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想3月20日左右去黄山不知道从山下坐轿上山多少钱如果坐缆车
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缆车只是解决上下山的问题,风景都在上山以后,上下山途中没啥风景上山以后的游览就要靠步行或者轿子了缆车到不了光明顶,轿子可以抬上光明顶,但上了光明顶以后,还有很多地方游览时要爬山的,如果完全要靠轿子,建议你不要去黄山了,你不适合的
2,求女主穿越到三国嫁给诸葛亮的文结局是喜强调结局是喜
黄月英为了考察诸葛亮是否真有过目不忘的超人之才,在成亲的前一个月,请她父亲向诸葛亮提出了“三不”条件,即结婚时,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三不乘船。(船,隆中民间的旱船)。 这“三不”条件,确实让诸葛亮为难了一阵子,他想:不坐轿,不骑马,不乘船,难道叫新娘子步行?再说,我若让新娘子步行,岂不让人笑话,况且新娘子面子也过不去,这可叫人如何是好。这可真是件头疼的事。 眼看离腊月初八的婚期越来越近,诸葛亮坐卧不安,急得在院子里、山坡上团团转。想我堂堂男子汉、字孔明,真会被这件事难住? 有一天,诸葛亮坐在对面的棋山上,脚瞪一块石头,苦思冥想。突然听见山下有人惊叫:“牛惊了!牛惊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山下拉碾子碾米的牛惊了,把碾盘中心的桩拉断了,牛拉着碾磙在地上跑。诸葛亮望着牛拉的碾磙发呆。猛地,他把自己后脑勺一拍,说道:“有了!”就往家里跑。原来,他想到若在碾磙上安个架子不就可以坐人了吗?于是,说干就干,他和书童就地取材,锯的锯,砍的砍,一连干了三天三夜。 腊月初八,是黄月英出嫁的日子,黄承彦的院里院外挤满了祝贺的客人,当然也不乏看热闹的人——看他黄家姑娘如何到婆家去,看他诸葛亮如何来娶新娘子。 快到晌午的时候,隆中附近的黄家山下,出现了一个彩色的影子,由小到大,越来越清楚。“接亲的来了!”随着这喊声,看热闹的人从黄家院子里涌出。取亲的队伍中,只见诸葛亮和书童一前一后坐在一个被红色布幔围着的“台子”上,在“台子”下,一边一个如同大碾盘一样的东西滚动着,前面有一个似牛非牛似马非马的东西拉着走,说它是轿子没人抬,说它是马却不是马,说它是船却在旱坡走。大家围上去看稀奇!有的摸摸这,有的摸摸那,还有的拍拍那似牛非牛似马非马的东西,围着书童问这是啥东西?书童乐呵呵地对大家说:“这是我家先生为接新娘子而造的‘木牛流马’!” “哈哈!木牛流马,多新鲜的名字!” 诸葛亮娶亲用的“木牛流马”有两部分组成,后面是诸葛亮根据牛拉碾磙转发明的高轱辘车,前面是诸葛亮根据黄月英设计的木狗、木虎的原理,制造的木牛流马。 只见这木牛流马,一腹四足;头入领中,舌着如腹。曲者为牛头,双者为牛足,横者为牛领,转者为牛脚,覆者为背,方者为牛腹,垂者为牛舌,曲者为牛肋,刻者为牛齿,立者为牛角,细者为牛鞍,摄者为牛轴。这木牛流马的机关在舌头,舌头一扭,它就停,再将舌头复原它就走。 后来,木牛流马失传,只留下了高轱辘车。解放后,胶磙车代替了高轱辘车。
我与诸葛孔明……这个出过书……丑女要嫁诸葛亮活在三国情人相忘于江湖蛊毒不必问英雄——诸葛亮传碧野朱桥当年事梦回三国梦里已逝两千年卧龙我爱你错穿三国重生之孔明异世将录
