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一览
1,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专业化学方面理科类的专业怎么样如分析化学
我是南师大10年的物理化学专业的毕业生,我觉得你说的这三个专业都还可以,没有太大差别。物化和无机化学专业都有些有名的老师,比如物化做电化学方面的周益民,陆天虹;无机化学主要是包建春老师吧;分析化学的不太清楚,但是相对来说比较好找工作。
理科
2,求贝壳那白色的贝壳原文
贝壳,那白色的贝壳 程 玮 退潮了。雪白的浪花携着手,依依不舍地向后退去,留下一片黄澄澄的沙滩。我们飞快地在沙滩上跑着,细软、潮湿的沙子从脚趾缝里钻出来,痒痒的,凉凉的,舒服极了。梁军又有了新发明。笔直笔直地站着,笔直笔直地倒下去,在沙滩上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人形。于是,我们一个个挺得笔直,噗嗵噗嗵倒下去。沙滩上满是大大小小、歪歪斜斜的脚印、手印。 在这长长的暑假中,几乎每一个傍晚,我们都是这么度过的。当然,除了这片沙滩,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每天到这儿来,是为了朱伯伯——那个住在海滨疗养院里的作家。每天傍晚,他总要来这儿散步。跟我们玩。他说,他喜欢跟孩子玩。跟孩子在一起,轻松愉快,好像他自己也变成了孩子。我们喜欢朱伯伯,我们希望他每天都轻松、愉快,所以,我们每天到这儿来跟他一起玩。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到现在还没有来。 宁宁从沙滩上爬起来。他有一个大鼻子。如果他打老远冲着你跑过来,你第一眼看见的,准是他的鼻子。他用力擦着大鼻子上的沙子,鼻子里发出嗡嗡的声音:“朱伯伯今天怎么了?”他跟别人不太一样。别人讲话用嘴巴,他呢,常常用他的鼻子。 “生病了吧?”瘦瘦小小的梁军刚从水里钻出来,亮晶晶的水珠顺着他油光光的皮肤飞快地滑下去。 “得了吧?”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昨天他跟我比手劲,我两只手加一块儿也没比过他一只手。怎么一夜工夫就病了呢?我看你还是到那边去打听打听吧!” 梁军的爸爸是疗养院的花匠。我们中间,只有他才能大摇大摆地在疗养院进进出出。他二话没说,甩打着脚丫子跑远了。 几片白帆轻轻地飘过来,像羽毛似的。传来一阵飘飘忽忽的歌声,还没听清楚,又随着白帆飘远了。我们面前仍然上一片蓝得耀眼的海。傍晚的海风吹过来了,凉爽的,新鲜的,还带着海水的腥味儿。我和宁宁歪歪斜斜地在沙滩上躺了下来,朱伯伯没来,好像一下子缺少了很多东西。 才一会儿,梁军就甩着脚丫子过来了。隔老远就喊:“朱伯伯,朱伯伯明天就要走了!” “走了?”我忽地蹦起来,“昨天他怎么没说呢?不会的!” “就是。”宁宁抽抽大鼻子,用鼻子说着,“我们跟他那么要好,怎么要走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没准是你打听错了人。” “谁,谁打听错了?”梁军一急就结巴起来,“是,是门口的王、王爷爷跟我说的。他认、认识朱伯伯,还会有错吗?”梁军一结巴,样子就特别可怜,脸和脖子一齐红了。就冲着这一点,我们也相信了。 “一定是他忙不过来,没时间跟我们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像在骗自己,马上停住嘴,把裤子往上提提,“走,我们去看看他!” 疗养院的大门很平常,深灰色的石柱,深灰色的铁门。一个穿着深灰色衣服的老头儿正坐在大门口,大概就是梁军说的那个“王爷爷”。他拦住我们,很客气地问:“你们有什么事?” 我也很客气地回答:“找朱伯伯,就是那个作家。听说他明天要走了,我们送送他。” 他把我们一个一个打量起来,好像我们是平地冒出来的一群强盗似的。完了以后,他用商量的口气说:“这样进去不好,他的客人很多。你们先给他打个电话吧,电话分机号码是203。” 我走进传达室,拿起小茶几上锃亮的话筒,小心地拨通了电话。 “您是哪一位?”是他的声音。隐隐还传来一阵笑声。 “我是多多呀,朱伯伯,你听不出来吗?” “多多?”声音有些惊奇,“您是哪个单位?” 我忍不住笑了:“海滩上那个单位的!你忘了,就是每天下午跟你一起玩的多多。” “哦,哦!是你们哪,小鬼!”他呵呵地笑了,“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要走了,是吗?” “是啊,是啊,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这儿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哦,哦,我太忙,忘了。” 忘了?好朋友要分别,这么大的事,怎么就忘了呢?我很想问几句,但终于没有问。电话里,他那客气的语调,使我觉得我们之间隔得太远。也许,我们认为是很大的事,在他看来,是很小的事。他毕竟是大人。只有在沙滩上,在跟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他才是孩子。 “嗯,还有什么事吗?”他在问。 “哦,朱伯伯,我们想来送送你。”宁宁推了我一下,我才醒过神来。 “不必了,不必了,已经有人送了。你们还是多睡一会儿吧!”说着,他又呵呵地笑了。 “那,我们现在来看看你。” “唔……”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有些为难,“我现在有客人,这样吧,你们晚上七点半来,好吗?” 吃过晚饭,我拿出了那只白色的贝壳。 这是我们认识朱伯伯的那一天,我在沙滩上捡到的。这贝壳是白色的,有巴掌那么大。它白得那么纯,那么亮,世界上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跟它相比。最绝的是,它的边沿有一道浅浅的粉红色的花纹,像海水的波浪一样起伏着。老年人都说,这是个宝贝。如果拿出去卖,一定能卖个大价钱。我和宁宁他们说定了,这贝壳,出100块、1000块也不卖。我们要把它送给我们最好的朋友。 现在,我们一致决定把它送给朱伯伯。他是有资格得到这贝壳的,虽然我们和他才相识一个月,虽然我们每天才和他在一起玩一两个钟头,但是我们和他在一起,玩得那么痛快,那么无拘无束,没有一个大人比得上他。 我们一起来到灰铁门前,看门的还是王爷爷。他细细地跟我们说,应该怎么怎么走,到了门口应该怎么怎么敲门。还再三说,进楼以前,一定要把鞋子擦干净,千万别弄脏了地毯,那玩意儿是出了大价钱买来的。 疗养院的小路全是用五彩的鹅卵石铺成的,远远看去,像铺了一路的花朵。小路两旁是毛茸茸的仙人掌。再远一点,就是尖尖的、直直的剑麻。 朱伯伯的那幢楼是淡黄色的,被绿树一衬,非常好看。进楼以前,我们每个人都把鞋子擦了又擦。厚厚的、深红色的地毯,走上去别别扭扭的,压根儿比不上沙滩那么舒服。我们顺着地毯上了二楼,找到203房间。 敲门,轻轻的,王爷爷这么教过。没有人回答。 怎么回事?七点半,既不早,也没迟。再敲,还是没有回答。宁宁和梁军忍不住伸出拳头帮我敲。 “敲敲,没有人,还敲个鬼!”一个尖尖的声音,像锯子似的,吓了我一跳。我们这才发现,一个服务员正站在我们身后,她不耐烦地瞪着我们。 “我们找朱伯伯。他跟我们约好的:七点半!”我们理直气壮的。 她撇着嘴笑了。
我轻轻地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谢谢大家,.不用鼓掌..
完美谢幕
那是旅德女作家程玮的短篇小说《贝壳,那白色的贝壳》原文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