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朱简印章代表作品
篆刻五字真经:宗、本、术、魂、道
第一个字:宗
篆刻创作以秦汉印为宗。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宗,按《说文解字》其意尊也,祖庙也。
秦汉印乃篆刻艺术之鼻祖,印宗秦汉早有定论,前人有过很多论述,不必一一列举,只不过其内涵与外延在当下有所增加与扩充而已。
深入研究学习中国篆刻史,从中领悟古人治印之道,掌握古人治印的表现语言,遵循艺术的发展规律,在创作实践中加以合理的运用与发挥,我们的篆刻作品才会有淵源而非无源之水。
篆刻创作以秦汉印为宗而绝非秦汉印盗版,更应是知彼知己,汲古得新,何况以刀刻石的篆刻创作方法与秦汉铸印大不相同,加之文人治印的艺术创作与古代铸印司、作坊印工的理念有别。
篆刻创作以秦汉印为宗,入得秦汉方入篆刻,但又绝不可被秦汉所囿。
第二个字:本
篆刻创作以书法为本。汉字的艺术有以其义为表达的文学艺术与以其形为表达的书法、篆刻、刻字艺术,需有非文字篆刻,但还是以文字篆刻为主。清人邓石如的印从书出理念已得到了充分的肯定,书法性是篆刻艺术表现语言之一。
本为事物的根源,篆刻是汉字的造型艺术之一,书法自然就成了篆刻创作的本,而写印稿就是书法为篆刻服务的关键与桥梁。当代篆刻常有见刀见笔之说,其中见笔就是指有书法的书写艺术感觉。
篆刻创作以书法为本,篆书的研究与学习尤为重要,以古玺为依托的篆刻创作以学习金文为主,以汉印为依托的篆刻创作以学习秦篆、汉篆为主,若创作以汉急就章为依托的写意印以学习秦诏版为主。
篆刻作品的边款创作五体皆全,书法是必不可少的要素,篆刻家首先是书法家。
第三个字:术
篆刻创作以太极哲思为术,术在此是方法。秦汉时期,印章铃盖于封泥之上作为凭信的用法,与我们今天印章钤盖于纸的用法类似,而钤盖出来的效果则恰恰相反。
印章钤盖于封泥之上,阴文的印成了阳文,阳文的印成了阴文;印章钤盖于纸上,阴文的还是阴文,阳文的还是阳文;当代的钢印是阴阳两合而压出的阳文。
篆刻源于印章,印章自有阴阳,阴阳源于太极。而篆刻创作以太极哲思为术,不仅仅是在于形式,更重要的是把太极的哲思运用到篆刻的图式与创作的理念上来。
印面文字的凹凸、疏密、虚实、主次、大小、奇正、动静与线条的长短、粗细、方圆、连断、燥润等一系列阴阳关系,都可用太极思维的方法来考虑与解决,从而在篆刻创作中对印面章法与文字点、线、面的阴阳关系作出艺术处理,创作出精品力作。
第四个字:魂
篆刻创作以金石精神为魂。
明代印学大家朱简在《印经》中指出:碑鼓所遗,鼎彝所识,惟金石是则。爰契以蕃,分隶代兴,惟金石是证,作渊源。保存金石,研究印学为西泠印社办社之宗旨。在中华汉字书法发展以及研究学习中离不开金石,随着书法学与印学的形成,金石精神作为一种文人精神也就形成了。
《说文》解释:魂,阳气也。阳气入形体主管精神,而篆刻创作以金石精神为魂方有金石气、金石味,直接的说才有古味,才有汉字文化的传统基因,才有华夏民族精神,才有中国精神。在篆刻创作中不管是写稿还是刻制,都要把金石感作为一个重要的篆刻表现语言来研究学习与应用。
篆刻的冲刀法、切刀法、一刀半法、朱文的向线下刀法刻出的自然崩裂是增加金石感的有效方法之一。