从前,有一个美女,她很喜欢诸葛亮,有一天她穿越了,遇到了诸葛亮,对他说:“我是天上下来的特来找你可以帮刘备一统三国”最后她和诸葛亮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日久生情,然后结婚了,最后又穿越回来了。O(∩_∩)O哈哈哈~你一定喜欢诸葛亮这个人物吧,你不用这样了去看《河东狮吼2》就可以了,然后再把自己想象成黄月英就O了 (我也没看过这部电影,听说诸葛亮是小沈阳演的,我个人比较喜欢新版三国里陆毅演的诸葛亮,(*^__^*) 嘻嘻……比较帅撒)
错穿三国我与诸葛孔明
黄月英为了考察诸葛亮是否真有过目不忘的超人之才,在成亲的前一个月,请她父亲向诸葛亮提出了“三不”条件,即结婚时,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三不乘船。(船,隆中民间的旱船)。这“三不”条件,确实让诸葛亮为难了一阵子,他想:不坐轿,不骑马,不乘船,难道叫新娘子步行?再说,我若让新娘子步行,岂不让人笑话,况且新娘子面子也过不去,这可叫人如何是好。这可真是件头疼的事。眼看离腊月初八的婚期越来越近,诸葛亮坐卧不安,急得在院子里、山坡上团团转。想我堂堂男子汉、字孔明,真会被这件事难住?有一天,诸葛亮坐在对面的棋山上,脚瞪一块石头,苦思冥想。突然听见山下有人惊叫:“牛惊了!牛惊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山下拉碾子碾米的牛惊了,把碾盘中心的桩拉断了,牛拉着碾磙在地上跑。诸葛亮望着牛拉的碾磙发呆。猛地,他把自己后脑勺一拍,说道:“有了!”就往家里跑。原来,他想到若在碾磙上安个架子不就可以坐人了吗?于是,说干就干,他和书童就地取材,锯的锯,砍的砍,一连干了三天三夜。腊月初八,是黄月英出嫁的日子,黄承彦的院里院外挤满了祝贺的客人,当然也不乏看热闹的人——看他黄家姑娘如何到婆家去,看他诸葛亮如何来娶新娘子。快到晌午的时候,隆中附近的黄家山下,出现了一个彩色的影子,由小到大,越来越清楚。“接亲的来了!”随着这喊声,看热闹的人从黄家院子里涌出。取亲的队伍中,只见诸葛亮和书童一前一后坐在一个被红色布幔围着的“台子”上,在“台子”下,一边一个如同大碾盘一样的东西滚动着,前面有一个似牛非牛似马非马的东西拉着走,说它是轿子没人抬,说它是马却不是马,说它是船却在旱坡走。大家围上去看稀奇!有的摸摸这,有的摸摸那,还有的拍拍那似牛非牛似马非马的东西,围着书童问这是啥东西?书童乐呵呵地对大家说:“这是我家先生为接新娘子而造的‘木牛流马’!”“哈哈!木牛流马,多新鲜的名字!”诸葛亮娶亲用的“木牛流马”有两部分组成,后面是诸葛亮根据牛拉碾磙转发明的高轱辘车,前面是诸葛亮根据黄月英设计的木狗、木虎的原理,制造的木牛流马。只见这木牛流马,一腹四足;头入领中,舌着如腹。曲者为牛头,双者为牛足,横者为牛领,转者为牛脚,覆者为背,方者为牛腹,垂者为牛舌,曲者为牛肋,刻者为牛齿,立者为牛角,细者为牛鞍,摄者为牛轴。这木牛流马的机关在舌头,舌头一扭,它就停,再将舌头复原它就走。后来,木牛流马失传,只留下了高轱辘车。解放后,胶磙车代替了高轱辘车。
3,碾玉观音的文章原文
