了远处的蝉叫声。在稻谷的香气里,人们谈论着丰收的年景,耳边传来一阵阵青蛙的叫声,好像在说着丰收年。天空中轻云漂浮,闪烁的星星时隐时现,山前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急急地从小桥过溪想要躲雨。往日,土地庙附近树林旁的茅屋小店哪里去了?拐了个弯,茅店忽然出现在眼前。
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 辛弃疾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 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作者以“明月”起笔,别具匠心。夜行黄沙道中,但画面出现亮色,给人以清景幽色之感。以明月泻辉,鹊儿惊飞,离枝而去的“动”,衬出了月夜的静温和幽美。不用很多笔墨渲染月之明媚,但从“明月惊鹊”四字,却见月光之皎洁;鸟鹊跳枝,不写啼声而啼声自见。为了更显示月夜幽美,又将清风鸣蝉纳入画面。这样惊鹊与鸣蝉相呼应,明月与清风融一体,交织成画,使人顿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作者紧扣上文,将文笔一转,使画面递现,展示出另一番景象。“稻花香里”,说明此时正是稻谷扬花的时候,点明夏季,它承清风而来。因清风吹拂,才送来稻香阵阵。笔墨有序,过渡自然。在这里,如果说人在稻花香里说丰年,也可以。但这样理解,未免辜负了作者的一片匠心。他灵光独运,把不知人情却识时节的蛙声,赋以人的思想感情,说它们也在为丰收而歌唱。蛙犹如此,人乐更甚!作者通过拟人和衬托的手法把农村人家的热烈气氛和欢乐之情传神地表达了出来。这两句,作者注重自然景物和表达人物心理的关系,使得意境和情调相和谐。他巧妙地抓住了一个细节——“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把景、声、情一并写出。作者写声写景,其实都是为了突出其情——表达出因丰收而产生的喜悦之情。 如果说上片是写夏夜之晴,着重在写物,那么下片就是写夏夜之雨,着重写人的思想感情。“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这幅图画的组织是颇有特色的。前一句,由星星点点,散布云外,构成了一个面,写出了光线的若明若暗;后一句,由雨点形成线,而且使人似乎听到雨滴的落地声。前后两句,从天空到山前,构成了一幅浑然奇妙的立体图。这是词,又似画,有影像,有韵味,深遂的诗意从字里行间渗透出来。“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作者对此先将笔一跃,然后又一扬,使文势起伏,感情摇曳。“忽见”二字,流露出“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样的惊喜之情。 这首词写的是夏夜,词人行走在江西上饶黄沙岭途中所见之景以及感受。月明风清,稻香阵阵,蛙声一片,一派丰收景象,表明作者对稻谷丰收的喜悦之情。上下衔接,笔调活脱轻快,景物与行人惊喜之情相和谐,增强了词的表达效果。 这首词在艺术上最大特色是以“数”入调,构成优美的意境。上片倍数词“半”点明半夜时分。以“一”字描写到处是蛙声。下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写夏夜疏雨,确是传神笔致。天外之星七八个,乌云当中又留隙;山前之雨两三点,大雨欲下还敛住。这几个数字用得巧妙无比。星一多,则不可能有雨;不见星,则可能雨大。唯独稀稀数星,疏疏小雨,才构成清朗恬静的境界,以烘托出丰收的景象和人的喜悦之情。由此可见,数字不但可以入词,而且与词的境界关系颇大。这首词在这方面留给我们很好的启示。

5,在仙剑奇侠传中到底什么是道

我的感觉,道就是自己要走的路,你人生的汇总就是你的道。剑圣的道就是为了天下万物放下爱,剑圣悟到的就是爱已拥有。酒剑仙一直放不下不肯入道,放不下却又一直不肯面对,里面有一集是酒剑仙问剑圣道是什么,剑圣让他看了世间万物,他知道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放不下。感觉电视剧里面讲的入道就是为了大爱牺牲小爱,为了天下放下个人的爱