除刻之外,对印面点、线、面的刮、擦、划、斩、磨、敲、打等做旧、残破的方法都是增强金石味的手段,当然度的把握是成功的关键。
第五个字:道
篆刻创作以时代审美与个人主观意识为道。《文心雕龙》中多处谈到,作家诗人要随着时代生活创新,以自己的艺术个性进行创新。艺术作品是有时代性的,是带着自己的时代要求与审美及作者的思想而诞生的。
篆刻作品也不例外,玺印、秦印、汉印、唐宋印、押印、明清流派印等都各自带着自己时代的特色及作者的思想。纵观中国篆刻史,每一次印章图式的改变都是一次篆刻艺术的革命,同时也是一次改朝换代的革命。
自然,今天的篆刻创作就是以当下的审美要求为创作方向,而不可能按战国、汉朝或是其它历史时期的要求与审美来进行篆刻创作。
2. 朱文印章简单
朱文即指印面上的文字凸起,所以又称阳文;白文即指印面上的文字凹人,因此又称阴文。顾名思义:细朱文的意思不难理解,还有细朱文基本是用在篆刻这方面的!细朱文印大都是把小篆体印化。
一般印章都会先沾上颜料再印上,不沾颜料、印上平面后会呈现凹凸的称为钢印,有些是印于蜡或火漆上、信封上的蜡印。制作材质有金属、木头、石头、玉石。
3. 朱文印的印章是
白文印,通常情况下也叫阴文印,也就是印文在印章表面上是呈凹陷状的印章。蘸印泥钤盖在白纸上,印文线条呈红底白字,因此叫“白文”。朱文印,通常情况下还叫阳文印,与阴文印相对,即在印章表面上印文呈凸起状的印章。蘸红色印泥钤盖在白纸上,印文线条是红色的,所以称为“朱文”。
汉印里面白文印较多,因此,在初学篆刻中,很多入门的印章都是白文印,而且白文印相对后面的朱文印,一则没有边框处理的要求,相对章法较简单,另外对印章石料要求也较低,适合入门,初学者可以多刻一些白文印,再动手刻朱文印。
4. 明代篆刻朱简
篆书五言联 对联 纸本 题识:花竹秀而野,文章老便成。
丁敬身。钤印:钝丁、龙泓吟馆 说明
1.丁敬,清代篆刻家。好金石碑版,精鉴别,富收藏。工诗,善书法,篆刻取法秦汉印,并吸取何震、朱简等人之长,以切刀法刻印,方中有圆,苍劲质朴,为浙派“西泠八家”之首。此联为画家杨善深旧藏,书体参以汉魏碑刻精髓,用笔以篆刻法度作成,富有金石三昧,和丁敬平时秀娟清丽的书体相别,更显大度雍贵。
2.此联乃岭南大画家杨善深先生旧藏
5. 书法朱文印章图片
朱文即阳文,是把除字体线条以外的部分刻除,因此钤出来的文字是红的,称为“朱文”,朱文印主要以细朱文为主,在元代比较盛行。白文即阴文,是在石面上刻除字体线条留下其余部分,由于文字部分不沾印泥,所以钤出来的文字是白的,称为“朱文”,白文印主要以满白文为主,兴盛在两汉时期。
怎样刻白文印
运刀又有单刀、双刀之分。单刀即一刀直冲而下(如果刻完后反过来,顺刀痕正中带一刀,略微带刻掉笔划中的一部分锯齿形裂痕,则可不致太单薄)不宜初学,这里不作重点介绍。
刻满白文用双刀法刻去笔划,即用流水作业法将一方印分四次刻成:①依次将横划的下部刻完,将石章转动180°。②将横划上部全部刻完,轻转刀角修好笔划两终端。③竖线也依上述办法两次刻成,最后收拾印边及部分不够之处。刻时“宁使刀不足,莫使刀有余”,因为不足可补,超过则不可补救。
怎样刻朱文印
刻朱文印与刻白文相反,即留下笔划、印边,刻去除此以外的所有空地。也有双刀流失作业法,一印分四次刻法,最后收拾印边,剔去笔划、印边之外的残留部分。印不必刻得过深,刻刀须紧贴笔划,否则刻成钤出后令人觉得白文变细,朱文变粗。
