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多,戈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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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戈多是什么意思

戈多是荒诞剧作品《等待戈多》的角色,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后一种理解似乎更容易为一般读者所接受。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是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

戈多是什么意思

2,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待戈多

戈多是贝克特荒诞剧作品等待戈多的角色。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是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等待戈多剧本的特点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于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后,立即引起了热烈的争议,虽有一些好评,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后竟被称为经典之作。该剧最初在伦敦演出时曾受到嘲至,引起混乱,只有少数人加以赞扬,1956年4月它在纽约百老汇上演时,被认为是奇怪的来路不明的戏剧,只演了59场就停演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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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待戈多

戈多,荒诞剧作品《等待戈多》的角色,戈多代表着美好与希望。《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是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为什么要等待他以及戈多到底来不来的故事,而是等待,即人类生存的荒诞性,也就是缺乏意义的无望的等待。作品通过两个流浪汉徒劳无益的空等,其实传达出了贝克特对人类生存处境状态的直觉认识。人类的生存处境正如作品所揭示的那样,也许就是什么也不会真的发生的无休止的期盼与等待。“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剧中这句台词也昭示了人类自身所面临的荒诞的处境。人物来源。戈多是贝克特于1948年创作的荒诞剧作品《等待戈多》的角色,戈多代表着美好与希望,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及芸芸众生始终没有等来。《等待戈多》中所发生的一切:构不成如亚里士多德对经典意义上的戏剧所提出的是“对一个完整的行动的模仿”。全剧分两幕,主要写两个小丑似的流浪汉弗拉晃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荒凉的路旁相遇。等待一个从不认识的戈多。他们的等待没有任何缘由,没有任何进展,没有任何结果,也没有任何意义。即使到了剧终,戈多仍没有出现。剧情中,他们欲走不能,因为要等待戈多。

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待戈多

4,戈多代表什么

《等待戈多》中,两个像瘪三一样的流浪汉自始自终在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穷愁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现能使他们得救。然而戈多自始自终也没有出现。  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  有人说,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AttendantGodot)这个法文剧名,看来是暗指西蒙娜·韦尔的《等待上帝》(AttentdeDieu)一书;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有人说,剧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说,戈多是巴尔扎克剧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个在剧中从不出现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说,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车运动员……于是有人问作者,贝克特两手一摊,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  无论贝克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该剧的真实含义,即人对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无论戈多将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将会给剧中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对于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是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某种指望的代表,象征着“希望”、“憧憬”。  1957年11月9日,《等待戈多》在旧金山圣昆廷监狱演出,观众是1400名囚犯。演出之前,演员们和导演忧心忡忡,这一批世界上最粗鲁的观众能不能看懂《等待戈多》呢?出乎意外的是,它竟然立即被囚犯观众所理解,一个个感动得痛哭流涕。一个犯人说:“戈多就是社会。”另一个犯人说:“他就是局外人。”这以后,无田无地的阿尔及利亚农民,把戈多看作是已许诺却没有实现的土地改革;而具有被别国奴役的不幸历史的波兰观众,把戈多作为他们得不到民族自由和独立的象征。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戈多”原来是那“口惠而实不至的东西!”。

5,戈多 象征什么

  《等待戈多》中,两个像瘪三一样的流浪汉自始自终在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穷愁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现能使他们得救。然而戈多自始自终也没有出现。  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  有人说,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这个法文剧名,看来是暗指西蒙娜·韦尔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书;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有人说,剧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说,戈多是巴尔扎克剧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个在剧中从不出现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说,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车运动员……于是有人问作者,贝克特两手一摊,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  无论贝克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该剧的真实含义,即人对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无论戈多将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将会给剧中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对于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是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某种指望的代表,象征着“希望”、“憧憬”。  1957年11月9日,《等待戈多》在旧金山圣昆廷监狱演出,观众是1400名囚犯。演出之前,演员们和导演忧心忡忡,这一批世界上最粗鲁的观众能不能看懂《等待戈多》呢?出乎意外的是,它竟然立即被囚犯观众所理解,一个个感动得痛哭流涕。一个犯人说:“戈多就是社会。”另一个犯人说:“他就是局外人。”这以后,无田无地的阿尔及利亚农民,把戈多看作是已许诺却没有实现的土地改革;而具有被别国奴役的不幸历史的波兰观众,把戈多作为他们得不到民族自由和独立的象征。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戈多”原来是那“口惠而实不至的东西!”。