道的原始涵义指道路、坦途,以后逐渐发展为道理,用以表达事物的规律性。道:道即是情,情即是道, 有道的地方都有情。电视剧仙3里:邪剑仙因为没在“道”里才被 景天杀的。 因为:虽然他超脱6界之外,但是他却是个没有感情的渣子,所以 之要世间还有情, 他就能被人们消灭。而景天不过是帮人们动手罢了!何为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为道 仙剑中的道即表达了一种传统道教的思想:大道无形。集中的在电视中的体现在仙剑一电视剧的第25集。仙剑三中也有多处体现,但大多是引用道教经典。从电视、游戏这一整体来说,所体现的是对善、恶的判定。善、恶本在一念之间,用在对处便是善。事物的本身并没有错,只是没摆在合适的位置。
道 既 自然
无间道
佛教以人为中心,故其道不远人。但人的根性有利钝,习染有厚薄;同具净信,而悟境有高低,修学有优劣。且人的生活环境各殊,志趣乐欲互异。故在道的接受与修学上必须照顾特点,力求相应,而不可胶柱鼓瑟固执不变。六祖慧能对志诚说:“若言有法与人,即为诳汝,但且随方解缚,假名三昧”,真是见道之语。因之,为师传道,必须丢掉死法,而因材施教,随缚立方,如良医治病,对症下药为妙。诸学道者,亦必须抛开固执,而随宜取法,如善航者见风使舵为佳。大抵初学道人烦恼较重,俗染较深,必须随顺世俗谛,有取有舍,有道有作,用心分别,谁是善,谁是恶,谁为正,谁为邪,而尽力止恶而修善,舍邪而从正,使戒行清白,身口意三业端正纯善。根据适应这一特点的修法以言道,则应取六祖慧能所说“行正即是道”。持戒纯熟,身心无疵,为进修佛道打好基础。然后随顺圣义谛,无分别,无取舍,专从无为无作、无修无证,在唯求见性上用功。根据适应这一特点的修法以言道,则应取马祖道一所说:“平常心是道”。身语意业既净,又有真参实悟,道德高尚,堪为群众楷模;智力充沛,大可弘法利生,即应深入群众中去,行难行,忍难忍,广积善法,利乐有情,以报国土恩,报众生恩。根据适应这一特点的修法以言道,则可说“真俗圆融”、“悲智等运”是道。 道贵变通,故必因应无方,随宜取法,方便善巧,如理对治,才能断障证真而达到自在解脱之境。但尤当知道不离本,故又须持大经以应万变,万变而不失其所宗;才能摄末归本,守约施博,而入于至道不二之门。总之,于道能通权达变,无执无著,善应善守,则自会于行住坐卧,语默动止,以及自学利他诸事务中无往而非道。今且不揣浅陋,试从道之权实两方面论述之。 —、行正即是道 慧能六祖在《坛经·般若品》里说:“若欲见真道,行正即是道。”这话的意思是说身口意三业清净,一切行动正直无邪,就是切实的道行,所以六祖又说:“行直何用修禅。”六祖讲顿悟,注重定慧等学。但是他仍强调戒行是定慧之本,修道的基本功在于净心持戒,所以他说“心地无非自性戒”。人的行为之所以不正,主要是由于有贪瞋痴等烦恼作祟,而烦恼的产生,就是由于有“非心”之故。什么是“非心”?就是意识中一切妄念倒想和种种谬执邪见,若除掉这些“非心”,则烦恼自去,而身心诸行自然如法如律而正直无邪,伺时也得入于自在超脱之境。所以六祖又说:“但自却非心,打除烦恼破,憎爱不关心,长伸两脚卧。”这就是六祖所说“行正是道”的意义。 行正二字的具体内容,可以三十七道品中的八正道来理解。八正道即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等八法。其中正业、正命是身业方面的正行;正语属语业方面的正行;正见、正思维、正念、正定属意业方面的正行;正精进则分属于身口意三业的正行。八正道又名八圣道,意谓见道以后的圣者,以无漏慧所起的正见为主体,在此正见引导下所起的正思维乃至正定等道品,都是以无漏为性,是彻底的正行。初学道者,不必要求过高,只要以圣者无漏慧所起的八正道为准则,而努力为善去恶,舍邪从正,使身心诸行契理如法。如是而体现的正见等八法,虽非无漏圣道,但亦是如理正行。 经云:“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古谓诸恶莫作是戒学,众善奉行是慧学,自净其意是定学。此三虽通戒定慧三学,但初学者为求行正,对此应以戒学为主进行受持。本来诸恶莫作属“律仪戒”,众善奉行是菩萨戒中“摄善法戒”和“饶益有情戒”,自净其意,从定学来说,它可以包括“世间离欲道”、“出世离欲道”以及菩萨道中的种种三昧。但它也是戒学中的一部分,而且是其中最根本的部分。因为三业以意为本,意识与其相应的遍行中的思是造业的主体。