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白泠独孤鹜凤香雪为侧妃,幽风微见树影岚冷碑朱门纸光寒倩女多少评说去森森白骨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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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带给人民的苦难,墓碑诸多,门前烧纸飘散人心寒。妙龄的少妇成为寡妇,到处都是尸首,白骨累累,使亲人们的眼泪早已干掉!  不能够判断谁是谁非,只能感叹世间万物失去生灵,悠悠默叹,“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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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少娶娇郎》作者:泠水 首发网站:凤鸣轩言情小说网签约小说 为姐姐为了逃婚,让采生代替她嫁入了紫云城的首富白家,成为了白家大少爷白缙云的“妻子” 。白缙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眼前娇媚动人的妻子,竟然是男儿身。不过,既然他“嫁”过来了,那就让他的好好疼爱这位“美娇娘”吧。
凤于九天 艳鬼
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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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半夏微凉 半夏锦年微光倾城 无声静候似水柔情 浮生未歇 过往幸福 半个灵魂浮华落尽 覆水难收水清天蓝 如梦如幻北极以北 余音未散顾影自怜 年少无知一分一秒 心安勿忘 彩色胶卷 记忆深处浮生若梦 悲欢离合如有疑问,请追问。
随意而安
轻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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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寻找表达一种对知音向往和感叹的诗文

问刘十九(白居易)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一翦梅(赠紫云友)(葛长庚) 剑倚青天笛倚楼。云影悠悠。鹤影悠悠。好同携手上瀛洲。身在阎浮。业在阎浮。—段红云绿树愁。今也休休。古也休休。夕阳西去水东流。富又何求。贵又何求。 孤松篇(刘希夷) 蚕月桑叶青,莺时柳花白。 澹艳烟雨姿,敷芬阳春陌。 如何秋风起,零落从此始。 独有南涧松,不叹东流水。 玄阴天地冥,皓雪朝夜零。 岂不罹寒暑,为君留青青。 青青好颜色,落落任孤直。 群树遥相望,众草不敢逼。 灵龟卜真隐,仙鸟宜栖息。 耻受秦帝封,愿言唐侯食。 寒山夜月明,山冷气清清。 凄兮归凤集,吹之作琴声。 松子卧仙岑,寂听疑野心。 清泠有真曲,樵采无知音。 美人何时来,幽径委绿苔。 吁嗟深涧底,弃捐广厦材。 夏日南亭怀辛大(孟浩然)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 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 秋风引(刘禹锡) 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 朝来入庭树,孤客最先闻。 知 音 难 觅 一钩冷月,看尽千古沧桑恩仇。 自古便有痴人,泪流为明朝。 侠者剑,王者刀,铁胆侠肠九天啸。 志随鬓发白,恨与华年消。 山川亘古不变,江水复东流。 耳闻桃园三结义,心忆伯牙钟子期; 佳话传于世,予心倾慕何处觅。 是狂喜,是烦忧,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慨叹此心无人诉,将把此情寄琴萧。 琴音悲,萧声苍,知音少,向谁道? 偶记当年,刀出鞘,震九州,入道江湖斩魔妖; 拔剑斩情仇,豪气冲云霄。 酒酣把剑舞,江湖雨潇潇。 长亭品香茗,曲赋会友人,一对众人皆无言。 余诗能成行,尔词亦成章; 合意谈来心不厌,知音人听话偏长。 多少兴衰成败事?一壶浊酒诉肠。 为武者,德为先,和为贵,意最重; 为文者,情有意,爱无价,礼更高。 路漫漫,吾将求索; 天悠悠,终将不弃。 四时皆为觅音时,为何知音来却迟? 举杯邀月共销愁,奈何明月难解我心悲! 星朗朗,意绵绵,苍茫天地间,知我者其谁!?
