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把握趋势推动我国数字经济健康发展
2021年我国数字经济发展呈现六方面新特征:
新动能作用持续增强,多个核心产业增速超过20%
我国数字经济持续保持强劲发展韧性。2021年上半年,电子信息制造、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等多个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速超过20%,新能源汽车、工业机器人、集成电路等重要产品产量增速超过40%,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电子商务服务等重要领域投资增长超20%,数字产业引领发展势能充分彰显。电商消费、线上线下服务消费备受青睐,全国网上零售额达6.11万亿元,同比增长23.2%,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等数字服务贸易大幅增长,全面赋能生产、投资、消费、贸易复苏增长,数字经济新动能作用持续增强。
要素转化加快,新兴技术勃兴
数据要素市场培育正步入多点突破和体系构建新阶段。各地政府加强数据要素市场顶层设计和制度保障,广东率先推进数据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专项行动,江苏探索实践首席数据官制度。互联网平台、通信服务商、数据服务商纷纷布局数据要素市场运营体系建设,发展以“数据可用不可见”为核心的各类新兴技术,丰富数据资源供给,打造专业化流通服务模式和应用场景。行业企业着力提升数据管理能力,深化数据开发利用,逐步参与数据市场流通交易,149家单位完成数据管理能力成熟度国家标准贯标,数据价值化红利空间全面开启。
基础再造提速,京津冀等国家枢纽节点率先起步
基础再造提速,随着《全国一体化大数据中心协同创新体系算力枢纽实施方案》《新型数据中心发展三年行动计划(2021-2023年)》等相继发布,全国一体化大数据中心算力网络体系初步建立。京津冀、粤港澳大湾区等8个国家枢纽节点率先起步,在区域数据中心集群建设、算力协同调度机制突破、数据中心市场化运营模式创新等方面率先探索。在国家政策的引导下,北京、上海等地相继发布数据中心统筹发展方案或导则,推动数据中心向高技术、高算力、高能效、高安全“四高”方向加快演进。算力服务与边缘场景融合开启,多层次基础设施体系蓝图展现。
先进制造业集群中,四成以数字产业为主导
数字产业作为数字经济发展的核心驱动和竞争力根本,正成为各地谋划“十四五”产业发展的共同选择,集成电路、基础软件、人工智能等数字产业支持政策和资金投入持续加大。部省协同共建的25个先进制造业集群中,以数字产业为主导方向的占四成。数字经济领域上市企业总市值达14.5万亿元,环比增长19.8%,11家企业入围全球市值前三十。领先企业发挥主力军作用,依托科技自立自强,加快关键技术和产品应用推广,打造多元繁荣的国内信息技术应用创新生态,加大“出海”布局,加速数字经济“双循环”破局。
数字化场景推动数字化转型
数字化场景是数字化转型的可行性探索和有效性实践,是数字技术与业务融合、服务供给与需求融合、模式创新与价值融合的集中体现,正成为各地推动数字化转型的重要突破口。浙江全面推行数字化改革,探索全场景目录全省“一本账”,急用先行、实用先行,在信用、交通、企业服务、基层治理等方面率先打造数字化场景示范。上海积极推进城市数字化转型,实施数字化场景“揭榜挂帅”,突出“高频急难、惠企惠民”,协同推进工业互联网、在线新经济、科技金融等领域数字化场景迭代创新,自下而上牵引转型。
国家数字化治理体系建设提速
数字经济创造了以网络、数据、算法、平台为关键的竞争新机制,带给传统经济的“鲶鱼效应”持续放大,在激发新主体、新模式、新业态的同时也带来更多治理难题。面对新挑战,国家数字化治理体系建设提速,网络安全法、数据安全法、个人信息保护法三大法律支柱逐步落地,平台经济、行业数据管理、关键基础设施等领域法规制度逐步完善。多行业部门联合开展平台反垄断、网络安全审查等行动,形成协同治理合力,积极应对新业态引发的网络生态、平台经营、数据安全等监管“空白”。基层治理发挥首创精神,深圳、上海等地加快探索符合市情所要、满足行业所需的良法善治“基层方案”,数字经济治理引领改革新进程。
2. 数字经济推动社会发展
第一,数字经济能够促进人力资本的积累。互联网的普及让知识的获取打破了时空限制,降低了信息的非对称性与非完整性。只要有互联网设备,人们可以大幅降低获取学习资料的成本,落后地区在这方面存在着后发优势。数字经济能够有效改善落后地区学习资源匮乏的问题,与发达地区的高人力资本存量相比,落后地区的人力资本存在更大的提升空间,所以数字经济的发展可能对低经济水平地区产生更大的影响。
第二,数字经济凭借搜寻、复制和运输成本等特点,能够促进技术扩散和知识外溢,使落后地区实现“蛙跳式”发展。因为他们可以通过引进市场上较为成熟的数字技术,利用技术扩散促进增长,引进技术的成本要比最初研发的发达地区付出的成本低很多。
第三,数字经济促进了市场一体化,提高了匹配效率与市场可达性。平台经济、共享经济等新模式的出现打破了传统商业模式的禁锢,极低的搜寻成本能提高匹配与交易的效率,还可能创造一些新的消费需求。电商平台的盛行一定程度上打破了区域之间的贸易壁垒,降低物流等交易成本,促进了国内市场的一体化,这可能对落后地区产生更大的影响,提高了市场可达性,显著扩大各地地方性产品的销售空间。