山色晴岚影物佳,暖烘回雁起平沙。东郊渐觉花供眼,南陌依稀草吐芽。堤上柳,未藏鸦,寻芳趁步到山家。陇头几树红梅落,红杏枝头未着花。这首《鹧鸪天》说孟春影致,原来又不如《仲春词》做得好:每日青楼醉梦中,不知城外又春浓。杏花初落疏疏雨,杨柳轻摇淡淡风。浮画舫,跃青骢,小桥门外绿阴笼。行人不入神仙地,人在珠帘第几重?这首词说仲春景致,原来又不如黄夫人做着《季春词》又好:先自春光似酒浓,时听燕语透帘栊。小桥杨柳飘香絮,山寺绯桃散落红。莺渐老,蝶西东,春归难觅恨无穷。侵阶草色迷朝雨,满地梨花逐晓风。这三首词,都不如王荆公看见花瓣儿片片风吹下地来,原来这春归去,是东风断送的;有诗道:春日春风有时好,春日春风有时恶。不得春风花不开,花开又被风吹落。苏东坡道:不是东风断送春归去,是春雨断送春归去。有诗道: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蝶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秦少游道:也不干风事,也不干雨事,是柳絮飘将春色去。有诗道:三月柳花轻复散,飘扬澹荡送春归。此花本是无情物,一向东飞一向西。邵尧夫道:也不干柳絮事,是蝴蝶采将春色去。有诗道:花正开时当三月,蝴蝶飞来忙劫劫。采将春色向天涯,行人路上添凄切。曾两府道:也不干蝴蝶事,是黄莺啼得春归去。有诗道:花正开时艳正浓,春宵何事老芳丛?黄鹂啼得春归去,无限园林转首空。朱希真道:也不干黄莺事,是杜鹃啼得春归去。有诗道:杜鹃叫得春归去,物边啼血尚犹存。庭院日长空悄悄,教人生怕到黄昏。苏小妹道:都不干这几件事,是燕子衔将春色去。有《蝶恋花》词为证:妾本钱塘江上住,花开花落,不管流年度。燕子衔将春色去,纱窗几阵黄梅雨。斜插梳犀云半吐,檀板轻敲,唱彻《黄金缕》。歌罢彩云无觅处,梦回明月生南浦。王岩叟道:也不干风事,也不干雨事,也不干柳絮事,也不干蝴蝶事,也不干黄莺事,也不干杜鹃事,也不干燕子事;是九十日春光已过,春归去。曾有诗道:怨风怨雨两俱非,风雨不来春亦归。腮边红褪青梅小,口角黄消乳燕飞。蜀魄健啼花影去,吴蚕强食柘桑稀。直恼春归无觅处,江湖辜负一蓑衣!说话的因甚说这春归词?绍兴年间,行在有个关西延州延安府人,本身是三镇节度使咸安郡王。当时怕春归去,将带着许多钧眷游春。至晚回家,来到钱塘门里,车桥前面。钧眷轿子过了,后面是郡王轿子到来。只听得桥下裱,铺里一个人叫道:我儿出来看郡王!当时郡王在轿里看见,叫帮总虞候道:我从前要寻这个人,今日却在这里!只在你身上,明日要这个人入府中来!当时虞候声诺,来寻这个看郡王的人,是甚色目人?正是:尘随车马何年尽?情系人心早晚休。只见车桥下一个人家,门前出着一面招牌,写着璩家装裱古今书画。铺里一个老儿,引着一个女儿,生得如何?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指春山。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莲步半折小弓弓,莺啭一声娇滴滴。便是出来看郡王轿子的人。虞候即时来他家对门一个茶坊里坐定,婆婆把茶点来,虞候道:启请婆婆,过对门裱,铺里,请璩大夫来说话。婆婆便去请到来。两个相揖了就坐,璩待诏问:府干有何见逾?虞候道:无甚事,闲问则个。适来叫出来看郡王轿子的人,是令爱么?待诏道:正是拙女,止有三口。虞候又问:小娘子贵庚?待诏应道:一十八岁。再问:小娘子如今要嫁人,却是趋奉官员?待诏道:老拙家寒,那讨钱来嫁人?将来也只是献与官员府第。虞候道:小娘子有甚本事?