6,什么是戈多啊

等不到的东西<等待戈多>在高中语文课本里有 《等待戈多》欣赏 如果要列出现代最有影响的戏剧,恐怕大多数首先想到的就是荒诞派戏剧 《等待戈多》,现代西方许多评论家认为它是法国近百年来的第一剧作。 《等待戈多》是由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人物爱尔兰裔法国作家塞缪尔. 贝克 特创作的,这个剧写于1952年,于1953年一月在巴比伦剧场演出,引起轰动,现已公认为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作品。 这是一出两幕剧,登场的人物共有五个: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还有一个小男孩。这出戏几乎没有什么情节可循,故事发生在荒野的路旁。第一幕写黄昏的时候那两个流浪汉一见面就开始了语无伦次的闲谈与无聊透顶的动作。他们声称自己是在等待戈多,要向他祈祷,向他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波卓和幸运儿上场,也要寻找戈多先生,原来他们苦苦等待的人竟然素不相识。 戈多迟迟不来,却来了一个男孩,他送口信说,戈多今晚不来,明晚准来。第二幕写的仍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老地方,只不过在原来已有的那棵枯树上长出了四五片叶子。两个流浪汉又走到一起了,他们模模糊糊回忆昨晚的事。昨晚谈得很多,今晚似乎无话可说,沉默,长时间的沉默。但无名的恐惧使他们无法保持沉默,于是两人同时说话,说话只是为了“不听”和“不想”。波卓和幸运儿又来了,一夜之间波卓瞎了,幸运儿哑了,他已气息奄奄。他们四人先后倒地,象蛆虫一样爬来爬去,象白痴一样呼言胡语。波卓和幸运儿死了,男孩又来传话:戈多今晚不来,明晚准来。孩子走后,流浪汉想远离此地,但嘴说走,仍站着不动。剧终。 这个剧没有情节,没有矛盾冲突,没有完整的人物形象,只有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与丑陋不堪的没有个性的几个人物。剧本上演之后,虽毁誉褒贬争执不下,但这个争论成了最好的广告,仅在巴黎就连演了三百多场,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极大成功,后来又被译成了二十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国三十多个地方演出,有人说这出戏的成功标志着法国戏剧的革命。 在这出戏中,戈多虽然是不出场的人物,但他是居首要地位的人物,等待戈多成为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所以评论家们对这个人物十分感兴趣,对他有过各种各样的解释:其一,戈多(Godot)这一名字是从英语“God”演变而来。即神,天帝,上帝,造物主之意,故这一人物暗指上帝;其二,戈多这一人物 正如写这个剧本之前贝克特的小说世界所展示给人们的死亡境界一样,他象征 “死亡”;其三,剧中出现的波卓就是戈多,只不过作者没有明确说出而已,等等,不一而足。 其实,《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于戈多这个人物,而在于“等待”。统 观全剧它的力量来源不在于戈多所引起的人们的某种解释,而在于充满着无法 补偿的人类苦恼的浓厚气氛。明知是徒劳无益而不得不重复毫无意义的言行, 以此来想忘却一切痛苦却又不如愿;明知枉然而本能却驱使他们期待救他们出 苦难的“什么人”的到来,在这两个人的悲惨窘境与滑稽可笑的形象中,在他 们徒劳的等待中,纵然不完全理解,但的确有某种强烈地冲击观众心灵的力量 。透过无望的期待发出来的是对人的悲惨的生存条件的抗议,即便这抗议是微 弱的,但它是以强烈的人道主义的清醒意识为基础的。 因此,这出戏的主题即“等待”。从全剧给人的总的印象看,人生就是一种等待。剧中弗拉季米尔说:“咱们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着戈多,等着......等待。”在剧终作者通过哈姆的嘴明确说过:“人们终生都期望着,这些片刻能组成一生”。他们实际上是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希望的到来,期望未来发生点儿什么事,给这沉闷,痛苦,厌烦的生活带来哪怕些微的变化。然而什么希望,什么变化,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使然,本能使然,他们只觉得必须日复一日地等待下去。这种等待具有多种含义:它意味着碌碌无为的人生——这种虚无的等待的累积,或无限的日常琐碎动作的机械反复,即人生;它象征着虚无飘渺的希望。 在他们看来,支撑他们勇敢地承受世俗痛苦,苟延残喘的唯一动力,就是这不可捉摸的希望,在这里,希望已被抽去了具体内容,它是无形的,形而上的,超验的,代表一切的希望;令人在痛苦中煎熬,使人“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的这一等待,包含着强烈的愤怒,这是对社会的罪恶,灾难与虚假,对人性的沉沦,人格的丧失,个性的毁灭,对人的苦闷与孤立无援,人变成非人的愤怒。最后,使人憔悴的期待是人类生活的悲剧,或者说,充满无望的期待的人生本身是一出巨大的悲剧。 为表现人的存在的荒诞无意义的状态,人生的虚无和缺乏进展变化,贝克 特创造了独特的结构形式——循环式结构形式,强调幕与幕的内容上的重复和 每一幕的场景和生活片断的重复,完整地表达了主题思想,产生了良好的艺术 效果。 等待戈多 在荒诞派戏剧的阵营中,爱尔兰作家贝克特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的作品《等待戈多》无疑是荒诞派戏剧的抗鼎之作。剧中描述两个像乞丐一样瘦弱的老人,他们无所事事,只是在等待、等待。在等待中他们说些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但谁也不知道戈多是谁,是什么?在全剧快要结束时,其中的一个说:"咱们明天上吊吧。除非戈多来了。"另一个说:"他要是来了呢?""咱们就得救啦。"最后他们等待的戈多还是没有来,他们还需要等下去。他们为什么要等待戈多,剧中没有说。 戈多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一种物质、一种渺不可见的希望,或者直接理解为来了后叫人大失所望的明天。人类正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憧憬中耗尽了自己的生命。