孤松篇(刘希夷) 蚕月桑叶青,莺时柳花白。 澹艳烟雨姿,敷芬阳春陌。 如何秋风起,零落从此始。 独有南涧松,不叹东流水。 玄阴天地冥,皓雪朝夜零。 岂不罹寒暑,为君留青青。 青青好颜色,落落任孤直。 群树遥相望,众草不敢逼。 灵龟卜真隐,仙鸟宜栖息。 耻受秦帝封,愿言唐侯食。 寒山夜月明,山冷气清清。 凄兮归凤集,吹之作琴声。 松子卧仙岑,寂听疑野心。 清泠有真曲,樵采无知音。 美人何时来,幽径委绿苔。 吁嗟深涧底,弃捐广厦材。 夏日南亭怀辛大(孟浩然)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 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 秋风引(刘禹锡) 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 朝来入庭树,孤客最先闻。 知 音 难 觅 一钩冷月,看尽千古沧桑恩仇。 自古便有痴人,泪流为明朝。 侠者剑,王者刀,铁胆侠肠九天啸。 志随鬓发白,恨与华年消。 山川亘古不变,江水复东流。 耳闻桃园三结义,心忆伯牙钟子期; 佳话传于世,予心倾慕何处觅。 是狂喜,是烦忧,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慨叹此心无人诉,将把此情寄琴萧。 琴音悲,萧声苍,知音少,向谁道? 偶记当年,刀出鞘,震九州,入道江湖斩魔妖; 拔剑斩情仇,豪气冲云霄。 酒酣把剑舞,江湖雨潇潇。 长亭品香茗,曲赋会友人,一对众人皆无言。 余诗能成行,尔词亦成章; 合意谈来心不厌,知音人听话偏长。 多少兴衰成败事?一壶浊酒诉肠。 为武者,德为先,和为贵,意最重; 为文者,情有意,爱无价,礼更高。 路漫漫,吾将求索; 天悠悠,终将不弃。 四时皆为觅音时,为何知音来却迟? 举杯邀月共销愁,奈何明月难解我心悲! 星朗朗,意绵绵,苍茫天地间,知我者其谁!?

5,落花时节又逢君蜀客结局是什么

  第四十六章 永世之缘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完整的人,锦绣松了口气,微笑着撕下着了火的衣角丢开说:“你以为麒麟的契约是人人都能立的?”   接连有两个陌生人闯进领地,麒麟显然被激怒,吼叫的声音震得耳膜发疼,紧接着,原本清凉的洞穴便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封死了所有出路,看趋势它是不将两人魂魄连带肉体彻底毁灭绝不罢休。   麒麟洞有多危险,自己是无知者无畏,他却最清楚不过,红凝发怒了:“谁叫你进来的,还不快走!”   火光映照俊美的脸,凤目中温柔与笑意更多,他长叹一声,拥她入怀,“没事就好,不要再任性。”   整个洞穴如同大火炉,烤得人口干舌燥,火势逐渐蔓延过来,烈火中,麒麟的身形若隐若现。   万万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站在他身旁,红凝别过脸,冷冷道:“我从没想过跟你一起死,你明知我是进来找他的,何必再做这些,你的法力呢?应该能冲出去吧?”   大约已猜到发生的事,他并没有过多指责方才她愚蠢的自杀举动,只是看着面前的烈火点头,温和的声音自有一派不容抗拒的威严:“自然能,我不是答应过你帮救他出去吗?此事容易,稍后我说走,你便带他跑,我随后便来。”   他扣住她的下巴,很快却很真实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感觉轻佻,红凝正要发怒,宽大的怀抱已经撤去。   长袖挥过,通天的法力施展开来,熊熊的天火迅速朝两旁退去,清晰地现出中间麒麟的影子,还有被火索束缚的白泠。   火索忽然断裂。   契约被毁,麒麟狂怒,朝这边猛扑过来。   来不及想太多,耳畔就传来他的声音,“快走,否则都难逃出去!”   被推出三丈,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形消失在火海中,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红凝犹自发呆,一双手从旁边伸来拉起她就朝外面跑。   烈火中生生被开出条路,二人刚冲出火圈,已站在长长地通道里,身后大厅入口再次被火焰封住,里面的情形再也看不到了,所幸这里距洞口不算太远,趁着麒麟没有追来,应该可以安全逃出去。   “想不到他有这等法力,能逼退天火,极像父王提过正宗通海之术。”身旁还是那张冷漠的脸,拉着她的手却十分温暖,正如小时候他带着她四处奔跑的情景。   红凝忽然站住说:“你先走。”   