待诏说出女孩儿一件本事来,有词寄《眼儿媚》为证:深闺小院日初长,娇女绮罗裳。不做东君造化,金针刺绣群芳样。斜枝嫩叶包开蕊,唯只欠馨香。曾向园林深处,引教蝶乱蜂狂。原来这女儿会绣作。虞候道:适来郡王在轿里,看见令爱身上系着一条绣裹肚。府中正要寻一个绣作的人,老丈何不献与郡王?璩公归去与婆婆说了,到明日写一纸献状,献来府中。郡王给与身价,因此取名秀秀养娘。不则一日,朝廷赐下一领团花绣战袍,当时秀秀依样绣出一件来。郡王看了欢喜道:主上赐与我团花战袍,却寻甚么奇巧的物事献与官家?去府库里寻出一块透明的羊脂美玉来,即时叫将门下碾玉待诏道:这块玉堪做甚么?内中一个道:好做一副劝杯。郡王道:可惜!恁般一块玉,如何将来只做得一副劝杯。又一个道:这块玉上尖下圆,好做一个摩侯罗儿。郡王道:摩侯罗儿只是七月七日乞巧使得,寻常间又无用处。数中一个后生,年纪二十五岁,姓崔名宁,趋事郡王数年,是升州建康府人。当时叉手向前,对着郡王道:告恩王:这块玉上尖下圆,甚是不好,只好碾一个南海观音。郡王道:好!正合我意。就叫崔宁下手,不过两个月,碾成了这个玉观音。郡王即时写表进上御前,龙颜大喜。崔宁就本府增添请给,遭遇郡王。不则一日,时遇春天,崔待诏游春回来,入得钱塘门,在一个酒肆,与三四个相知方才吃得数杯,则听得街上闹吵吵,连忙推开楼窗看时,见乱哄哄道:井亭桥有遗漏!吃不得这酒成,慌忙下酒楼看时,只见:初如萤火,次若灯火。千条蜡烛焰难当,万座糁盆敌不住;六丁神推倒宝天炉,八力士放起焚山火。骊山会上,料应褒姒逞娇容;赤壁矶头,想是周郎施妙策。五通神牵住火葫芦;宋无忌赶番赤骡子。又不曾泻烛浇油,直恁的烟飞火猛!崔待诏望见了,急忙道:在我本府前不远。奔到府中看时,已搬挈得罄尽,静悄悄地无一个人。崔待诏既不见人,且循着左手廊下入去。火光照得如同白日,去那左廊下,一个妇女摇摇摆摆从府堂里出来,自言自语,与崔宁打个胸厮撞。崔宁认得是秀秀养娘,倒退两步,低声唱个喏。原来郡王当日曾对崔宁许道:待秀秀满日,把来嫁与你。这些众人都撺掇道:好对夫妻。崔宁拜谢了,不则一番。崔宁是个单身,却也痴心。秀秀见恁地个后生,却也指望。当日有这遗漏,秀秀手中提着一帕子金珠富贵,从左廊下出来,撞见崔宁,便道:崔大夫!我出来得迟了,府中养娘,各自四散,管顾不得。你如今没奈何,只得将我去躲避则个。当下崔宁和秀秀出府门,沿着河走到石灰桥。秀秀道:崔大夫!我脚疼了,走不得。崔宁指着前面道:更行几步,那里便是崔宁住处。小娘子到家中歇脚,却也不妨。到得家中坐定,秀秀道:我肚里饥,崔大夫与我买些点心来吃。我受了些惊,得杯酒吃更好。当时崔宁买将酒来,三杯两盏,正是:三杯竹叶穿心过,两朵桃花上脸来。道不得个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秀秀道:你记得当时在月台上赏月,把我许你,你兀自拜谢。你记得也不记得?崔宁叉着手,只应得喏。秀秀道:当日众人都替你喝彩:好对夫妻!‘你怎地到忘了?崔宁又则应得喏。秀秀道:比似只管等待,何不今夜我和你先做夫妻,不知你意下何如?崔宁道:岂敢!秀秀道:你知道不敢,我叫将起来,教坏了你。你却如何将我到家中?我明日府里去说!崔宁道:告小娘子:要和崔宁做夫妻不妨;只一件,这里住不得了。要好趁这个遗漏,人乱时,今夜就走开去,方才使得。秀秀道:我既和你做夫妻,凭你行。当夜做了夫妻。四更已后,各带着随身金银物件出门。离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迤逦来到衢州。