无论刻朱文白文,宜一次完成,即尽可能刻得周到,要刻出写写的笔意。根据印文具体情况随时调整运刀速度,转换刀刃方向和角度也很重要。大印要重而沉着,小印宜轻而流畅。切忌不掌握轻重徐使笔划断裂,或刮削重复致全印死板。一切须勤学苦练,方能心手相应,运用自如。
6. 朱文白文印章设计
中国书法作为一种特有的艺术形式,有各方面的要求,而用章就是其中一个。那么,名章一般用白文,而字号章一般用朱文,至于闲章,白文朱文都有。书法作品用章,名章即白文章要用在字号章即朱文章的上方,闲章有引首章,在使用过程中要严格按规范使用。
7. 朱简印章代表作品有哪些
1、邓石如曾提出“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是对汉印古法提出的挑战,从艺术创作上讲,是一种理念上的进步。
然而,在具体的创作中,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提出另外两句话,作为对邓石如此论的补充,那就是:“疏处不可使其空散,密处不可使其滞塞”。
2、篆刻不同于工艺美术之处,就在于其中的书法意味。但篆刻不是书法,其中的书法美又要通过工艺手段来体现,此间权衡,非语言可以描述。印道中人,直如在水之鱼,冷暖自知。
3、战国时期六国文字不统一,字形活泼而多变,其统一性、稳定性不如秦小篆,更无法与汉摹印篆相比。聪明的先民便在印文之外加边框界格,使散乱的印面得以团聚,动势的印文得以安静。此时印面的边框界格是必要的,甚至是不可缺少的。
后来,随着秦文字的统一,随着入印篆书的方整隶化,边框逐渐成为多余,所以西汉以后的印章,便很少有边框界格,这是入印文字对印面形式的影响所致,是古人在不同时期对印面形式的最佳选择。 印文篆法整齐稳定,再加边框,分明是画蛇添足之举。
4、战国、秦、汉时期的书法篆刻艺术,多古朴、浑厚、宽博,其结构间中宫宽展是共性特点。
古玺印印文多依边框排列,中间自然留空,汉印印面雍容舒和。汉隶左右结构者中间都留有余地,决不相犯,而唐楷则多左右团聚、参差交合,这就是时代的悬隔,“古质而今妍”。
5、秦印之妙,妙在它介于战国与汉两种古印形式的嬗变之间。此时六国古文统一为秦小篆,丰富多变的古玺形式渐趋规整,但真正规整的汉印形式尚未形成。
处在转型时期的秦印,妙不可言。秦祚虽短,但秦印的典型风格是篆刻艺术史上独特而不可替代的,其中的艺术信息含量极大,当代篆刻可直接与之相接轨。
6、篆刻艺术,应做到方寸之内,游刃有余;平直方正之中,变化微妙;舒展自如又揖让有礼。即使相犯,也仅仅在于细节,如出现在势态上,就会使视觉不舒服。
7、古印制作,目的是为了实用。其篆刻美是被动地生发于实用之物的制作之中。因此,古人对印章美的理解,往往是“但求平正”。
那些今人看来错落生姿的古印,其实并非古人本意,其本意也应是力求平正精致。因为有的制作工艺未能精良而产生缺憾,或因急就刻凿难以精到,后人站在篆刻艺术的立场去看,反成人工难以追攀的自然天趣。
8、汉印的特点与汉摹印篆的特点是密切相关的。汉摹印篆是由小篆作适合印面形式的变化而成。
为适应方寸印面的环境,必然圆者化方、斜者化正;疏者填满、密者改简,渐渐形成汉摹印篆的特点。所以在汉印形式的作品中,较长的斜线、弧线须慎用之,这些线条可能会破坏汉印的特点,成为印面的不和谐因素。但有时大胆使用斜线、弧线,也有出奇制胜的可能,应另作别论。