第四,数字经济催生了数据这一新的生产要素。经典的经济增长模型只包含物质资本与人力资本两大要素,数字经济时代数据资源是关键的生产要素。而每一种新的生产要素的出现,都必然带来新产业的涌现,带来产业在空间上的重新布局,为欠发达地区提供新的发展机遇和实现追赶的契机。如近年来,一些西部省份正在加快推进大数据产业的建设卓有成效。由于地理环境、资源禀赋等原因的限制,这些地区长久以来是经济发展的“洼地”,只靠传统传产业的发展很难实现高速增长。大数据产业打破该地区发展传统经济时面临的激烈竞争,发挥其气温低、电价低等比较优势,从而带动该地区实现比发达地区更快的增长。
第五,数字经济可能重塑经济地理格局。数字经济能够极大地降低交通运输成本,数字经济增加了企业选址的自由度,在面对发达地区较高的土地、劳动力等要素成本时,助推企业往低房价、低用工成本的地区迁移。比如,中国整体产业及服务业的集聚程度从2011年开始呈现下降趋势,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互联网的发展削弱了经济发展的时空约束,降低了企业向中西部地区的转移成本。
3. 如何推动我国数字经济可持续发展
国家数字乡村试点是深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具体行动,要按照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总体部署,以弥合城乡数字鸿沟、促进农村农业经济社会数字化转型为重点,积极探索数字乡村发展新模式。试点内容主要聚集在这七个方面:开展数字乡村整体规划设计、完善乡村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探索乡村数字经济新业态、探索乡村数字治理新模式、完善三农信息服务体系、完善设施资源整合共享机制、探索数字乡村可持续发展机制。
4. 数字经济发展的趋势
能报。
数字经济的行业发展前景非常好,规定学员掌握数字经济的发展趋势动态性,可以应用互联网技术、大数 据、云计算技术等现代科学技术和总数统计分析方法,发觉、剖析与处理实际金钱问题。
大学毕业可学生就业于数字经济的有关的我国各个监管单位、工商类的企业、金融企业、科研机构及数 字产业,从业数据统计分析、产业数字化基本建设等。例如可以从业相关区块链技术、人力智能、物联网技术。
5. 中国数字经济发展呈现什么样的趋势
趋势一:我国社会转型依然为社会发展带来巨大的潜力和空间
虽说中国经济出现增速下行等新情况,国际环境也发生了深刻变化,但是中国社会转型有一条明显的特征,就是结构性的变化。目前中国的常住人口城镇化率只有58.5%,中国的城镇化率要达到75%-80%的时候,经济增长才可能进入一个缓慢增长的时期,所以目前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和潜力。我们把农村劳动力转移到城市,能够提高整个社会的运转效率,而发达国家的社会结构已经定型,他们已经没有这一增长空间。
趋势二:我国劳动力素质的提高将成为第二次人口红利
中国原来最大的一个比较优势就是劳动力价格低廉,低成本的劳动力使中国成为世界工厂,但是由于劳动力供求关系发生了根本性变化,目前劳动力的平均工资还在继续上涨。从2012年开始,我国的劳动力供给总量开始下降,如何维持我们原有的比较优势?必须大幅度地对劳动人口进行培训和提升教育,提升劳动力人口的素质。目前,我国的劳动力人口受教育水平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这是一个新的最大的人口红利。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社会建设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社会政法学部主任李培林研究员在中国社科院“与改革开放同行”系列智库论坛第九场上发言。肖斌摄
趋势三:人口老龄化是挑战也是机遇
从1990年到2030年的这40年里,人口年龄分布从1990年的标准金字塔型到2020年将开始出现倒转,到2030年倒金字塔的趋势将更加明显。中国人口的老龄化形势日益严峻,“未富先老”,怎么才能把巨大的挑战化为优势?未来将通过延长退休年龄,让老年人发挥余热,发展老年人的养老、旅游、休闲产业,形成一个新的消费层次。中国老年人的消费习惯和其他国家有所不同,他们的消费能力不但没有萎缩,还有扩展的态势,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趋势四:建设橄榄型社会、促进大众消费的任重道远
2017年全年最终消费支出对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贡献率为58.8%,消费是经济增长的主要力量,在这种情况下要进一步减少贫困人口,扩大中等收入群体规模,进一步拉动国内消费。目前中国中等收入群体规模与其他国家差距仍然较大,建设橄榄型社会任重道远。
趋势五:2020年后在新的贫困标准下开始反贫困新征程
我们应探索建立符合国情的贫困人口治理体系,推动扶贫开发由主要解决绝对贫困向缓解相对贫困转变,由主要解决农村贫困问题向统筹解决城乡贫困问题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