7,戈多指的是什么

戈多戈多是贝克特于1948年创作的荒诞剧作品《等待戈多》的角色,戈多代表着美好与希望,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及芸芸众生始终没有等来。《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于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后,立即引起了热烈的争议,虽有一些好评,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后竟被称为“经典之作”。该剧最初在伦敦演出时曾受到嘲弄,引起混乱,只有少数人加以赞扬。1956年4月,它在纽约百老汇上演时,被认为是奇怪的来路不明的戏剧,只演了59场就停演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故事发生在荒郊野外。第一幕。黄昏时分,两个老流浪汉在荒野路旁相遇。他们从何处来,不知道,惟一清楚的,是他们来这里“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们无事可做,没事找事,无话可说,没话找话。他们嗅靴子、闻帽子、想上吊、啃胡萝卜。波卓的出现,使他们一阵惊喜,误以为是“戈多”莅临,然而波卓主仆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后,旋即退场。不久,一个男孩上场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时间,两个老流浪汉又来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们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们袭来,于是没话找话、同时说话,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听”。等不来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们再次寻找对昨天的失去的记忆,再次谈靴子,谈胡萝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戈戈做了一个恶梦,但狄狄不让他说。他们想要离去,然而不能。干吗不能?等待戈多。正当他们精神迷乱之际,波卓主仆再次出场。波卓已成瞎子,幸运儿已经气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场,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会来。两位老流浪汉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戏后,决定离去,明天再来。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张的艺术实践。如果按照传统的戏剧法则衡量它,几乎没有哪一点可以得出满意的结论。它没有剧情发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没有戏剧冲突,只有乱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人物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也就很难谈得上性格描绘;地点含含糊糊,时间脱了常规(一夜之间枯树就长出了叶子)。但这正是作家为要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精心构思出来的。舞台上出现的一切,是那样的肮脏、丑陋,是那样的荒凉、凄惨、黑暗,舞台被绝望的气氛所笼罩,令人窒息。正是这种恶梦一般的境界,能使西方观众同自己的现实处境发生自然的联想,产生强烈的共鸣──人在现实世界中处境的悲哀,现实世界的混乱、丑恶和可怕,人的希望是那样难以实现。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两个流浪汉似乎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但又说不认识他。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待这个既不知其面貌、更不知其本质的戈多先生呢?因为他们要向他“祈祷”,要向他提出“源源不断的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一来,他们就可以“完全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们惟一的生活内容,惟一的精神支柱。尽管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但他们还是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西方评论家对戈多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有人曾问贝克特,戈多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回答固然表现了西方作家常有的故弄玄虚的癖好,但也含有一定的真实性。贝克特看到了社会的混乱、荒谬,看到了人在西方世界处境的可怕,但对这种现实又无法作出正确的解释,更找不到出路,只看到人们在惶恐之中仍怀有一种模糊的希望,而希望又“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就使作家构思出这个难以解说的戈多来。