9、力求以印面排满、排均为能事,这是古代印工对印章美的认识。
10、篆法、章法布置,需要有留空意识,也就是邓石如所说的“计白以当黑”。空白处并非无物,留空是一种艺术,留空的多寡,应视印面的构成相机而定。
11、古代印章制作,产于制印作坊之中,出自制印工匠之手。当时所制之印并非供欣赏之用,印工也并非后世的文人篆刻家。后人虽然擎起“印宗秦汉”的大旗,但那是用儒家的审美观、文人的眼光去取舍古人。
今天在古代的实用之物中,应撷取最符合当代审美的东西来为我所用,而不应全盘照搬。古代印工制印,并无太多书法美的意识,更谈不上刀法、笔意的表现,却很注重印面的装饰之美,以印面充实、饱满、均布为能事。
12、“节奏”或“节律”这个词来自音乐,篆刻中许多说焉不清,又不好用语言表述的东西,往往就借用了这个词,不求准确严谨,意会而已。一方印,应在统一的前提下求变化,变化中求统一。不知变则刻板,得不到统一则紊乱。
13、在创作技巧上,必须熟练,熟能生巧,熟了才能有技巧上的节奏感;但在作品的审美感觉上,必须去甜熟,求生辣。甜熟则乏生命活力,难以调动欣赏者的审美激情。
14、汉摹印篆的特点是化斜为正、化圆为方,以求适合印面方寸的需要,使其意态端庄安祥。如果印文篆法不能平正,则印面感觉就不能安静。
15、古人追求的印面均满,今人视之,其病也正在于此。
16、艺术上的任何一个特点,都不能走向极端。平直、宽博、雍容是汉白文印的共同特点,一旦过份,平直变成刻板,雍容变成乏味,宽博也就变成了松懈。
17、改印如烹调,淡则加盐,咸则兑汤。
18、风神的展现,一在篆法的恢宏;一在刀笔的自然生动。
19、篆刻中,书法意味过强,则可能损及印章意味;而一味表现印章的属性,又易流入工艺美术之中。如何将平正舒和之汉印形式与刀笔流动的自然意味有机结合起来,是篆刻创作的关键所在。
20、古代铜印,或铸或凿,其线条的形态及质感与今天用刀在石上刻出的线条大不相同,今天在篆刻创作中所表现出的刀法、笔意,在古印中往往消息茫然。
21、在平直宽厚的汉白文印中,斜线往往难以与全印协调。有时在平正中偶有斜线或弧线作穿插调节,能起到除刻板、生趣味的作用,但在一定条件下才可用之。
22、作为一件篆刻作品,印面要表现出浓烈的篆刻气息,要有足够的“印味儿”。所谓的“印味儿”,不易用语言具体描述,它是通过篆法、章法、刀法以及其他制作手法共同作用在印面上而产生的篆刻效果。“印味儿”不够,就像一张全无表情的演员的脸,像一碗全无滋味的汤。
23、篆刻中的醇厚之意,不特在于一味使线条粗硕,而在于篆法之平正雍和,刀笔之自然凝重。
24、所谓印面的篆刻气氛,说焉不清,但可以明显感觉到。这种篆刻气氛的浓淡并不仅仅在于线条的粗细、茂密或稀疏。有的古印,线条很细,印面磨损严重,但钤出印来,古气逼人,印味特浓;有的印很粗壮,反而印味不足。
25、过圆则失骨,过方则失韵;方圆兼备,动静相辅,才能强其骨,厚其韵。然一方印中方圆并非平分秋色,只有主调分明,才会有特色。
26、篆刻之道,虽形在方寸,而贵在纳须弥于芥子艺术的大道理,尽在其中。失平直则易失古质,仅存平直则易失生动,一味求平直中之变化,又难以浑然天成。故变化而不失醇古,不露迹象,方为上乘之作。
27、古代的印工与后世的篆刻家对美的理解不同,印工们求印面的充满,篆刻家则须将平面的均满转化为具有刀意笔感的线条的律动。