崔宁道:这里是五路总头,是打那条路去好?不若取信州路上去。我是碾玉作,信州有几个相识,怕那里安得身。即时取路到信州。住了几日,崔宁道:信州常有客人到行在往来,若说道我等在此,郡王必然使人来追捉,不当稳便。不若离了信州,再往别处去。两个又起身上路,径取潭州。不则一日,到了潭州,却是走得远了。就潭州市里,讨间房屋,出面招牌,写道行在崔待诏碾玉生活。崔宁便对秀秀道:这里离行在有二千余里了,料得无事。你我安心,好做长久夫妻。潭州也有几个寄居官员,见崔宁是行在待诏,日逐也有生活得做。崔宁密使人打探行在本府中事,有曾到都下的,得知府中当夜失火,不见了一个养娘,出赏钱寻了几日,不知下落。也不知道崔宁将他走了,见在潭州住。时光似箭,日月如梭,也有一年之上。忽一日,方早开门,见两个着皂衫的,一似虞候!府干打扮,入来铺里坐地,问道:本官听得说有个行在崔待诏,教请过来做生活。崔宁分付了家中,随这两个人到湘潭县路上来。便将崔宁到宅里,相见官人,承揽了玉作生活。回路归家,正行间,只见一个汉子,头上带个竹丝笠儿,穿着一领白缎子两上领布衫,青白行缠扎着裤子口,着一双多耳麻鞋,挑着一个高肩担儿;正面来,把崔宁看了一看。崔宁却不见这汉面貌,这个人却见崔宁,从后大踏步尾着崔宁来。正是:谁家稚子鸣榔板,惊起鸳鸯两处飞。竹引牵牛花满街,疏篱茅舍月光筛。琉璃盏内茅柴酒,白玉盘中簇豆梅。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笑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这只《鹧鸪天》词是关西秦州雄武军刘两府所作;从顺昌入战之后,闲在家中,寄居湖南潭州湘潭县。他是个不爱财的名将,家道贫寒,时常到村店中吃酒。店中人不识刘两府,欢呼啰唣。刘两府道:百万番人,只如等闲。如今却被他们诬罔!作了这只《鹧鸪天》,流传直到都下。当时殿前太尉是阳和王,见了这词,好伤感:原来刘两府直恁孤寒!教提辖官差人送一项钱与刘两府。今日崔宁的东人郡王,听得说刘两府恁地孤寒,也差人送一项钱与他。却经由潭州路过,见崔宁从湘潭路上来,一路尾着崔宁到家,正见秀秀坐在柜身子里。便撞破他们道:崔大夫!多时不见,你却在这里!秀秀养娘他如何也在这里?郡王教我下书来潭州,今遇着你们。原来秀秀养娘嫁了你?也好!当时唬杀崔宁夫妻两个,被他看破。那人是谁?却是郡王府中一个排军,从小伏侍郡王,见他朴实,差他送钱与刘两府。这人姓郭名立,叫做郭排军。当下夫妻请住郭排军,安排酒来请他,分付道:你到府中,千万莫说与郡王知道。郭排军道:郡王怎知得你两个在这里?我没事却说甚么?当下酬谢了出门。回到府中,参见郡王,纳了回书,看看郡王道:郭立前日下书回,打潭州过,却见两个人在那里住。郡王问:是谁?郭立道:见秀秀养娘并崔待诏两个,请郭立吃了酒食,教休来府中说知。郡王听说,便道:叵耐这两个做出这事来!却如何直走到那里?郭立道:也不知他仔细。只见他在那里住地,依旧挂招牌做生活。郡王教干办去分付临安府,即时差一个缉捕使臣,带着做公的,备了盘缠,径来湖南潭州府,下了公文,同来寻崔宁和秀秀。却似:皂雕追紫燕,猛虎啖羊羔。不两月,捉将两个来,解到府中,报与郡王得知,即时升厅,原来郡王杀番人时,左手使一口刀,叫做小青,右手使一口刀,叫做大青,这两口刀不知剁了多少番人,那两口刀,鞘内藏着,挂在壁上,郡王升厅,众人声喏,即将这两个人押来跪下,郡王好生焦躁,左手去壁牙上取下小青,右手一掣,掣刀在手,睁起杀番人的眼儿,咬得牙齿剥剥地响,当时唬杀夫人,在屏风背后道:郡王!