故《成唯识论》云:“能动身思,说为身业;能发语思,说为语业;审决二思,意相应故,作动意故,说为意业。”因之,持戒首先要自净其意。意业净则三业皆净,意正则诸行皆正。从持戒来说,诸恶莫作与众善奉行,两者不但并行不悖,而且是相辅相成。故学人在身业方面既要不伤生害命,又须常常救死放生;既要不妄取财物,又须廉洁好施;既要戒除邪淫,又须作绝欲的表率。在语业方面,必须以诚实语代替妄语,以和合语代替两舌,以柔顺语代替恶口,以庄重语代替绮语。在意业方面,必须远离负欲,增强舍心;远离瞋恚,常起慈心;远离愚痴,常升慧日。于诸恶行欲行,还要防微杜疑,防嫌杜疑。纵是一点小善小恶,或隐微的一念一想,都要纳入应修应遣的日常事务之中,这样受持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的佛教,就是对行正是道的切实用功。学人必须如此修持,以正身心而严净戒行。 《瑜伽师地论》戒学部分,提出“根律仪”一法,依止修学,既能持好净戒,同时也能得定发慧,可称是戒定慧三学的总持要法。若欲认真受持好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的佛教,以净化身口意三业者,从此处着手进修更妙。 根律仪主要是依于正念,防心护根,使诸根之用常合律仪。其具体修法是:行者常于一切善法随其所应,明记不忘,从而引生正念。且使正念绵绵不断,隐而不显,细而不粗,若有若无地安住于心。常常如是正念住心,心便有所系束而专注一趣,由是心不散乱而平等安静,有一定的定力。心有定力,不向外驰,诸根对境,心不取相,即无烦恼恶行的产生。若忘失正念,根门不得防护,漏泄其心,引生贪瞋等恶不善法,随即觉察,摄敛其根,复住正念。常常如是安住正念,觉察反省,由静而明,自有觉照现起,能伏断烦恼。所以《瑜伽师地论》云:“由闻思力所摄根律仪,能伏烦恼现行;由修习力所摄根律仪,能断烦恼随眠。”此中觉察功夫与禅宗修无念行,念起即觉、觉之即无的功夫相同,也是六祖“但自却非心,打除烦恼破”的行正是道的具体实践。 前面所说以分别慧于善恶邪正等法,善取善舍,有为有作,使身心诸行正直无邪,身口意三业如法如律,为进一步修学佛道打好基础,是初学道人必由之路。 二、平常心是道 《五灯会元》卷四载:赵州从谂问南泉普愿:“什么是道!”南泉说:“平常心是道。”其实平常心之说,蕴含于《六祖坛经》而公开倡导于马祖道一。禅录载,马祖一日示众云:“道不用修,但莫染污。何为染污?但有生死心,造作趋向,皆是染污。若欲直会其道,平常心是道。何为平常心?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平凡无圣。”此中所说的平常心,究竟是什么心?据马祖所说,它是不染污的,与有造作趋向的生死心相反。从正面讲,它是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直了真圣义谛的无分别智。但它不名智而以心为名,因它是恢复了心的本来面目,而直接就是本心了。但它又不名本心,因为本心是术语,为破文字障,避免名相化,故不名本心,而从通常惯语的平常心命名,以便与实际生活水乳无间。其实它就是“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所以说平常心是道。 这里所说的平常心怎样学得?既然平常心是道,什么方法可以入道,就用什么方法去学。初祖达磨向二祖慧可传法时说:“外息诸缘,内心无喘,心如墙壁,可以入道。”这就是学得平常心的唯一妙法。此中外息诸缘,就是要在根境相接时,心不著境。眼见色时,无心于色,是离色缘;耳闻声时,无心于声,是离声缘;乃至意了法时,无心于法,是离法缘。在一切见闻觉知中,皆不取相,即息诸缘。内心无喘,是说心不起念。若有念起,心即喘动不安,若心住心位,如如不动,当下便得轻安自在,即为无喘。心如墙壁,意谓墙壁当前,挡住去路,寸步难进,诸法离言,毕竟空寂,无少法可取,无少法可分别,如墙壁无路,念从何处起,心向何处行?这是言思道断,心行处灭的意思。人若能外不缘境,内不起念,则心自清净,而豁然还得本心,是为入道。这种心传,即是见性大法,以下诸祖无不严格遵循,特别是六祖慧能在解、行两方面,对此都有彻底而全面的发挥。他根据外息诸缘,而常说:“外离相为禅”;根据内心无喘,而常说:“内不乱为定”。无论自修或教人常都是坚持此法而不少易的。他自行用功上的“兀兀不修善,腾腾不造恶”,就是内心无喘的功夫;“寂寂断见闻,荡荡心无著”,就是外息诸缘的功夫。