28、古人追求印面平和安祥、均满妥帖;今人则意在求变化、生趣味,其中有着审美的差别。
29、汉人制印,以均满平正为尚,结构稀疏的字使之屈曲填满,结构稠密的字省改使之变疏朗,圆者使其变方,斜者使其变正,此即汉印模式,汉印的和谐美。明清印人虽然以“印宗秦汉”为旗帜,但此时的篆刻创作,已与汉人的印章制作有着本质的不同,由原来被动地制作印章之美变为主动地追求篆刻艺术。艺术构成的规律悄悄地改变着汉印的既成模式,其中,加强印面的疏密对比之美,使形式上产生对视觉的冲击力,是重要的创作手法。
30、印文往往对印面有一个很强的规定性,这就使得制印者往往没有选择的权力。但换一个角度看,正是由于印文的规定性,才使制印者有了展示聪明才智的机会。在印文的规定中寻求形式上的自由,在印文的不变中寻求艺术上的变化,这也正是篆刻区别于其他艺术门类的特殊性。
31、带有边框界格,是古玺印的突出特点。由于古玺印印文篆法变化很大,以边框界格来增加印面的稳定与团聚,是古代印工们的智慧。汉印篆法本身就平稳方正,于是印章的边框界格由秦入汉后便渐渐消失,这是按照美的规律自然而然的选择。
32、元人吾丘衍在《三十五举》中已明确提出以汉式为楷模的篆刻观念。以后明清流派印一直以宗法秦汉为旗帜,追求着印面舒和雍容之美,这种审美思想合于儒家的中庸观。至邓石如出,提出:“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常计白以当黑,奇趣乃出。”这种加强疏密对比的创作手法是反中庸的,从本质上使篆刻更贴近了艺术的纯粹。
33、篆刻要注意印面大效果,注重印面形式对第一感官的冲击力,在当前的“展厅时代”尤其如此,但细节同样重要。篆刻是方寸之地的微型艺术,可以说没有对细节的认真描写,就谈不上篆刻艺术。如果说注重大效果可以夺人耳目,那么注重细节则可以耐人品读,二者不可缺一。
34、书法中的篆书一旦入印,必须作一番适合于印面形式的变化改造,使之转化为篆刻用语。
35、汉代印工制作印章,为求印面均满之美,常常将印文屈曲回绕,以求充满印面,以致于不顾有悖篆法,妄为增减,任意盘曲。以《说文解字》对照《汉印文字征》之类篆刻工具书,其中篆法结构不合者并不鲜见,但古人出于对当时审美的追求,对于一般不碍辨识的篆字,即使有悖篆法,时人也不会苛求。但使用这些工具书时,要知其所致之由,有原则地选择,切不可盲从古人,认为古人的东西都是经典。
36、多字印易于工稳而难于生趣,易于安祥而难于飞动。
37、汉白文印最基本的特点是平正,在此基础上求变化,一旦变化过度而失去平正,汉印味儿也将随之而去。
38、学习古印,务要去甜熟,还要去匠俗。
39、邓石如讲“密处不使透风”,是对应“疏处可以走马”的夸张比喻,意在强调疏密对比之美,在具体的创作中,密处必须透风,不可走到极端。
40、篆刻艺术具有诸多属性,如印章属性、书法属性、工艺属性、美术属性以及古文字属性等等,它们之间是相互支撑又相互制约的关系:美术属性的膨胀,将会损及印章属性、书法属性;工艺属性表现得突出,则会伤及书法意味。高明的印人往往善于使诸多属性相互生发,从而创作出流传百代的印制。
41、手写文字顺应了人们挥毫书写的生理特点,有纵横之笔,也有波拂分展、钩环盘纡,而摹印篆是将手写篆书进行适合印面形式的改造变化,一般变斜为正,变圆为方。汉摹印篆多平直方正,在汉式白文印中,斜向的长线条一定要慎用。