这里是帝辇之下,不比边庭上面,若有罪过,只消解去临安府施行,如何胡乱凯得人?郡王听说道:叵耐这两个畜生逃走,今日捉将来,我恼了,如何不凯?既然夫人来劝,且捉秀秀入府后花园去,把崔宁解去临安府断治。当下喝酒赐钱赏犒捉事人,解这崔宁到临安府,一一从头供说:自从当夜遗漏,来到府中,都搬尽了,只见秀秀养娘从廊下出来,揪住崔宁道:你如何安手在我怀中?若不依我口,教坏了你。‘要共逃走,崔宁不得已,与他同走,只此是实。临安府把文案呈上郡王,郡王是个刚直的人,便道:既然恁地,宽了崔宁,且与从轻断治。崔宁不合在逃,罪杖,发遣建康府居住,当下差人押送。方出北关门,到鹅项头,见一顶轿儿,两个人抬着,从后面叫:崔待诏且不得去!崔宁认得像是秀秀的声音,赶将来又不知恁地,心下好生疑惑,伤弓之鸟,不敢揽事,且低着头只顾走,只见后面赶将上来,歇了轿子,一个妇人走出来,不是别人,便是秀秀,道:崔待诏,你如今去建康府,我却如何?崔宁道:却是怎地好?秀秀道:自从解你去临安府断罪,把我捉入后花园,打了三十竹篦,遂便赶我出来?我知道你建康府去,赶将来同你去!崔宁道:恁地却好!讨了船,直到建康府!押发人自回,若是押发人是个学舌的,就有一切是非出来!因晓得郡王性如烈火,惹着他不是轻放手的!他又不是王府中人,去管这闲事怎地?况且崔宁一路买酒买食,奉承得他好,回去时,就隐恶而扬善了。再说崔宁两口在建康居住,既是问断了,如今也不怕有人撞见,依旧开个碾玉作铺。浑家道:我两口却在这里住得好。只是我家爹妈,自从我和你逃去潭州,两个老的吃了些苦;当日捉我入府时,两个去寻死觅活,今日也好教人去行在取我爹妈来这里同住。崔宁道:最好!便教人来行在取他丈人丈母。写了他地理脚色与来人,到临安府寻见他住处,问他邻舍,指道:这一家便是。来人去门首看时,只见两扇门关着,一把锁锁着,一条竹竿封着,问邻舍:他老夫妻那里去了。邻舍道:莫说(他有个花枝也似女儿,献在一个奢遮去处,这个女儿不受福德,却跟一个碾玉的待诏逃走了。前日从湖南潭州捉将回来,送在临安府吃官司;那女儿吃郡王捉进后花园里去。老夫妻见女儿捉去,就当下寻死觅活,至今不知下落,只恁地关着门在这里。来人见说,再回建康府来,兀自未到家。且说崔宁正在家中坐,只见外面有人道:你寻崔待诏住处,这里便是。崔宁叫出浑家来看时,不是别人,认得是璩公、璩婆。都相见了,喜欢的做一处。那去取老儿的人,隔一日才到,说如此这般,寻不见,却空走了这遭。两个老的且自来到这里了。两个老人道:却生受你!我不知你们在建康住,教我寻来寻去,直到这里。其时四口同住,不在话下。且说朝廷宫里,一日到偏殿看玩宝器,拿起这玉观音来看。这个观音身上,当时有一个玉铃儿失手脱下。即时问近侍官员:却如何修理得。官员将玉观音反覆看了,道:好个玉观音!怎地脱落了铃儿!看到底下,下面碾着三字崔宁造。恁地容易。既是有人造,只消得宣这个人来教他修整。敕下郡王府,宣取碾玉匠崔宁。郡王回奏:崔宁有罪,在建康府居住。即时使人去建康取得崔宁到行在歇泊了。当时宣崔宁见驾,将这玉观音教他领去用心整理。崔宁谢了恩,寻一块一般的玉,碾一个铃儿接住了,御前交纳!破分请给养了崔宁,令只在行在居住。崔宁道:我今日遭际御前,争得气再来清湖河下,寻间屋儿开个碾玉铺,须不怕你们撞见。