白泠道:“火一灭,就走不了了。”   火真灭了的话,就说明里面的战斗结束,红凝推他道:“你走吧!”   大约是知道她的决心,白泠看着她片刻,不再说什么,大步朝洞外走去。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身后忽然传来麒麟的咆哮声,洪亮凶恶,脚下的地面不住地颤动,与此同时,宽阔的洞厅内,熊熊的天火也瞬间熄灭。   不知是不是错觉,红凝只觉得周围冷得很,从四肢一直冷到心头,冷入骨髓。   是因为少了那宽大的怀抱吧。   每次有什么事,那怀抱总会等着她,淡淡的温度,带着点无奈。被掌握的感觉让她厌烦且愤怒,或者说,害怕对这种感觉产生依恋,所以她用尽恶毒的话去讽刺他,去伤害他,想让他知难而退,可如今,她却急切地期盼着再被拥抱一次。   昨夜,满身的伤痕令她触目惊心,十分不安。   红凝面无表情,木然地往回走。   令人窒息的寂静,宽敞的洞穴里不见半点火星,寒意弥散,洞厅中央,一只全身长着火红色鳞甲的怪兽四爪伏地,一动不动似已睡去。   旁边,一袭锦袍格外显眼。   他正俯身看着那麒麟。   眼泪忽然落下,红凝咬住唇没有叫出声,快步过去拉他。   他微笑着,反握住她的手。   一滴殷红的血印在她手心,缓缓地消失。   红凝甩开那手,转身就朝洞外走,却被他拉回怀中紧紧抱住。   洞外早已等了一大群神仙,不只昆仑神族的重要将领,北界王与陆瑶等也赶到了,中间当先两个正是昆仑天君与神帝,神色各异,昆仑天君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什么,神帝则面色阴沉,身后白泠紧紧盯着洞口,冷漠的眼睛里流露一丝担忧,目光黯然。   先前听白泠说起里面的情况,众人几乎都不抱希望,数十万年以来,从未有人进了麒麟洞还能安然逃出来的,如今见二人平安,喧哗声骤起,事出意外,昆仑天君忍不住也露出一丝惊异之色,瞟了眼旁边的神帝,神帝却只冷冷地看着二人,面色依旧未见好转。   锦绣先与昆仑众仙神将招呼过,接着走到昆仑天君面前说:“多谢天君。”   昆仑天君目光闪烁道:“中天王法力通天,佩服。”   锦绣摇头道:“麒麟是上古神兽,我能逃脱只是侥幸罢了,碰巧发现有人在洞口留了片昆仑冰晶,想是怕谁一时冲动跟进去,所以事先带了片昆仑冰晶,结了道简单的印,一心要保后来人全身而退。”   昆仑天君终于动容,半日才道:“是她。”   虽是凡人之躯,但身为昆仑天君的妻子,闻夫人因为自己害丈夫丢了天庭之主的位置,也曾勉励修仙不想再拖累丈夫,所以懂得些浅薄法术,然而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命中无仙缘,一直是丈夫以通天法力为自己续命,自己却因身份问题屡次为他带去劫难,生白泠时又遇险,拖累他,以致晋升时差点散尽全身修行,诸多无奈之下,她终于万念俱灰,决定放弃,主动进了麒麟洞,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   然而谁也不知道,闻夫人一心求死,保全丈夫,进去时特地带了块昆仑至宝神族冰晶,还结了道印,怕的就是丈夫冲动伤心之下会跟进去,事实上,昆仑天君的确险些跟了进去,只不过被众将死死拦下,而后昆仑祖师遣人抱来白泠才作罢。   而那块冰晶,留在洞内五千年,如今恰好派上用场。   锦绣微笑道:“当初是我算计天君,害得天君难度情劫,如今叫我也遭遇此劫,果真天意报应,天君怕是早已卜算到了。”   昆仑天君淡淡地道:“本王并没怪你,救了小儿,倒要谢你。”   白泠闻言上前作礼,又走到红凝面前。   同样的脸,已经多了几分陌生,红凝忍不住黯然,人生轮回转世不正是这样吗?将来自己也会忘记吧,包括这里所有的人。   他仍有些不解:“你为何专程来救我?”   昆仑天君并不看红凝,先一步开口道:“是我叫她来的,他们救了你,你母妃也救了他们,谢过便是,回去吧。”停了停又说道:“当断则断,天火助他重塑身形,从此脱胎换骨,修行就容易多了。”   白泠迟疑了一下,果然退回父亲身旁。   昆仑天君转向神帝:“区区凡人竟能闯进我昆仑玄境,不知帝君做何看法?”   “朕会追查此事。”神帝点头说,“天君并没打算惩处她,反带她来麒麟洞这么主要的地方,或者那人正是知道她是天君的熟人,所以送了她一程,未免太自作主张,朕将来定然叫她与天君赔礼。”   昆仑天君一笑,象征性道了声“告退”,逐率部族离去。   匆匆相见,又匆匆分别,记忆中沉默寡言却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少年已不在,他甚至没回头多看一眼,红凝望着那白衣身影,张了张嘴,有点不知所措,昆仑天君刚才那句“当断则断”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历了此劫,已经脱胎换骨,将来必定修行有成,而自己将永远在人间路上行走,守护三世的少年从此再与自己毫无瓜葛。   