六祖对慧明说:“屏息诸缘,勿生一念,不思善,不思恶,正恁么时哪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向薛简传心要时说:“但一切善恶都莫思量,自然得入清净心体,湛然常寂,妙用恒沙。”这些都是本着初祖所传心法而施教的。至于六祖在《坛经·定慧品》里说:“我此法门,从上以来,先立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这也主要是指初祖所说的入道要法而言的。既然祖祖相传,灯灯相续,都是以此法为心髓,当然促使生死心转变为无分别的平常心,在修法上是不能舍此而它求的了。 人是须要生活、须要工作的,而且还要尽一定义务的,如何在这些行动中使身心安定,道业日增呢?当知道由心悟,还须由行而入,初祖达磨对此曾提出报怨、随缘、无所求和称法四行。如师其意而行,首应笃信业报,忍苦耐劳,淡泊自甘。次应通达诸法无我,得失随缘,而不以物累心。再次常宜精神内安,不希名利,不贪享乐,亦不向外求玄。更重要的是,一切行动都要随顺正理,契合中道,即所谓“称法行”。此行极为重要,它是契道与不契道、有道或无道的主要标志。一切诸法皆从因缘生,其实体了不可得,故非是有;但其酬前引后的似因果相,分明显现,故又非无。因之,对于一切法,都应看做非有非无,而在处理上,都应不取不舍。总的要求是要达到于法不增不减,还其本来面目。《说无垢称经》有云:“诸法不有亦不无,一切皆待因缘力,无我无作无受者,善恶之业亦不亡。”若能如是观,如是行,即为随顺真实,如理称法。 息缘无喘,是从静处用功,勤修四行,是从动处用功。动静结合,禅功严谨,久之,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的平常心,即会脱颖而出。 平常心的形象怎样呢?平常心的形象可用六祖常说的“平直”二字来说明。平谓心平,直谓行直。公平行宜是禅功的成熟,也就是道,也可说就是佛心。故六祖说:“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又说:“平直即弥陀。”六祖只从平常心的行相来说平直一词,认为那就是道,而未直言平常心是道。后来禅宗大德于此处有悟,觉察到六祖所说的心平行直,可说就是平常心,因而有平常心是道之说。平常心有体有用,就其体相说,就是心平;就其用相说,就是行直。心平的具体情景,六祖在《坛经·付嘱品》里用“一相三昧”来说明,他说“若于一切处而不住相,于彼相中不生憎爱,亦无取舍,不念利益成坏等事,安闲恬静,虚融淡泊,此名一相三昧。”心平则自有般若现起,通达任何一法,都无大无小,无高无低,无优无劣,无善无恶,无净无不净,无有少法可起分别。所分别既无,则分别心与无分别智亦无所得,而一切无分别,平等共—如,心不住一切相,惟有一清净相,相续而转,故名一相三昧。至于行直,其具体表现,应知即六祖所说的“一行三昧”相。六祖说:“于一切处,行住坐卧,纯一直心,不动道场,真成净土,此名一行三昧。”由于心平,不住诸相,如如不动,与境相接,自不起思虑分别,而随感随应,直往直来,其心仍然是清净无相,如如不动,故名一行三昧。此中一相三昧,体现心平,是从平常心的体相上建立;一行三昧,体现行直,是从平常心的用相上建立。有以平常心体相为实质的一相三昧,自会有以平常心用相为内容的一行三昧,因而反过来有一行三昧,也就必须有一相三昧。这就是说:心平行自直,行直心必平。如果用“寂照”义去理解平直义,则一相三昧是寂而常照,慧在定中;一行三昧是照而常寂,定在慧中。把这两种三昧结合起来,就是平常心的全貌。 学人如已戒行纯熟,三业无邪,即应以平常心为道,随顺圣义谛,无为无作,不修而修,修无所修;不证而证,证无所证,如是而行,自会见性,突破凡圣关。 三、真俗圆融悲智等运是道 学大乘法,在因位为菩萨,在果位为佛。佛是修菩萨道而成,故欲成佛,必须修菩萨行。而菩萨行的主要标志,又在于发大愿、起大行、作大士以广度一切众生。因而真俗圆融、悲智等运就成了行持上的最高准则,特别是功行较深的人,更应如是修学。 为什么要广度众生呢?因为众生是福田,有众生才会发菩提心、修菩萨行,而成就无边功德。众生是慧海,为度众生才会广学五明,广修种种法门,而成就“道种智”和“—切智智”。众生是诸佛母,所以《净名经》说:“诸佛解脱,当于一切众生心行中求。”众生是圣道根,所以《华严经》说:“一切众生而为树根,诸佛菩萨而为华果”。 为度众生,必须有悲智等运之心行,有此心行才会有真俗圆融之妙用,而达广济之目的。