42、解脱“满白”这个思路的束缚,淡化其工艺性,张扬刀情笔意。
43、汉摹印篆的特点,就是将小篆进行适合印章形式的变化改造,我曾在文章中把这种变化称之为“印化”。古人在长期的印章制作过程中,把摹印篆变得尽善尽美,其中既有着规律的统一性,又有着随机变化的多样性。
44、明清以来,篆刻创作与秦汉古印最大的不同是刀意、笔意的表现,取用石质印材进行篆刻创作是其物质基础。朱简的所谓“刀法者,所以传笔法也”是这种思想的主导,从而生发出丰富的篆刻技法,因得以超秦越汉。
45、篆刻家与刻字匠的最大不同,是篆刻家极端重视书法之美在印面的潜在作用,而刻字匠则更多的看重工艺之美在印面的表面作用。
46、只有工艺性的平面变化,人们则只能从布白上去“看印”,看印所感受的是印本身的平面空间构成;而“读印”,则不但从空间上去理解篆刻,同时,通过体会刀笔起止转换,从时间上去解读篆刻的创作过程以及内在的依存关系。
47、方与圆、直与曲是相互依存的对立统一体。方、直主静,圆、曲主动;过于方直则乏韵味,过于圆曲则失骨力。惟方圆合度,才能得到动静相映之美,但又不可流入中庸之中。施之于篆刻,每方印都应有一个或方或圆的主调,在此基础上作适当方圆调整,做到方不至于生硬,圆不流于油滑。
48、学习古印,用以刀刻石的创作方式,是再现古铜印的那种凝重之美,还是不囿于古印的形质,顺乎自然地表现出以刀刻石的线条特性?我想这个问题不能简单地说是或不是。在形质上,要解脱千年烂铜的束缚,不必用刀在石上斤斤于摹取锈蚀斑驳的烂铜效果,要自然地表现出刀情石趣;但在神韵上,仍要通过刀石的互动来表现出朴厚的古典美,刀石应生辣,神韵要古雅。
49、作为书法的篆书取用入印,必须作适合印面方寸形式的变化,这是一般初学篆刻者很难闯过的文字变异关,要变化得合情、合理,又不违背篆字的结构。否则,就难以创作出一方具有现代审美价值的好印。
50、今天作为篆刻创作,在姓名印中,“印”、“之印”、“印信”、“之玺”等字的安排使用,成了调整章法的一种手段,用与不用、如何使用这些姓名之外的字眼,完全出于对印面布局的需要。
8. 元朱文篆刻印章作品欣赏
篆刻分朱文白文,也就是阴刻阳刻。朱文一般讲究笔划规范连贯,粗笔划朱文应设计壮硕,干净利落,骨壮线肥,彰显庄重。铁线篆应线条清析,细腻流畅,工整秀气。因此选择朱文印章章料很重要。寿山芙蓉石或青田封门青比较好用。刻朱文时首先要设计好印章布局及笔粗细篆好反字印文,采用锋利的快刀。行刀时用力要均勻,转弯或切角时要掌握好角度,不可用力过大以免挤压崩掉断了笔划,尤其是铁线篆,要用心把握石头受力的角度,和刻刀挤压的力度,刻刀和印石互相配合转动沿着篆稿的边缘刻刀向前推进。建议使用印床固定印石,可使刻刀更好用力而且平稳。朱文印也可以有适当的崩剝和合理的断线,一般朱文印应一次刻好,这样能更好的表现刀工及金石味道。初学者可以轻刀慢进,定型后再进行修整。如果修整太多就显出了匠气。也没有了畅快的刀感。刻好朱文印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磨练。多研究,多施刻。熟能生巧是篆刻的必然规律。 王修筑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