可煞事有斗巧,方才开得铺三两日,一个汉子从外面过来,就是那郭排军,见了崔待诏便道:崔大夫恭喜了:你却在这里住。抬起头来,看柜身里却立着崔待诏的浑家。郭排军吃了一惊,拽开脚步就走。浑家说与丈夫道:你与我叫住那排军,我相问则个。正是:平生不作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崔待诏即时赶上扯住。只见郭排军把头只管侧来侧去,口里喃喃地道:作怪!作怪!没奈何只得与崔宁回来,到家中坐地,浑家与他相见了。便问:郭排军:前者我好意留你吃酒。你却归来说与郡王。坏了我两个故事,今日遭际御前。却不怕你去说。郭排军吃他相问得无言可答。只道得一声,得罪!相别了。便来到府里。对着郡王道:有鬼!郡王道:这汉则甚。郭立道:告恩王。有鬼!郡王问道:有甚鬼。郭立道:方才打清湖河下过。见崔宁开个碾玉铺。却见柜身里一个妇女。便是秀秀养娘。郡王焦躁道:又来胡说:秀秀被我打杀了。埋在后花园。你须也看见。如何又在那里;却不是取笑我!郭立道:告恩王。怎敢取笑;方才叫住郭立。相问了一回,怕恩王不信。勒下军令状了去。郡王道:真个在时。你勒军令状来。那汉也是合苦。真个写一纸军令状来,郡王收了。叫两个当直的轿番。抬一顶轿子。教:取这妮子来,若真个在。把来凯取一切;若不在,郭立你须替他凯取一刀!郭立同两个轿番,来取秀秀。正是:麦穗两歧,农人难辨。郭立是关西人,朴直,却不知军令状如何胡乱勒得!三个一径来到崔宁家里。那秀秀兀自在柜身里坐地。见那郭排军来得恁地慌忙。却不知他勒了军令状来取你,郭排军道:小娘子!郡王钧旨。教命取你则个。秀秀道:既如此。你们少等。待我梳洗了同去。即时入去梳洗,换了衣服,出来上了轿,分付了丈夫。两个轿番便抬着径到府前,郭立先入去。郡王正在厅上等待,郭立唱了喏道:已取到秀秀养娘。郡王道:着他入来。郭立出来道:小娘子:郡王教你进来。掀起帘子看一看,便是一桶水倾在身上,开着口则合不得。就轿子里不见了秀秀养娘,问那两个轿番,道:我不知。则见他上轿,抬到这里,又不曾转动。那汉叫将入来道:告恩王,恁地真个有鬼。郡王道:却不叵耐,教人捉这汉,等我取过军令状来,如今凯了一刀。先去取下青来。那汉从来伏侍郡王,身上也有十数次官了;盖缘是粗人,只教他做排军。这汉慌了道:见有两个轿番见证,乞叫来问。即时叫将轿番来道:见他上轿,抬到这里,却不见了。说得一般,想必真个有鬼,只消得叫将崔宁来问。便使人叫崔宁来到府中。崔宁从头至尾说了一遍。郡王道:恁地,又不干崔宁事,且放他去。崔宁拜辞去了。郡王焦躁,把郭立打了五十背花棒。崔宁听得说浑家是鬼,到家中问丈人丈母。两个面面厮觑,走出门,看着清湖河里,扑通地都跳下水去了。当下叫救人,打捞,便不见了尸首。原来当时打杀秀秀时,两个老的听得说,便跳在河里,已自死了。这两个也是鬼。崔宁到家中,没情没绪,走进房中,只见浑家坐在床上,崔宁道:告姐姐,饶我性命。秀秀道:我因为你,吃郡王打死了,埋在后花园里。却恨郭排军多口,今日已报了冤仇,郡王已将他打了五十背花棒。如今都知道我是鬼,容身不得了。道罢,起身双手揪住崔宁,叫得一声,四肢倒地。邻舍都来看时,只见:两部脉尽总皆沉,一命已归黄壤下。崔宁也被扯去和父母四个一块儿做鬼去了。后人评论得好:咸安王捺不下烈火性,郭排军禁不住闲磕牙,璩秀娘舍不得生眷属,崔待诏撇不脱鬼冤家。
你好!http://article.hongxiu.com/a/2008-4-1/2611052.shtml仅代表个人观点,不喜勿喷,谢谢。