所以佛说“六度”、“四摄”、“四无量心”等菩萨道行,皆依悲智等运、真俗圆融的原则建立。六度中“布施度”所摄“财施”、“法施”“无畏施”,皆是悲的表现。“智慧度”所摄“加行、根本、后得无分别智”,全是智的表现。“两度”结合,恰是悲智等运。其余四度,各各皆以悲智相兼为内容。且如“忍辱度”,其中“耐他怨害忍”,是悲的表现,“法思胜解忍”,是智的表现,“安受众苦忍”,则分属悲智。“持戒度”其中“饶益有情戒”主要属悲,“摄善法戒”主要属智,“摄律仪戒”则分属悲智。其余两度,仿此可知。至于“四摄”,布施属悲,爱语多属智,利行、同事则皆是悲智交融。再若“四无量心”,其中悲属悲,舍属智,慈、喜则皆通悲智。菩萨所修无边法门,无一不是悲智等运,也无一不是真俗图融。因为要有大悲心,才肯把自己所证的微妙离言的真实义向众生宣说;同时也要有大智慧,才能方便善巧,以世俗法导引众生悟入真谛。《净名经·菩萨行品》所说“有尽无尽解脱法门”,其中“菩萨不尽有为”,即是寓真于俗,融智于悲,以不舍世间,化度群蒙;“不住无为”,即是融俗于真,纳悲于智,以深契实相。《金刚经》说:“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河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度一切众生入无余涅盘,是大悲心,随顺俗谛;实无众生得灭度者,是大智慧,随顺真谛。大乘教中类此所说多不胜举,总的是教人修菩萨行,一定要在真俗圆融、悲智等运的前提下进行种种活动。 禅宗祖师直了真源,但还是重视真俗圆融、悲智等运。且如六祖说:“欲拟化他人,须自有方便,勿令彼有疑,即是自性现。”此拟化他人是悲,有方便是智,结合起来是悲智等运。同时有方便是顺俗谛,自性现是顺真谛,合而观之,就是悲智等运,真俗圆融。《坛经·决疑品》颂云:“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这是顺真谛说。“恩则孝养父母,义则上下相怜,让则尊卑和睦,忍则众恶无喧”等句,就是随顺俗谛,教人在日常把家庭、社会等方面的人伦事务做好,把群众关系处好。合起来讲,就是真俗圆融。 真俗圆融,是空有双彰的中道,也是无上菩提的根本;悲智等运,是自他两利的胜行,也是无住涅盘的精髓。若能以此中道为道,依此胜行而行,则定成佛道作“无上土”。 四、说虽有万般 合理还归一 《坛经·般若品》说:“说虽有万般,合理还归一”,意谓道虽对机随缘立种种名,而其实体惟一无二,所以《华严经》也说:“诸佛世尊唯以一道而得出离”。道既是一,则本文前面所分述的行正等三项是道,主要是根据适应某些特定情况,而从权方便说的。克实而言,此三道不是彼此孤立,而是相互融贯为一的。学人于此既要掌握其各个的特殊适应性,又须通达其相互间的共通性,才能于道权实兼司,操纵自如。 《坛经》所说的归一,究竟指的什么?直言之,就是指的一实相真如理。此理是道之体,它遍于一切法、一切处,至大无外,所以它是“大道”。此理真实,常如不变,所以它是“真道”。同时它又是远离二边,不偏不倚的正中道理,所以它又是“正道”或“中道”。人若依此理而寻思参悟,便是“悟道”。悟此理而达到亲证现观,便是“见道”。依所亲证的真如理为准则,而修理心身,使身口意三业清净,与此理全相契合,便是“修道”。修道纯熟,尽去客尘,使此真如理圆满彰显,便是“成道”。所以说,“说虽有万殷,合理还归一。”同时道有体也有用,用即般若之妙用,谙佛因人施教,对机说法,建立人天乘、声闻乘、独觉乘以及菩萨乘的种种教法,法门无量,胜行无边,而皆统摄于一佛乘,简称为“一乘法”。若摄用归体,则此摄万法之一乘法,亦不外一真如理。然复当知道不离心,道之全体大用,就是一心的全体大用的体现。因为所谓道体的真如理,就是一心本净之真性,一乘法所摄之种种法门不外一心本有般若妙用之施设。若以自心本具之般若,现见自心本净之真性,即证菩提。人常“观心”便能“明心”,明心自能“见性”,见性便得“成佛”。“自性自悟,自悟自修,自成佛道。”并以此法化度众生,过去现在未来一切诸佛悉皆如是。这就是无上无容、惟一无二的佛道。经云:“解一则千从,迷一则万惑。”古德亦云:“守一而万事毕。”同道们,通达真如理,悟此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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