锦绣强行握住她的手,走到神帝面前说:“原来闻夫人之事,天君是情愿的。”   神帝冷冷地说道:“朕少了臂膀,他自然高兴得很。”   锦绣道:“是我未能度劫,让师兄失望,若非师兄所赐《通海》,方才我们早已葬身洞内。”   神帝道:“天女求朕带了最后一滴瑶池金莲露赶来。”   锦绣看着陆瑶说:“多谢天女。”   “这句多谢我已听得够多了,没有别的?”陆瑶微笑,“你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当年为了替她削籍,你就受过天刑,之后肯为胡月这么做,我以为你是看在我的面上,对我多少有些情分。”   天刑?替胡月削籍!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开,红凝立即拉过他的手,掀起长袖,哪知看到得景象更让她惊恐——旧伤结了疤痕,却又添了数道新伤,手腕以上皮肉尽绽,几处血迹早已染透了里面的衣衫,只因穿着锦袍,所以看不出来。   旧伤是替胡月削籍受的天刑?红凝喃喃道:“为什么有新的?”   陆瑶道:“当年你难度情劫,执意下凡报恩,本是要丧命天刑之下,他为了助你脱胎换骨,代你受了八十一道天刑,可笑你却半点不领情,他从不曾这样对我,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连神籍也削了,就为了跟你一起做凡人?”   北界王呵斥道:“帝君跟前,不得放肆!”   陆瑶不理,看着锦绣说:“退亲?我究竟哪点比不上她,要你这样嫌弃!”   锦绣沉默片刻,道:“是我与天女无缘。”   陆瑶道:“你也可以对我内疚。”   北界王叹了口气,拉过女儿的手说:“他二人即得麒麟血,结永世之缘,你也应该放下了,不可生出执念。”   “我不信!”陆瑶甩开父亲的手,优雅地踏上云头,眨眼消失在天际。   北界王摇头,与神帝道了声“告退”便匆匆追着女儿去了。   神帝冷冷地看着红凝道:“很有能耐嘛。”   红凝只顾发呆。   锦绣轻声道:“此事与她无关,师兄不该叫天女设计她。”   “无关,你当真糊涂!她便是你晋升的天劫,留着她你就不能归位。”神帝冷笑,“逆天削籍,如今连自己的也削了,果然是我的好师弟,中天王宫空了万年,朕就是知道你的性子,所以当初一味由着你,只愿你能放了心结,以为你必不会忘记师傅的教诲,顺利归位,你却好得很!修行二十万年,做出的事连人间三岁小儿也不如,好!好得很!”一连重复两次,显是气极。   锦绣道:“是我叫师兄失望了。”   “自然失望,果真指望你,正宗就要葬送在朕手上了。”神帝拂袖而去。   搀扶着出了玄境,昆仑山已是黄昏,落日隐没,暮岚渐升,山鸟归巢,冷风吹过林壑,飒飒的声音格外动听。   红凝停下脚步道:“我说那么多话伤你,你这样做又是什么?”   他忍不住笑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伤到我吗?”   红凝望着他。   “只有你能伤到我,你也只能伤到我。”他拍拍她的脑袋,将她搂在怀中,“你命中注定不能当神后。”   “所以你来当凡人”红凝拉开那衣襟,轻抚他胸前新伤旧伤,“你还给自己削了神籍。”   他轻叹道:“当初我就预感到这天,所以放弃你。”   红凝道:“你现在也可以放弃。”   “来不及了,我只能陪你做凡人。”他抱着她往石头上坐下,“其实纵然你成了仙,也不可能嫁给我做王妃,但我很想时刻看见你,不想看着你继续轮回转世,继续忘记前世,与我毫无瓜葛,你看这千年过去,我还记得你,你却连恨我也忘记例外,每当你嫁人,我就一年不能入睡。”   红凝伏在他怀中说:“所以你一直劝我修仙,你好自私!”   他低头道:“不要怪我,不肯早些弃了神籍跟你做凡人,因为那样只有一世情缘,我不甘心,如今有了麒麟血,不论转世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红凝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说:“我也会找到你的!”   他轻轻颤了一下,握住她的双手,微笑道:“我刚受天刑,满身是伤,疼得没力气,你不许顽皮。”   红凝道:“你这是故意要我心疼?”   他没有回答,看着她说:“来世我便会忘了你,你也会忘了我。”   红凝挣脱那手,摸着他的脸笑道:“那正好重新开始,我们可以有很多相见的方式,然后永远在一起,这样不也很有趣?”   他点头,放开她说,“方才麒麟洞里我已耗尽法力,怕是要变回原形了。”   