有人认为,戈多就是上帝,根据是戈多(Godot)是由上帝(God)一词演变而来;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的由来同巴尔扎克的一个喜剧剧本《自命不凡的人》有关,该剧中就有一个众人都在谈论又始终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Godeau)等等。另外一些学者,则不满足于对戈多的索引式解释,而认为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后一种理解似乎更容易为一般读者所接受。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戈多究竟为何物,难以作出确切的解释,而对戈多的等待,又是贯穿全剧的最大悬案,那么,这个剧本的意义何在,它要告诉人们什么呢?剧中人物既无英雄业绩,亦无高尚德行,有的只是人们生活的空虚、无聊和无奈,只是人类生活的丑陋和生存的痛苦。所以,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认为:“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地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艾斯林的看法确有可取之处,也为不少学者所认可,但艾斯林对“等待”的解释,也值得讨论。《等待戈多》所展示的世界和人生画面,给人的感受是那样的强烈、集中,但又让你一时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这种主题思想的多义性所产生的魅力,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不多的。该剧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和具有重要社会意义,是它以创新的艺术方法,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的精神危机。《等待戈多》是最能体现贝克特戏剧创作艺术的一部作品,荒诞的思想内容和荒诞的艺术形式,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统一。就整体艺术构思来讲,贝克特将舞台上出现的一切事物都荒诞化,非理性化。在一条荒凉冷寂的大路中,先后出现了5个人物,他们记忆模糊,说话颠三倒四,行为荒唐可笑。传话的男孩,第二次出场时竟不知第一次传话的是不是他自己;幸运儿在全剧只说过一次话,却是一篇神咒一般的奇文;波卓只一夜功夫就变成一个瞎眼的残废,他让幸运儿背的布袋,里面装的竟是沙土;两个流浪汉在苦苦等待,但又说不清为何要等待。在布景设计上,空荡荡的舞台上只有一棵树,灯光突明突暗,使观众的注意力旁无所顾,始终集中在几个人物身上,使荒诞悲惨的人生画面给观众留下难忘的印象。《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贝克特作为一名卓越的以喜剧形式写作悲剧的戏剧艺术家,不仅表现在剧本的整体构思上,还特别表现在戏剧对话的写作上。《等待戈多》虽然剧情荒诞,人物古怪,但读剧本或看演出却对人们很有吸引力,其重要原因是它有一种语言的魅力。贝克特从现实生活中吸取养料,他剧中的人物像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一样,讲流浪汉的废话,讲特权者的愚昧的昏话,但作者能使他们的对话有节奏感,有诗意,有幽默情趣,有哲理的深意,请看下面这段对话:弗:找句话说吧!(爱:咱们这会儿干什么?)弗:等待戈多。(爱:啊!)弗:真是可怕!……帮帮我!(爱:我在想哩。)弗:在你寻找的时候,你就听得见。(爱:不错。)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找到你找的东西。(爱:对啦。)弗:这样你就不至于思想。(爱:照样思想。)弗:不,不,这是不可能的。(爱:这倒是个主意,咱们来彼此反驳吧。)弗:不可能。(爱:那么咱们抱怨什么?)……弗: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爱:可是咱们有过这样的事吗?)这一长串对话,表面看来是些东拉西扯的胡话,但这些急促的对话短句,表现了人物内心的空虚、恐惧,既离不开现实,又害怕现实,既想忘掉自我,又忘不掉自我的矛盾心态,而“最可怕的是有了思想”一句,则能引起人们灵魂的悸动──人的处境虽然十分可悲,但仍然“难得糊涂”,这“真是极大的痛苦”。剧中的波卓命令幸运儿“思想”,幸运儿竟发表了一篇天外来客一般的讲演,无疑会使观众惊讶得目瞪口呆,具有强烈的效果;同时,它也是对那种故弄玄虚的学者名流的有力讽刺。贝克特很善于把自己某些深刻的思想通过人物的胡言乱语表达出来。当代英国戏剧学者沁费尔得指出:“就贝克特而言,他的剧作对人生所作的阴暗描绘,我们尽可以不必接受,然而他对于戏剧艺术所做的贡献却是足以赢得我们的感谢和尊敬。他使我们重新想起:戏剧从根本上说不过是人在舞台上的表演,他提醒了我们,华丽的布景、逼真的道具、完美的服装、波澜起伏的情节,尽管有趣,但对于戏剧艺术却不是非有不可。……他描写了人类山穷水尽的苦境,却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认为贝克特的剧作“将戏剧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未必恰当,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以贝克特为代表的荒诞剧在20世纪世界戏剧发展史上确实写下了重要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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