红凝从他怀中站起身说,“我要看!”   他指着远处说“看那边。”   红凝没有转脸,抱胸笑道:“你别骗了,我不上当。”   锦袍自眼前挥过,遮住她的视线,再看时人已不见,面前多了一株参天“大树”。高约三四丈,枝叶闪着金光,周围瑞气腾腾,上面无数花朵盛开,大如车轮,竟然都是金色的,随风摇动,姿态万千。   红凝嘟哝两句,围着他转了两圈,“原来你的原形是这个,我从没见过金色的牡丹,比所有花都美,不愧是花王。”   “我本来就很美,所以你经常望着我发呆。”含笑的声音,“天女对我用过媚术。”   “一定失败,因为你比她更美。”红凝毫不迟疑,“她的美要靠媚术,你这样就很美,我当初追着要做神后,肯定就是被美色诱惑,我要数数你有几朵花。”   “数清了?”   红凝费力地数了半天,揉揉眼睛,“八十朵。”   他笑道:“差一朵就九九归真,晋升天神。”   红凝道:“没了仙道永恒,你不后悔?”   他低声问:“后悔有用?”   红凝不答,仔细看了两圈,发现枝干上有许多深深地伤痕,于是抬手轻抚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   暮色中风更大,摇摇的牡丹忽然静止了。   他也会害羞?红凝正在得意,却听他开口道:“我比你记得清楚,你后来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这回轮到红凝脸红了,后来自己叫了什么根本不记得,因为实在太累,她抱着枝干笑问:“若是我现在怀孕了,你说生出来的是小孩儿,还是种子?”   “你可以试试。”他也忍不住笑了,“此世我不再是花神,事务已经交接清楚,稍后小梅会来送你我去地府转世。”   她紧张地问:“来世呢?将来你一定能找到我?”   “有麒麟血在,我们虽不能得仙界永恒,却得到了人间的永恒。”声音在风中飘散,更加温柔,“你曾为两个人发誓永不修仙,如今也为我发誓一次。”   “好,我发誓。”   第四十七章 相伴人间   暮春时节,满地落瓣,柳絮纷飞,正是外出游玩的好时候,园内的游人比平日更多,茶花是整个园子里最大的亮点,各色花朵缀在绿叶间,如碧波上的浪花,挺拔艳丽,不时掌声四起,这里正在举办一次盛大的花展。   一盆不怎么珍贵的却开得旺盛的红山茶旁,红玲直起身要走,不料与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走路不长眼睛吗?”旁边穿黑色西装的人呵斥。   “有人长了眼睛还撞了我。”红凝认真地说。   那人被骂得噎住。   “算了,小心点,有没有伤到?”先前被撞得人扶起她,那是个俊美的年轻男人,浅灰色西装,凤目含笑,隐隐自有威严与贵气,被他这么一说,旁边正要发作的黑西装立即闭嘴了。   仿佛在哪里见过。。。红玲呆了一下,见他后面还跟着几个人,知道对方来头不小,自己再出言不逊很可能讨不到好处,于是老实了许多,改为小声嘀咕道:“脚好像崴了。”   他皱皱眉,看着旁边穿黑西装的人说:“送她去医院吧。”   见他态度好,红玲自觉刚才骂错人,忙道谢道:“谢谢,怎么称呼?”   穿黑西装的人冷着脸递过张名片。   金光灿灿的名片,红玲只注意量个字,喃喃念着:“于锦。”念完又皱眉,改为摸脑袋,“我好像听过。。。”   “应该是听过。”他微笑,眼睛瞟着她的手,“顾红玲,天和的?”   才进公司不到两个月,努力处理好诸多问题,步入正轨,难得出来看花展散心,红玲看看手中的员工牌:“呃,是啊。”   他点头说:“我也是天和的。”   记忆里,全天和集团好像只有一个人姓于,那。。。那。。那不是年轻有为、英俊多金,只在上个月会议上露了一次面,就引得全公司上下女同事们花痴的总裁大人吗?   红玲擦汗,马上忍痛展示自己的大方与吃苦耐劳的精神,“其实就是崴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穿黑西装的人赞同,提醒他说:“陆小姐还等着。”   “既然是我们天和的员工受伤,总不能不管。”看出她的窘迫,他调侃两句,吩咐穿黑西装:“不如这样,我先去,你送她去趟医院再过来。”   穿黑西装的人无奈,硬着头皮扶了红玲就走。   走出几步,红玲突然莫名地心慌,忙回头看,果然对上他的视线。   那是一双温柔的凤目,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映着朝阳,身旁缤纷的花朵也黯然失色。   茶花丛中,相逢一笑。   我欲度你成仙,却被你度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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